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远这话一出，周围的人瞬间愣住了。

而白曳也是忍不住疑惑，不知道方远想要做什么。

“那可不行，俺是来比赛的！”壮汉想了一下，摇了摇头。

“可是……”

方远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沉吟片刻，艰难地开口：“那行吧，你直接动手打我吧，我是不会还手的！我第一次遇见你这样的好人，心里已经把你当做朋友了，所以我是不会对你出手的！”

说完，方远闭上眼睛，露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任凭壮汉处置。

只是方远心脏在胸腔里不停地跳动，他在赌一把！

果然，壮汉犹豫了，粗犷的脸上带着几分纠结。

他不想打朋友，可是他是来比赛的。

见壮汉迟迟不动手，方远暗松了一口气，睁开眼睛，缓缓开口：“你怎么还不动手？”

闻言，壮汉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你当俺是朋友，俺也不能打你！”

“那可怎么办啊？”方远一脸纠结。

接着沉吟片刻，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惊喜开口：“不如这样吧，我们换个比赛形式！”

“……”壮汉看着方远一脸疑惑。

而台下的白曳听见这话，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方远完全是一副准备好的样子，“我们换个柔和的比赛形式，既能分个高低，也能不伤害了我们的朋友友谊，你感觉怎么样？”

听见方远这个“好”主意，壮汉也是眼前一亮，惊喜地点了点头。

“好，那比什么啊？”

“嗯——比什么呢？”方远又是低头一阵沉思。

片刻后，猛地开口，“我们比谁聪明，要知道我们加入调查局，遇见一些凶恶的罪裔，不能莽撞，只能智取，才能把伤亡降到最低，所以一个聪明的脑子很重要，我们比比脑子吧！”

“行，俺妈说了，俺是俺家最聪明的！”壮汉闻言，信心满满。

方远见状，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只是心里忍不住好奇，这个石头，到底生活在什么样的家庭里，这样的脑子，还是家里最聪明的。

“那好，我先出题，要是答不上来，就算你输了，接着你来出题！”方远郑重开口。

“嗯！”壮汉点头。

“好，那我问你了，有一头头朝北的牛，它向右转，原地转三圈，然后向左转，原地转三圈，最后向后转，原地转三圈，请问，它的尾巴朝哪？”

方远的话音刚起，壮汉的脸上顿时浮现复杂的神色，忍不住跟着题目转了两圈……

片刻后，壮汉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不好意思，俺把题目忘了，你能再说一遍吗？”

“好，那我就再给你说一遍题目，说是，有一头水牛，它呢，头朝北，……”

只是这一次说完，壮汉还是一脸的困难。

方远看着壮汉原地转圈的傻样，忍不住偷笑，片刻后，一脸正色的开口：“怎么样？你算好了吗，我要开始倒计时了！”

“等等，等等，俺就要算好了！”壮汉闻言，神情慌张。

只是这一回答，刚才转了几圈又给忘了，只能重新再转。

“十、九、八……三、二、一，好了，时间到了，我的好朋友石头，请你说出你的回答！”方远不紧不慢地督促着。

“是，朝北，俺知道了，是朝北！”壮汉慌张地猜测了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