“什么大作家,你就会捧他,捧得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银鱼般形状完美的脚依然得意地在另一条腿上游走。不知为何,突然很想拿刀将这脚利落地刺穿,或许与穿西裤的腿一起钉在地板上,看着血浆汩汩流出,才能令我郁结的心情稍微平复。

“安安姐,我还要敬你和志伟哥。祝你们俩下个月顺利结成革命家庭,生个小作家出来。”

“那我也祝苏菲早日找到一个如意郎君,最好下次能带过来,我们四个一起吃饭。”

“唉,我哪有安安姐这么好的福气呢,找到志伟哥这么个好男人,温柔体贴、一表人才、有房有车,还是个作家,说出去不知多有面子!”

祝你全家祖宗十八代都嫁给作家。

“以你的条件,什么样的找不到。眼光别放那么高,挑三拣四的。男人嘛,没有十全十美的,有时候就是得将就点,能过日子就行,对吧?”

“要求高点是好事。有机会让安安姐介绍几个青年才俊给你,都是当年她挑剩下的。”

银鱼般的光脚如同雷神之锤,狠狠地向下跺在另一只脚上。虽然是另一只脚,我却也隐约感到有一阵疼痛。

“嘶—”

“怎么了?”

“没事没事……那什么,我去趟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