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三楼,他们惊讶地发现门大开着。
“进去瞧瞧。”
众人有种不祥的预感,感觉尤凤霞可能已经跑了。
“没人,肯定跑了。”
“爸,这儿有封信。”
进屋一看,早已人去屋空,连家具都不见了。
显然,尤凤霞早有预谋。
“什么信?”
刘海忠从儿子手中接过信,毫不犹豫地拆开阅读。
“好啊,许大茂,原来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信是尤凤霞留下的,里面详细揭露了许大茂的所作所为。
尤凤霞知道这事瞒不了多久,所以在行动前就做好了准备。
不仅人跑了,还留下出卖许大茂的信。
“二大爷,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了?”
许大茂慌了,尤凤霞跑了还要陷害他。
这是多大的仇恨啊!
许大茂恨不得宰了尤凤霞,但现在人都不知所踪,只能心里想想。
“怎么回事?”
易中海一头雾水。
“老易,你看看,今天的事是许大茂设计的局,那些假警察是他找的。”
刘海忠把信递给易中海。
“不是这样的,这是尤凤霞的诡计,大家别上当。”
“我要真干了这事,还会跟大家一起来这儿吗?”
许大茂慌忙辩解,一旦事情败露,这群人定不会轻饶他。
这可是昧下了三位大爷的养老钱。
“许大茂,你真该死,速速还钱!”
易中海阅信即明,信中所述确凿无疑。
许大茂果然使诈,他早知许大茂非善类。
信中连许大茂找何人假冒警察都写得一清二楚。
这怎会是伪造,显然是事实。
“不,真与我无关,你们误会了,咱们切勿自相残杀。”
许大茂连连摆手,此事他断不承认。
一旦承认,众人的损失都将算到他头上。
“许大茂,我问你。”
“你是否找了隔壁街道的王三一伙假扮警察?”
“信中写得明明白白,需不需我们找王三对质?”
易中海怒视许大茂。
信中所述清晰,不似伪造。
只需寻得信中之人,立现,许大茂无从抵赖。
“这……”
许大茂一时语塞。
信中所述如此详尽,难以辩解。
“许大茂,原来是你!”
“你个混账,还钱来!”
瞬间,众人皆指向许大茂,原来一切皆他所为。
“好,我承认了,我确实找人吓唬你们了。”
“但那批货不在我手,我也是被尤凤霞所骗。”
许大茂深知再硬撑无益,索性认栽。
“好哇许大茂,今日若不给个说法,不交出货,休想离开此地。”
二大爷勃然大怒,示意两子教训许大茂。
“且慢,听我解释,货不在我这,在尤凤霞那儿。”
许大茂慌了神,打架他绝非对手。
况且这屋狭窄,门一封他插翅难飞。
“那便是你与尤凤霞合谋骗我们钱财,速速交钱交货。”
这一刻,二大爷心生贪念。
他不仅要货,还要钱,否则这事不会善罢甘休。
“听我说,我也是被尤凤霞骗了。”
“我把你们吓走后,警察就到了,开着车鸣笛,吓得我立马带人跑了。”
“若不是你们,我都不知道自己被骗了。”
许大茂近乎绝望,事情怎会演变成这样?
尤凤霞明显在耍他,让他许大茂背黑锅。
“许大茂,你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要么交钱,要么交货。”
“不然,今天有你好看。”
易中海紧盯着许大茂,他对许大茂从不信任。
无论许大茂如何辩解,易中海都不会相信。
今天,许大茂必须给个说法。
“你们杀了我吧,反正我什么都没有。”
许大茂明白,已无法解释清楚。
他过去名声狼藉,大院里没人信他。
特别是易中海,许大茂说破天也没用。
“打他,我就不信他不招。”
刘海忠立刻让两个儿子动手,许大茂不打到身上是不会认怂的。
只要动手,许大茂这胆小鬼,定会如实交代。
这在院子里已不是秘密。
以前许大茂被傻柱打后,什么都说了,叫爷爷都行。
“哎哟……别打……疼……爷爷我错了……”
损失那么多钱,刘海忠的两个儿子怎会手下留情。
一顿暴打,全招呼在许大茂身上。
果然,被打后许大茂连爷爷都叫出来了。
“许大茂,快说货在哪?”
打完后,大院的人连忙追问。
此时许大茂绝不敢说谎。
“我真不知道,我也被骗了。”
“货肯定在尤凤霞手里,我不知道她在哪。”
“我只知道她以前住这儿,别的都不知道。”
许大茂已泪流满面,他怎会如此倒霉。
原本完美的计划,最后什么也没得到,还成了最倒霉的那个。
挨了一顿打,骨头仿佛散了架,许大茂却不敢报警,内心满是愧疚,认为这都是自己的错。
“许大茂,你最好赶紧把人找出来,否则有你好看的。”
众人察觉到许大茂在其中的捣鬼,纷纷将怒气发泄在他身上。
尤凤霞是许大茂找来的,原本脱离许大茂后他们还心怀忐忑,但现在,他们理直气壮地要求许大茂负责。
“我会尽量找,但只能尽力而为。”
许大茂心中暗怒,尤凤霞竟敢来这一手。
找人不易,尤凤霞肯定已藏起来。
但找不到尤凤霞,可以找杨厂长。
杨厂长在海关工作,找人应该不难。
许大茂有信心让杨厂长掏钱,否则他在海关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对于举报的把戏,许大茂驾轻就熟。
若杨厂长不配合,许大茂也不会手下留情。
这些心思,许大茂自然不会对院子里的人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