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们会调查,你先冷静。
’
警察常遇此类事。
接到报警,见易中海态度,便觉事情可能属实。
但光觉得没用,得有证据。
没借条,又无人作证,钱基本追不回。
所以先前才说调解。
若有证据,就直接抓人了。
‘何雨柱,你确定没欠易中海钱,也没进他家偷盗?’
警察问傻柱。
‘当然,谁欠他钱!’
‘易中海绝非善类,你们打听便知。
’
‘我怎么可能借钱给他?说我偷他东西,更不可能!我傻柱是那样的人吗?’
傻柱一脸得意,易中海这次栽了。
想玩弄他傻子,就得付出代价。
‘何雨柱,我们之前在大院了解过。
’
‘十几年前,你赔了两笔钱给后院的许大茂,有这回事吗?’
‘我们在院里取证了,许大茂证实了。
’
警察来后并非无所作为。
关于易中海说的债务,都已查清。
许大茂也作证了。
许大茂嘛,见傻柱和易中海斗,正乐得看热闹。
他怎会不作证?
但傻柱的钱哪来的,许大茂不知。
他只能证明傻柱当时赔了钱,且傻柱那时身无分文。
‘是有这事,我赔了许大茂两笔钱。
’
傻柱心中暗骂,许大茂找死,竟敢作证。
‘那你能说明,当初赔的钱哪来的吗?’
警察追问。
‘警察同志,这话可问得不妥。
’
“你们可曾了解我的处境?我曾是轧钢厂的七级大厨,还是后厨班长。”
“再者,我工作十几年,有点积蓄不行吗?”
傻柱心中暗笑,以为这样就能难倒我。
毕竟,我工龄不短,薪资也不菲。
以当时的薪资水平,我几乎没有开销,积蓄确实能对得上。
“警察同志,别听他胡扯,他当时身无分文。”
“他的钱,全拿去贴补贾家了,每月都所剩无几。”
易中海急了,他深知若真这么算,傻子无须借钱。
十几年的薪资,足够赔偿。
但事实并非如此,傻柱的钱都给了贾家,哪攒得下?
可……贴补贾家这事儿,根本说不明白。
傻柱若说攒下了,说贴补没花钱,谁也没办法,易中海怎能不急?
“乱说!我接济贾家没错,但我没给钱,就些粗粮剩菜。”
果然,傻柱坚决否认。
“易中海同志,你还有何补充?”
警察无奈地看着易中海,若无确凿证据,这借钱之事恐难证实。
“有,我有证人。”
“埲梗,你来讲。”
易中海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
若非有翻盘的希望,他怎会报警?
“我能证明易中海所言属实。”
“傻柱确实欠易中海三千五,我家里人都知道。”
埲梗挺身而出,说出让傻柱脸色大变的话。
就连秦淮茹,走出屋外时,也难以置信地看着埲梗。
“我说的都是真话,你们这样看我做什么?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埲梗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但仍硬着头皮说。
易中海答应他,只要钱要回,就分他一半。
这等好事,哪里寻得?
加之之前开饭店被拒,埲梗对傻柱心生怨恨。
所以当易中海提出这条件时,埲梗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易中海还说,他去医院查了,自己没问题。
埲梗实为他的儿子,未来家产亦将归其所有。
埲梗心中自然有数,只能辜负傻柱了。
“埲梗,你瞎说什么?你疯了吗?”秦淮茹震惊地望着埲梗。
那时候,埲梗怎会和易中海联手?他心中还有母亲的位置吗?秦淮茹不敢相信,自己一手养大的儿子会做出这等事。
“我没乱说,我说的都是真的。”埲梗坚持道,“傻柱向易中海借了三千五,还立了养老保证书。
这事家里人都知道,奶奶可以证明。”
张贾氏随即应声:“埲梗所言属实,傻柱确实借了钱,我可以作证。”
秦淮茹震惊得无言以对,心中明白这是他们早已串通好,唯独瞒着她。
“妈,咱们不能这样做,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埲梗继续说道,“这几天你们商量的事,我觉得太不道德了。
虽然没借条,但人的信誉不能丢。”
为了分到一半的财产,埲梗已不顾一切,将准备好的说辞一一道出。
张贾氏冷笑,五百块她是拿定了。
就凭秦淮茹和傻柱每月那六块钱,不知何时才能攒到。
况且现在那六块钱也断了。
因此,她张贾氏也不再客气。
秦淮茹的私情,连大孙子都不是亲生的,她现在只信钱。
“好,你们好得很!”傻柱怒不可遏,“为了合伙骗钱,你们真是处心积虑!没有欠条,警察也不会让我还钱!就算全院加上你们,我没欠的钱,休想我会还!”
傻柱心知肚明,这背后定是易中海给了好处。
你们串通一气,我就不信,能硬逼我还钱。
“停,别吵了,跟我们回警局说。”
有人证,案子就变了,得回去录口供。
“去就去,我不怕。”
傻柱豁出去了,什么都不认,看易中海能怎样。
易中海的钱,他傻柱凭啥还,就凭易中海干的那些龌龊事,那点钱给他都便宜了。
“你们说,傻柱到底欠不欠易中海的钱?”
“还用问,傻柱当初哪有钱,肯定是借了。”
“真没想到,傻柱借钱不还,还把借条偷了,真够狡猾的。”
“就易中海干的那些事,我也不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