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时勉强过关,却因“早产”之事让贾东旭心生疑虑。
贾东旭并非善茬,一番调查后似乎有所察觉,却故作不知。
此后,他将秦淮茹视为升职的阶梯,全无夫妻之情。
秦淮茹自知理亏,不敢翻脸,否则将身败名裂。
正因如此,才发生了诸多波折,她选择了装晕。
“张姨,我来探望大领导了,今天要给他露一手,这是我媳妇秦淮茹。”
以往傻柱来访,总有秘书开门迎接。
此次却是保姆开门,傻柱毫不在意,热情打招呼。
大领导家中的人,他都熟稔于心。
“你们稍等,我去通报大领导。”
保姆颇为惊讶,近日大领导府邸清净异常。
往日常客皆已消失,连秘书都不见了踪影。
大领导家仿佛变了样,与普通人家无异。
傻柱竟来访,还带着媳妇,真是令人费解。
难道不知大领导已今非昔比?
保姆都瞧出了端倪。
“领导,傻柱来了,还带着他媳妇秦淮茹,说是要给您做饭。”
保姆进屋直接汇报。
“傻柱来了?快请他进来。”
“等等,你说傻柱带谁来?他媳妇?秦淮茹?”
大领导听闻傻柱来访,未加思索便让他进门。
作为“忘年交”,傻柱常来常往,但这次他留意到傻柱是携伴而至,还带着媳妇。
竟是秦淮茹?她怎会来此?大领导心中猛地一紧。
往事历历在目,秦淮茹留给他的印象极为深刻,也正是因此,两人才结下了忘年之交。
但秦淮茹怎会突然造访?回忆往昔即可,何必亲自上门?
当年的事情毕竟不宜张扬。
“傻柱说他媳妇来了,我没问是不是叫秦淮茹。”保姆有些困惑,不解大领导为何在意傻柱媳妇的身份。
“罢了,请他们进来吧。”大领导略作思索,觉得不宜拒之门外。
况且,秦淮茹应当不知当年之事,权当初次见面。
若表现得太过紧张,直接逐客,反倒显得心中有鬼。
尽管,大领导确实心虚。
“大领导,我来看您了。”傻柱携秦淮茹进门,笑盈盈地介绍道,“这是我媳妇秦淮茹。”
“哦,你就是傻柱的媳妇啊,真是不错。”大领导望着秦淮茹,心中暗惊,岁月似乎并未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迹,面容依旧如初,魅力不减。
但表面上,他只是礼貌地打着招呼。
“大领导您好,我常听傻柱提起您,这次就跟他说想来看看。”秦淮茹面带微笑,仿佛对过往一无所知。
当然,有傻柱在场,她必须保持镇定。
“傻柱,我正馋你的手艺呢,今天厨房有不少好食材,你去做顿丰盛的,也算我招待你们二位了。”大领导笑容满面,顺势打发傻柱去厨房。
他心生玩味,打算与秦淮茹独处片刻。
秦淮茹全然不知与他的事情,仍与他相谈甚欢,这颇觉有趣,心中甚为满足。
“好,今日我定要大展身手,定使你心满意足。”
傻柱浑然未觉其中曲折,满心欢喜地步入厨房。
他对大领导之处极为熟悉,尤其是厨房,无需人引领。
“小张,你先归家吧,今日已辛劳多时,好生歇息。”
傻柱离去后,大领导便给保姆放了假,保姆在此多有不便。
“那领导,我便回去了。”
保姆虽有诧异,却也未深思。
能提早下班,何乐而不为,自是感激涕零的离去。
“来,坐坐,傻柱往昔可没少提及你。”
大领导面带微笑,似闲聊般与秦淮茹交谈。
“大领导,此番前来,实则有事相求。”
秦淮茹自然地坐下,直奔主题。
她不愿与大领导周旋,深知其为人。
昔日,杨厂长之所以能成大领导心腹,是以牺牲她秦淮茹为代价。
如今,是时候索回这份债了。
“何事?”
大领导颇为意外,秦淮茹竟如此不客气。
初次登门,便直言相求,且语气欠妥。
“是这样的,我家不知为何得罪了人,傻柱说您能帮我们找到那人。”
“但傻柱去了数次,皆未见其人,此事还需大领导您出手相助。”
“您身为大领导,一句话比傻柱自己忙活到死都管用。”
秦淮茹直言不讳,此事定会得罪人。
大领导对此事亦有所耳闻。
“此事,我已告知傻柱那人是谁,住在哪里,还需傻柱自行解决。”
一听此言,大领导便不欲插手。
毕竟齐正和已放话,此事绝无和解可能。
大领导已彻底退隐,确无能力解决此事。
齐正和态度坚决。
若是初归之时,他或许还能解决,如今却已无能为力。
“大领导,如果傻柱能解决这事,我就不必来麻烦您了。”
“您可能不清楚,我家都快揭不开锅了,这事不解决,傻柱连工作都找不到。”
“所以,还得请您出手相助。”
秦淮茹既然已经来了,就不是大领导三言两语能打发的,非得他出手不可。
“我不是说过了吗,950那事我真的爱莫能助。”
大领导皱着眉,总觉得这对话气氛有些古怪。
难道秦淮茹不知道自己是大领导?怎么说话这么不客气。
“大领导,像您这样的大人物,怎么可能没办法呢?”
“莫非是根本不想帮?”
秦淮茹已经看出,好好求情是没用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样跟我说话,傻柱他知道吗?”
大领导有些恼火了,秦淮茹这也太过分了。
就算自己和傻柱是忘年交,傻柱也不敢这样跟自己说话的。
“傻柱当然不知道,他也不知道十几年前,我被人抬进这二层别墅的好几次经历呢。”
“你说,要是这些事十几年前就曝光了,傻柱会怎么想?又或者,事情传出去,您这个大领导又会如何?”
秦淮茹毫不客气,直接摊牌。
好好商量你不听,那就只好拿事情来威胁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大领导瞬间惊慌,秦淮茹不可能知道这些的。
当初不是说她晕过去了吗?她怎么可能知道?
难道是有人告诉她了?大领导第一个想到的是杨厂长,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这对杨厂长没好处。
如果要威胁,也该是杨厂长来做,而不是告诉秦淮茹这个女人。
“呵,你不会真以为我当时晕了吧,大领导?”
秦淮茹一脸嘲讽地看着大领导,揭穿了当年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