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们宁愿屈服,至少还能赚取一笔。
若真被侵占,大不了退出,还能保留资本。
会议后不到一日,大领导便收到十余份支持声明,心中暗自欢喜。
这些企业若合并,必将成为效益卓越的大型集团。
而他,作为集团的领航者,定能重返权力中心。
然而,美梦被杨建国的告发击碎。
起初,大领导不以为意,认为告发无凭无据。
岂料,杨建国家中竟装有摄像机,恰好记录下傻柱代表他威胁杨建国的场景,包括承认侵犯的言语。
傻柱的嚣张态度与话语,被一一记录。
深入调查后,那些受威胁的个体户无不委屈,无人愿为他发声。
于是,警告接踵而至。
警告仅是表象,真正的惩罚是他被彻底边缘化,从二线退至十八线,连提意见的权力都被剥夺,沦为普通市民。
唯一的不同,或许就是他曾身居高位,尚能享受免费食材的待遇。
大领导怒火中烧,家中物品难逃一劫,只因再无他法平息其愤慨。
“此事你也有失察之处,当初为何不亲自出面?小杨与傻柱,岂能准确传达你的意图?”
“闻傻柱竟上门胁迫,坦言侵吞工厂,此等谈判方式,实属罕见。”
大领导夫人外出归来,亦闻事态发展,观影片片段后,对傻柱好感尽失。
“滥用职权,行事如此,岂非要害人?”
“傻柱本性如此,然错不全在他,悔不该遣其前往。”
“小杨现状如何?”大领导满面懊悔,深知傻子愚昧,却一时糊涂用之。
杨建国竟将一切录下,令人难以置信。
大领导原以为,即便傻柱言辞过激,亦无人知晓。
岂料,这“奇招”反噬其身,杨建国安然无恙。
“听说小杨已被拘捕。”
“相关部门称,小杨无碍,但其子借其名行不轨之事,事态严重,老杨日后恐步履维艰。”
“老杨之妻曾来访,被我劝回。”
“她言辞激烈,称若老杨有难无人相救,老杨或将揭露某些秘密。”
大领导夫人忧心忡忡,此言非空穴来风,必有隐情,实为对大领导的威胁。
“何意?他能揭露何物?让他说!”大领导闻此怒不可遏,质疑其威胁之意。
证据何在?莫非小杨每次携带录像机?若无实证,便是诬告!
“你言及此又有何用?当思己身,是否有把柄落于小杨之手。”大领导夫人忧虑满面。
小杨紧随大领导左右,为其奔波效劳,手中是否有秘密,难以揣测。
她心中忧虑,一旦大领导遭遇不测,自己将何去何从。
“好了,此事我已知晓,自有对策。”
大领导暗自思量,过往指派杨厂长所行之事,是否留有后患。
杨厂长牵涉甚广,所知几何,大领导亦无法断定。
诸多事务需智者方能洞察,大领导不清楚杨厂长是否有所察觉。
往昔,他麾下亲信众多,杨厂长尤为关键,从未有所隐瞒。
“傻柱,你没事吧?”秦淮茹满面愁容,望着终于归来的傻柱,他被拘数日,今日方得解脱。
若傻柱再不归,秦淮茹恐将陷入绝望。
傻柱已成为贾家的支柱,缺之不可。
“无碍,我能有什么事。”傻柱面色憔悴,此次得以脱身,全因责任归咎于大领导。
他仅是代大领导与杨建国交涉,非本意侵吞杨建国工厂。
否则,必难逃法网。
此番经历,让傻柱心惊胆战,关乎生死。
早知如此,当初便不应接下大领导这桩差使。
“究竟怎么回事?我想去看你,却被拒之门外,你究竟做了什么?”秦淮茹气急败坏,责备傻柱总爱生事。
她屡次告诫,安心度日,勿生事端。
然傻柱每次都爽快应承,转而又惹出事端。
“唉,这次真非我所为,仅是替大领导传话。”
“谁料杨建国如此狡诈,竟反咬一口,将我与大领导告发。”
“我必让杨建国付出代价,这简直是要我的命。”傻柱坦言,他只是传话而已,从未料到事态会如此严重。
被抓受审时,傻柱惊恐万分,以为自己完了。
“你就不能安分点吗?我们安稳生活不行吗?”
“那杨建国,是你现在能惹的吗?你知道他现在什么情况吗?”
“槐花在杨建国的厂工作,那厂每天生产数万套衣服,每套赚二十多块。”
“杨建国一天就能赚几十万上百万,你得罪得起吗?”
原本,秦淮茹也不觉得杨建国有多强。
开了厂就一定能赚钱吗?连轧钢厂都在亏损。
开厂可能只是表面风光。
但槐花在厂里工作,同事间常谈论厂况。
这时代很多东西透明。
以前纺织厂的知道布料价,车间的能算出人工费,销售的清楚出货价。
大家闲聊几句,厂的效益就清楚了。
杨建国的厂一天近百万收入,除去人工就是纯利。
一个月至少两千万进账,槐花听后大惊。
他们家还为吃饭发愁,人家已经日进斗金,怎么比?
秦淮茹听闻此事,惊得下巴快掉了,觉得不可思议。
杨建国家真有那么多钱?
那么多钱为何还住这院子里?
买楼房住不好吗?
这时代四合院没下水,上厕所都不便。
买楼房才是潮流,是追求。
四合院里有能力的赚了钱都搬楼房去了。
现在四合院住户少了一半。
原本二十多户,搬走了小半。
没搬的大多是老人,如刘海忠、阎书斋,儿女都不在身边,这是常态。
当然,其他家的孩子没这两家那么不孝,老人留下是为了看房。
现今,四合院的房屋销售艰难,众人更倾向于购置楼房。
“瞎说,杨建国要能挣那么多,我给他磕头都行。”
傻柱对杨建国的能力持怀疑态度,觉得两人并无太大差异。
若真发了财,怎会还留在院子里,定是早早搬离了。
“埲梗,我要离婚!”
秦淮茹正与傻柱交谈时,一声怒喝传来。
对面房门猛地打开,埲梗慌张地冲出,手里攥着十几块钱,欲往院门口去。
“埲梗,站住!”
秦淮茹急忙上前阻拦。
这两口子吵架了?不能让埲梗就这么走了。
“埲梗,把钱还来,你疯了?家里就剩这点钱了,你还要去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