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你媳妇真是好样的,当时竟跪在我面前,为我解开了裤带。”
“哈哈哈。
言罢,韩缺德大笑转身离去。
本无意提及此事,但傻柱着实气人。
竟还想阻拦他,真是不可理喻。
这彻底激怒了韩缺德,让他不得不采取行动。
“你敢信口雌黄,我定要你好看!”
傻柱却对此话不屑一顾,在他心中,秦淮茹绝非那般之人。
“老板,遵照您的指示,何雨柱已被解雇。”
“临行前,我还让后厨的人给了他一番教训。”
韩缺德处理完傻柱之事,径直前往老板办公室。
对傻柱的排挤,早在离开老板办公室时便已注定。
傻柱仅在卫生间得知承包之事,却不知老板带韩缺德回办公室后的安排。
在那办公室里,老板直接下令,让韩缺德开除傻柱。
故而,即便傻柱不惹事,结局亦不会改变。
但如此,韩缺德还需寻个借口,毕竟秦淮茹那边需有个交代。
“做得很好,另外,在业内放出风声,勿要聘用何雨柱。”
老板对韩缺德的执行力颇为满意。
话音未落,人已被处理。
更令人称奇的是,傻柱还遭了一番收拾,这可是老板未曾吩咐的。
韩缺德的态度,深得老板欢心。
“您放心,我正有此意,定让他在业内,尤其大饭店中,无处立身。”
傻柱所行之事,已犯大忌。
任何承包的后厨,都不会接纳他。
在那些仅聘请一名厨师的餐馆里,傻柱才能找到一席之地。
一旦他真的去了那种地方,便无人问津了,因为那意味着他将永远无缘厨师界的精英阶层,终身领取最低薪资。
“不错,做得相当出色,不问问我为何针对他吗?”老板饶有兴趣地盯着韩缺德,有些事情稍微透露一点,能让韩缺德更有干劲。
“老板要对付他,自然有老板的道理。”韩缺德虽然好奇,但并不强求老板解释。
毕竟,他能承包下这家大饭店的厨房,自是深谙世事。
“告诉你也无妨,是有个大人物被他们得罪了,所以发话了。”
“就算不在厨师界传话,何雨柱也别想再找到工作了。”老板边说边笑,开除何雨柱,算是卖了那个人物一个人情,日后定能派上大用场。
如此看来,何雨柱倒成了福星一枚。
……
“傻柱,被炒了吧。”傻柱刚回到院子,就撞上了许大茂。
许大茂见到傻柱,一脸幸灾乐祸。
他虽无其他长处,但消息灵通。
所以,傻柱的事他全都知道,也知道傻柱今天去了新地方上班,正等着看热闹呢。
“呵,许大茂,你还有心思看我的笑话,你自己的麻烦解决了吗?”傻柱冷笑,之前那笔生意,许大茂把整个院子的人都得罪了。
几位大爷的钱都被骗走了,正要找许大茂算账。
这几天许大茂都没敢露面,显然是躲起来了。
今天居然敢笑话他傻柱,有这闲工夫不该去解决自己的问题吗?
“嘿,傻柱,我的事不用你管。”
“那生意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凭什么要我赔偿?”
“你去问问那几位大爷,看他们还会不会让我赔。”
“傻柱,你就不想知道我怎么知道你被开除的?”
许大茂得意扬扬,若非事情已解决,他怎敢轻易归来?
眼下,那事已与许大茂无关,反而因此,他从杨厂长那里得到了五千赔偿。
杨厂长已派人把事情摆平,后续若有麻烦,也轮不到许大茂担责。
“你这是什么意思,背后搞鬼的?”傻柱察觉异样,不解许大茂为何知晓他被开除的消息。
许大茂冷笑:“傻柱啊傻柱,你还真傻呢。
你家得罪人了,自个儿还不知道吧?人家放话了,你贾家人别想好过。”
正当此时,秦淮茹步入院子,恰好听见许大茂的话。
“淮茹,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傻柱诧异,毕竟这是上班时间。
“我被下岗了,厂里裁员。”秦淮茹怒容满面,裁员突如其来,她至今不明所以。
许大茂的话让她似乎找到了答案。
“说清楚?我为何要说清楚?你们得罪谁了,自己心里没点数吗?”许大茂并非善茬,他就是想看傻柱和秦淮茹着急上火。
至于得罪的是谁,他自己也不清楚,只是听杨厂长提过一嘴,即便知道,也不会告诉他们。
见许大茂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傻柱怒火中烧:“许大茂,你是不是欠揍?”
傻柱心里明白,自己的工作是如何失去的,根本不是什么被针对,若非秦淮茹突然下岗,他才不会理睬许大茂。
“傻柱,你动我一下试试。”许大茂挑衅道。
‘你若碰我,我立马倒地,爬行至派出所控告你,叫你自食恶果。
’
许大茂无所畏惧,因非他所为。
傻柱若胆敢动手,他便反咬一口,赖在医院不出。
贾家如今贫困潦倒,傻柱定将求他出院。
“好,许大茂,你等着瞧。”
傻柱确不敢轻举妄动,毕竟许大茂无辜。
“许大茂,究竟何故,给我讲明白。”
傻柱自觉未被针对,秦淮茹则不然。
裁员突如其来,毫无预警。
厂效益不佳,裁员风声早有耳闻,却未成事实。
此番行动迅速,秦淮茹觉被暗算。
“我何须多言,你们自个琢磨吧。”
许大茂得意扬扬,返家而去。
他确信,为探明,秦淮茹必来访。
届时再深谈不迟,贾家正处困境。
秦淮茹的性子,许大茂心知肚明。
有傻柱在场,许大茂懒得多言。
此时,张娟归家。
“张娟,怎就回来了?厂里放假了?”
秦淮茹见张娟,心生不祥。
“妈,我被解雇了。”
张娟直言不讳,此事家中迟早知晓。
“什么?你被解雇?为何?你厂里不是有亲戚高层吗?”
秦淮茹首念便是许大茂所言非虚。
连有背景的儿媳亦遭解雇,绝非偶然。
“没用的,那亲戚已疏远,老板发话,他能奈何?”
张娟无奈,偷懒之事难以启齿。
“这可如何是好?小当与槐花呢?他们怎样?”
秦淮茹惶恐,若贾家全员失业,何以维系?
岂非要饿死?
‘我走时槐花还在上班,之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张娟摇头,不解秦淮茹为何如此。
她失业与小当槐花无关,皆因她偷懒且在厂中仗势欺人。
‘你回去休息吧,注意身体。
’秦淮茹心急如焚,思索着事情的原委。
得罪何人,她毫无头绪。
他们家得罪的人不少,傻柱那脾气,得罪的人能排长队。
埲梗也不省心,整天不知去处。
失业后,他白天就不见人影。
秦淮茹愈发糊涂,想不出是谁针对。
‘淮茹,你别真信许大茂的话,他就是在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