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疯了吗?”
“这么好的日子你不要,说出这种话!”
“还敢打长辈,你还想不想好好生活了?”
这一巴掌让易中海怒火中烧,他本想看张贾氏教训傻柱,却没想到傻柱竟敢还手。
在易中海心中,他和张贾氏近乎傻柱的父母,傻柱此举实属大不敬。
“不过就不过,这样的日子过着有什么意思?”
“秦淮茹,明天我们就去离婚!”
傻柱此举早有预谋,他早已厌倦了这日子。
“傻柱,你在说什么?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告诉我啊!”秦淮茹震惊不已。
秦淮茹瞬间泪如雨下,她惊愕地盯着傻柱,不敢相信这话出自他口。
傻柱向来被她拿捏得死死的,今天却一反常态。
“够了,别啰嗦了,明天就去离婚。”
傻柱心中并无误会。
秦淮茹已与易中海有了孩子,还有什么好误会的?这么多年,秦淮茹都没为他生育,他又怎会不明白其中缘由?秦淮茹根本不打算为他生子,生怕有了孩子后傻柱会对其他孩子不公。
“傻柱,你……你给我想清楚!”秦淮茹怒道,“你要是不好好过日子,就别怪我跟你算账!”
易中海见傻柱态度坚决,心知其中必有蹊跷,但此刻已不重要。
他要让傻柱明白离婚的后果——傻柱还欠着债,房子都已抵押。
一旦离婚,他就得流落街头,交出房子。
“易中海,你什么意思?”傻柱反问。
“算账?算什么账?你的钱我早就还了,你还想再要一次?”傻柱冷笑道。
欠条早已被他烧毁,房产证也已夺回,就连易中海的房产证也被他付之一炬。
当年借债之事,知晓者寥寥。
这么多年过去,傻柱说自己已还钱,谁又能证明他说谎?况且,他知晓易中海与秦淮茹的丑事,认为花在贾家的钱就当是还给易中海了,因此他并不觉得亏心。
“你什么时候还钱了?傻柱,你胡说什么!”易中海一脸茫然。
“我还给一大妈了,她没跟你说吗?”傻柱狡黠一笑,搬出已故的一大妈作为挡箭牌。
“你胡说!根本没有的事!”易中海确信家中未曾收到那笔钱。
“反正我还了,你说我没还,拿出证据来!”傻柱冷笑连连,即便没还,易中海也无凭无据。
没有欠条,到哪儿都不好使。
今日,他就耍赖到底。
“你分明还没还,欠条和房产证仍在我这儿。”
傻柱此言一出,易中海心知必须让傻柱服软才行。
不然,将来如何指望他养老?
易中海暗自忧虑,傻柱这般态度,日后养老岂能尽心?
若非万不得已,易中海绝不愿提及欠条和房子。
“胡说!我还钱时,大妈已把东西归还,你手中怎会有?”傻柱冷笑,是时候摊牌了。
既然你易中海提及欠条和房产证,那你也得确有其物。
“不可能,我藏得好好的。”易中海心生疑虑,急忙奔向家中。
他藏得极为隐秘,怎会出错?
“傻柱,你竟敢来我家偷窃!”
不到一分钟,易中海怒气冲冲地冲出家门。
非但傻柱的欠条、保证书、房产证不翼而飞,就连他自己的房产证也消失了,连同存放的盒子一同失踪。
易中海瞬间明白,傻柱定是看到了他写给埲梗的遗书。
那份以防不测的遗书,将所有都留给了埲梗。
既如此,傻柱今日之举便不足为奇。
但藏得如此隐蔽,傻柱如何发现?他必定是趁夜潜入。
“偷东西?谁偷你东西了?易中海,你别血口喷人!”傻柱冷笑否认。
他瞥了一眼埲梗,埲梗面露心虚,显然也想到了那个盒子。
但埲梗不会出卖傻柱,故作不知。
“傻柱,你是不是看了盒子里的东西?其实我可以解释。”易中海深知,此事麻烦了。
“你说什么盒子?我根本不知你在说什么。”傻柱故作聪明,矢口否认见过盒子。
即便埲梗招供,傻柱也一口咬定未见。
没证据,休想让傻柱承认。
那盒子早已化为灰烬。
你有本事,就让易中海去复原那烧毁的盒子吧。
问起此事,便是埲梗所偷,与他傻柱无关。
“傻柱,那份遗书是你大妈硬逼着我写的,她特别喜欢埲梗这孩子。”
“这真不是我的意思。”
易中海现在几乎身无分文,能过上好日子全靠傻柱。
一旦闹翻,以后的日子
可怎么过啊。
易中海想尽办法挽回,实在不行,让傻柱认下那笔债也好,三千五呢,能撑很久。
“一大爷,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反正钱我已经还清了,你觉得我没还就去报警,拿出证据来。
以后咱们各走各的路,互不干涉。”
傻柱冷笑,显然没把他当傻子。
“傻柱,我跟你拼了!”
张贾氏终于回过神来,她再也无法忍受,居然被傻柱这个绝户打了。
她疯了一般扑向傻柱,以为傻柱不敢再打她。
结果,迎接她的是更重的一巴掌。
“傻柱,我杀了你!”
埲梗冲了上去,张贾氏毕竟是他奶奶。
如果看着奶奶被打却无动于衷,他还怎么见人?为了颜面,他也得冲上去。
然而,埲梗这个打架外行,被傻柱一个过肩摔直接摔懵,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小杂种,你还想跟我动手?老子能弄死你!”
傻柱对埲梗也不再客气,连“杂种”都骂出来了。
“秦淮茹,明天民政局见,离婚!你要是不去,我就把你儿子的身世宣扬出去。”
秦淮茹看到埲梗被打,刚要开口指责傻柱,却被傻柱这句话震住了。
这句话意味着傻柱什么都知道了,她之前编的谎话全都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