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对傻柱的话半信半疑。
“好吧,你慢慢琢磨,别到时候埋怨我没提醒你。”
易中海心中略感失落,虽想敷衍,却深知无用。
阎书斋在钱财上精明异常。
“不会的,不会的,我先回去瞧瞧。”
三大爷心中盘算,退休金在即,只需熬过这三日,便不再与贾家纠缠。
他的退休金,省吃俭用,足以维持夫妇二人的日常开销。
他还暗自比较,认为刘海忠才是真正的傻子,退休金比自己还多,与贾家交往纯属吃亏。
当然,刘海忠丧偶时,秦淮茹资助不少,算是占了便宜。
“走吧,有你后悔的一天。”
“淮茹,来我家一趟,我把房产证给你。”
易中海望向三大爷,束手无策,只能以实际行动表明态度,让秦淮茹去取房产证。
这本房产证刚取回不久,如今又要被抵押。
“秦淮茹,老易的拿完了,你来我家,我也把房产证给你。”
刘海忠瞥了易中海一眼,随即说道,转身离去。
三位大爷均已退休,整日在院子里闲逛,偶尔互相打量。
刘海忠一直留意着易中海,因此易中海与秦淮茹的举动,他尽收眼底。
他甚至偷偷听了墙角。
刘海忠心想,易中海能做到,他为何不行。
丧偶的他,同样渴望伴侣。
“太好了,咱们这就去拿。”
秦淮茹笑了,有了房产证,计划便稳操胜券。
虽失去三大爷的支持,但几家房产抵押所得,资金亦不菲。
足以开设一家规模不小的餐馆。
若有盈余,还可增设服装摊位,堪称完美。
秦淮茹未作多想,随易中海而去。
傻柱全程乐在其中,毫无忧虑。
若创业成功,获益最大的无疑是他。
秦淮茹前往易中海家,逾半小时才归,傻柱竟未察觉。
至刘海忠宅,秦淮茹觉有异。
甫一进门,刘海忠便欲拥抱她。
若非有所顾忌,秦淮茹早已呼救。
“秦淮茹,你何必如此?”
“老易可以,我为何不可?”
刘海忠直言不讳,揭露秦淮茹与易中海之事。
“休要胡说,我与易大爷清清白白。”
秦淮茹蹙眉,此事被刘海忠察觉,实属意外。
每次探访易中海,她皆小心谨慎,确信无人知晓。
“秦淮茹,别装了,你每次去易中海家都那么久,当我是瞎的吗?”
“就拿房产证一事,岂需半个多小时?”
刘海忠冷笑,显然不信。
“信与不信由你,我与易中海确无瓜葛,你若再造谣生事,咱们便断绝关系。”
秦淮茹怒,被威胁的感觉令人不悦。
此院中,秘密难以藏匿。
早知如此,应让易中海外租居所。
“断绝关系?”
“秦淮茹,你这是不乐意了?易中海可以,我就不行?”
“那我便与院中之人谈谈,当年我所见之事。”
“聋老太太之死,你还记得吗?”
“还有我妻子之事,你真当我无知?”
刘海忠脸色骤变,言及令秦淮茹色变之事。
“你说什么?你妻子与聋老太之死,与我何干?”
秦淮茹面色难堪,嘴上却死不承认。
心中暗想,刘海忠究竟发现了什么?看见了什么?
“哼,秦淮茹,我记得你与聋老太当年关系可不怎么好。”
“我很好奇,聋老太临终前,你怎会突然好心给她送食。”
“夜幕降临,邻里皆眠,你却仍在给聋老太送物。”
“次日聋老太便离世,当时我便心生疑虑。”
“起初仅是猜测,直到我老婆去世后,我才察觉异样。”
“还需我继续说吗?“
刘海忠审视着秦淮茹,原本只是试探,但从秦淮茹的神色中,他确信自己猜对了。”你打算如何应对?“
秦淮茹心慌意乱,未加思索便认了。
她未曾料到,如此隐秘之事,竟被刘海忠揭穿。
她自以为计划得天衣无缝。
那是一种特殊的混合毒法,单独无害,一旦合并则威力巨大,此乃秦淮茹的秘密。”我老婆死了,你得赔偿我。”
“你让我失去妻子,那你就得做我的妻子。”
刘海忠毫不客气。
用他六十多岁的老妻换秦淮茹,这笔交易划算至极。
毕竟,他从未多在意过妻子。”好,我答应你,但此事绝不能外泄。”
秦淮茹别无选择,一旦此事曝光,她必将面临严惩。
尽管她觉得无人能掌握证据,心中仍忐忑不安,生怕留下痕迹。
毕竟,她行事时自信无人可察,故而毫无遮掩。”那当然,我又不是笨蛋,怎会希望别人知道。”
“你家那傻子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找我拼命。”
刘海忠得意扬扬,未曾想会有今日。
回想起十几年前,他为何一直配合易中海给予贾家福利,皆因秦淮茹,这算是他默默的爱意。
如今,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刘海忠内心忍不住得意。”你明白就好。”
秦淮茹愤怒地瞪了刘海忠一眼。
秘密已暴露,她却对刘海忠无可奈何。
秦淮茹的手段仅此一种,既已被刘海忠识破,他必有所防。
“秦淮茹,来一趟我家,房产证给你,我也要参股。”
秦淮茹自刘海忠家归,三大爷阎书斋随即造访。
莫名的,他竟改了主意。
“好哇,三大爷,我就知道你会想明白。”秦淮茹闻此,心情略舒。
阎书斋的转变,实属意外之喜。
秦淮茹深知三大爷之棘手,本以为房子之事无望。
“三大爷,三大妈呢?”
至三大爷家,秦淮茹未见三大妈身影。
“我让她去女儿家了,今晚不回。”
“秦淮茹,你在刘海忠家做什么呢?”阎书斋小眼微眯,这是他算计他人时的特有表情。
“三大爷,你想说什么?”秦淮茹心中暗惊,阎书斋此言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