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告发(2 / 2)

商人们宁愿屈服,至少还能赚取一笔。

若真被侵占,大不了退出,还能保留资本。

会议后不到一日,大领导便收到十余份支持声明,心中暗自欢喜。

这些企业若合并,必将成为效益卓越的大型集团。

而他,作为集团的领航者,定能重返权力中心。

然而,美梦被杨建国的告发击碎。

起初,大领导不以为意,认为告发无凭无据。

岂料,杨建国家中竟装有摄像机,恰好记录下傻柱代表他威胁杨建国的场景,包括承认侵犯的言语。

傻柱的嚣张态度与话语,被一一记录。

深入调查后,那些受威胁的个体户无不委屈,无人愿为他发声。

于是,警告接踵而至。

警告仅是表象,真正的惩罚是他被彻底边缘化,从二线退至十八线,连提意见的权力都被剥夺,沦为普通市民。

唯一的不同,或许就是他曾身居高位,尚能享受免费食材的待遇。

大领导怒火中烧,家中物品难逃一劫,只因再无他法平息其愤慨。

“此事你也有失察之处,当初为何不亲自出面?小杨与傻柱,岂能准确传达你的意图?”

“闻傻柱竟上门胁迫,坦言侵吞工厂,此等谈判方式,实属罕见。”

大领导夫人外出归来,亦闻事态发展,观影片片段后,对傻柱好感尽失。

“滥用职权,行事如此,岂非要害人?”

“傻柱本性如此,然错不全在他,悔不该遣其前往。”

“小杨现状如何?”大领导满面懊悔,深知傻子愚昧,却一时糊涂用之。

杨建国竟将一切录下,令人难以置信。

大领导原以为,即便傻柱言辞过激,亦无人知晓。

岂料,这“奇招”反噬其身,杨建国安然无恙。

“听说小杨已被拘捕。”

“相关部门称,小杨无碍,但其子借其名行不轨之事,事态严重,老杨日后恐步履维艰。”

“老杨之妻曾来访,被我劝回。”

“她言辞激烈,称若老杨有难无人相救,老杨或将揭露某些秘密。”

大领导夫人忧心忡忡,此言非空穴来风,必有隐情,实为对大领导的威胁。

“何意?他能揭露何物?让他说!”大领导闻此怒不可遏,质疑其威胁之意。

证据何在?莫非小杨每次携带录像机?若无实证,便是诬告!

“你言及此又有何用?当思己身,是否有把柄落于小杨之手。”大领导夫人忧虑满面。

小杨紧随大领导左右,为其奔波效劳,手中是否有秘密,难以揣测。

她心中忧虑,一旦大领导遭遇不测,自己将何去何从。

“好了,此事我已知晓,自有对策。”

大领导暗自思量,过往指派杨厂长所行之事,是否留有后患。

杨厂长牵涉甚广,所知几何,大领导亦无法断定。

诸多事务需智者方能洞察,大领导不清楚杨厂长是否有所察觉。

往昔,他麾下亲信众多,杨厂长尤为关键,从未有所隐瞒。

“傻柱,你没事吧?”秦淮茹满面愁容,望着终于归来的傻柱,他被拘数日,今日方得解脱。

若傻柱再不归,秦淮茹恐将陷入绝望。

傻柱已成为贾家的支柱,缺之不可。

“无碍,我能有什么事。”傻柱面色憔悴,此次得以脱身,全因责任归咎于大领导。

他仅是代大领导与杨建国交涉,非本意侵吞杨建国工厂。

否则,必难逃法网。

此番经历,让傻柱心惊胆战,关乎生死。

早知如此,当初便不应接下大领导这桩差使。

“究竟怎么回事?我想去看你,却被拒之门外,你究竟做了什么?”秦淮茹气急败坏,责备傻柱总爱生事。

她屡次告诫,安心度日,勿生事端。

然傻柱每次都爽快应承,转而又惹出事端。

“唉,这次真非我所为,仅是替大领导传话。”

“谁料杨建国如此狡诈,竟反咬一口,将我与大领导告发。”

“我必让杨建国付出代价,这简直是要我的命。”傻柱坦言,他只是传话而已,从未料到事态会如此严重。

被抓受审时,傻柱惊恐万分,以为自己完了。

“你就不能安分点吗?我们安稳生活不行吗?”

“那杨建国,是你现在能惹的吗?你知道他现在什么情况吗?”

“槐花在杨建国的厂工作,那厂每天生产数万套衣服,每套赚二十多块。”

“杨建国一天就能赚几十万上百万,你得罪得起吗?”

原本,秦淮茹也不觉得杨建国有多强。

开了厂就一定能赚钱吗?连轧钢厂都在亏损。

开厂可能只是表面风光。

但槐花在厂里工作,同事间常谈论厂况。

这时代很多东西透明。

以前纺织厂的知道布料价,车间的能算出人工费,销售的清楚出货价。

大家闲聊几句,厂的效益就清楚了。

杨建国的厂一天近百万收入,除去人工就是纯利。

一个月至少两千万进账,槐花听后大惊。

他们家还为吃饭发愁,人家已经日进斗金,怎么比?

秦淮茹听闻此事,惊得下巴快掉了,觉得不可思议。

杨建国家真有那么多钱?

那么多钱为何还住这院子里?

买楼房住不好吗?

这时代四合院没下水,上厕所都不便。

买楼房才是潮流,是追求。

四合院里有能力的赚了钱都搬楼房去了。

现在四合院住户少了一半。

原本二十多户,搬走了小半。

没搬的大多是老人,如刘海忠、阎书斋,儿女都不在身边,这是常态。

当然,其他家的孩子没这两家那么不孝,老人留下是为了看房。

现今,四合院的房屋销售艰难,众人更倾向于购置楼房。

“瞎说,杨建国要能挣那么多,我给他磕头都行。”

傻柱对杨建国的能力持怀疑态度,觉得两人并无太大差异。

若真发了财,怎会还留在院子里,定是早早搬离了。

“埲梗,我要离婚!”

秦淮茹正与傻柱交谈时,一声怒喝传来。

对面房门猛地打开,埲梗慌张地冲出,手里攥着十几块钱,欲往院门口去。

“埲梗,站住!”

秦淮茹急忙上前阻拦。

这两口子吵架了?不能让埲梗就这么走了。

“埲梗,把钱还来,你疯了?家里就剩这点钱了,你还要去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