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一个在制衣厂,一个在饭店工作,都看到了各自行业的利润,此刻自然各执一词。
“那你去商贩街摆摊好了,还开什么服装店?成本还低。”
“到时候再开个饭店,两不误。”小当眼珠一转,顺着槐花的话给她规划起来。
小商贩成本低,花费也少。
之后再开饭店,便无后顾之忧了。
“你俩别争了,家里没钱,开不起饭店,也开不起服装店。”傻柱开口,他明白两个女儿的想法都不错,但现实没那么简单,家里根本没钱,说什么都是徒劳。
‘妈,家里真的没钱了,连去商贩街摆个摊的费用都没有了吗?’
槐花心中一阵寒意,没钱的话,说再多也无济于事。
‘那个,一大爷,你觉得孩子们提的建议如何?’
秦淮茹稍一犹豫,转而向易中海问道。
‘我觉得挺好,都是挺能赚钱的营生。
易中海皱眉,不解秦淮茹此刻问他的用意。
他自己也没钱,若是有钱,也不必处处算计秦淮茹了。
用养老等事威胁秦淮茹,他自己也知道不光彩。
若非别无选择,易中海也不会这么做。
若是有钱,何须掺和贾家的事,过上滋润日子,再找个年轻漂亮的伴侣岂不更好。
现在很多有钱老头都带着年轻姑娘,这才是潮流。
秦淮茹已年老色衰,不过是没得选的选择罢了。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觉得呢?’
秦淮茹又转头询问刘海忠和阎书斋。
‘这要是有本钱,确实是个好主意。
‘关键是,咱们没钱啊。
三大爷想到自己大儿子开的饭店生意兴隆,若是贾家也有这样的生意,养老生活定会截然不同,简直如同神仙般的日子。
可惜,如今连本钱都拿不出来。
‘确实是个好生意,现在饭店都赚钱,那些有钱人吃饭,出手真大方。
刘海忠点头赞同,他也无法否认这是个好机会。
如今的饭店,一顿饭价格不菲,他一个月的退休金,连两顿饭都吃不起,这还是规模不大的饭店。
谁能说饭店不赚钱呢?
‘秦淮茹,你到底想说什么?’
易中海察觉秦淮茹定有企图,她从不讲废话。
‘各位,我有个计划。
‘咱们合伙创业,觉得如何?’
秦淮茹直言不讳,穷日子她真的过够了。
‘什么意思,合伙创业?咱们哪儿来的钱?’
易中海愣了,觉得难以置信。
几家都穷困潦倒,否则也不会来秦淮茹这里寻求养老。
“几位大爷,咱们虽未明言,但我猜你们也想把养老的事交给我们家吧。”
“这事,咱们今天就说个明白。”
“养老没问题,只要秦淮茹在,就不会不管你们。”
“但我们家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支撑不了太久,同样没钱。”
“所以,创业增收是唯一出路。”
“几位大爷,谁不想过上好日子,天天吃海鲜、牛羊肉呢?”
“后院的杨建国,你们就不羡慕吗?”
秦淮茹认真地看着几位大爷问。
你说这些干嘛,秦淮茹,有话直说。”
“杨建国大吃大喝,欠债几个亿,那是心大,迟早后悔。”
提起杨建国,几位大爷面露不满。
杨建国十五岁就在院子里摆小桌吃饭,虽非山珍海味,但那食物也足以让几位大爷眼红。
若院子里大家都过得不好,他们自然不会多想。
但有一家吃得极好,便有人受不了清贫生活了。
“我的意思是,咱们一起抵押房子,筹一大笔钱,开家大饭店。”
“这只是创业第一步,之后还可以卖衣服鞋帽,去南方进货,回来高价卖,很赚钱。”
“有了本钱,咱们就能迅速赚更多钱。”
“到时候咱们吃得比杨建国家还好,生活比他们更讲究。”
“你们看到杨建国给他孩子建的房子了吗?那大落地窗,那装修,你们不羡慕吗?”
“只要咱们赚钱,你们也能住那样的房子,不想住院子还能买楼房。”
秦淮茹说得滔滔不绝。
之前秦淮茹被易中海威胁,正琢磨怎么说服傻柱接受易中海。
其实已有对策,便是清洗污名后携手创业。
没错,就是创业,需抵押易中海,乃至刘海忠与阎书斋的房产。
如此一来,便是借助易中海几位长辈之力。
在傻柱面前,也能有个不惹他起疑的说辞。
此创业计划一旦成功,利润将极为可观。
届时,可为之事更多,选择亦更广。
“抵押房产,此事是否该更为谨慎?”
易中海首当其冲,欲提出反对。
上次抵押房产,几乎失去居所的经历,他记忆犹新。
若失房产,流落街头,晚年无安身之所,才是真正的绝望。
“我已深思熟虑,你们觉得此事无利可图吗?”
“机会难寻,如今个体户哪个不是盆满钵满,错过将抱憾终身。”
秦淮茹既提出此计,便决心说服三位长辈加入。
“淮茹,我觉得老易、老刘和你们贾家的房产抵押后,资金应已足够。”
“我的房产留着,万一生意有变,我们还有个栖身之所,你们看如何?”
三大爷眼珠一转,心生一计。
他惯于耍小聪明,不愿抵押自家房产。
国人对房产情有独钟,视为根本,提及抵押,众人皆有些退缩。
“三大爷,别想保留什么,全押上,谁也别想留后路。”
“要的就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战。”
秦淮茹决心已下。
一旦赚得盆满钵满,即便与傻柱离婚,未来生活也无忧。
但傻柱此时成了障碍,然而贾家又需他赚钱。
这让秦淮茹颇为纠结。
若能赚大钱,这纠结便不复存在。
“秦淮茹,抵押所有房产,是否太过?”
刘海忠皱眉,此事非同小可。
数户人家的房产皆已抵押,一旦有事,皆将陷入绝境。
“我想,或许可以找后院的杨建国,把我们的房子抵押给他。”
“抵押时讲好,钱还清前,我们仍能居住于此。”
“即便日后无力偿还,也得等到我们不在了,他方能收回房子,你们觉得如何?”秦淮茹提出了她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