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以两千多的价格将房子抵押给了易中海,而现在这房子至少值上万。
傻柱占据的是三进院子中的正房,位置与采光均属上乘。
这房子,他绝不会轻易让给易中海和秦淮茹这对不正当的伴侣。
因此,傻柱选择忍耐,先夺回房子再说。
“饭菜早准备好了,就等你了。”秦淮茹的晚餐简单,不过是蒸些馒头,热热傻柱带回的菜。
今日竟有六道菜,这在京城普通人家中实属罕见。
傻柱家的伙食,在院子里堪称奢侈,若非杨建国家存在,贾家几乎要独占鳌头了。
“快吃吧,吃完我还有事。”傻柱虽努力掩饰,但情绪仍显低落。
“怎么了?”秦淮茹敏锐地察觉到了异常。
在秦淮茹面前,傻柱的伪装如同虚设,她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
“没事。”傻柱试图敷衍,但秦淮茹在他心中的形象已彻底改变。
曾几何时,他认为秦淮茹是世间最好的女子,而今一想到她与易中海的关系,他就感到恶心。
易中海那般年纪,傻柱实在难以接受。
“你是不是在想许大茂说的那些话?”秦淮茹误以为傻柱在纠结许大茂的言论。
“那都是许大茂瞎编的,京茹已经告诉我了。
他故意这么说,因为知道院子里只有杨建国能治你。”秦淮茹急忙解释,有秦京茹作证,再加上先前的铺垫,她自信能让傻柱不信那些谣言。
“我知道许大茂不是好人,我在想别的事。”傻柱微笑,心中却已将秦淮茹与易中海视为同伙,但他绝不会透露自己的真实想法。
“对了傻柱,明天于莉饭店的工资能发了吧?”见傻柱笑了,秦淮茹以为问题已经解决,于是又开始打起傻柱工资的主意。
于莉那里的工作,月薪高达两千五,是傻柱之前一年都赚不到的。
不,不是主任的问题,傻柱两年都赚不到那份工资。
“工资我有别的用途。”
工资,是绝对不能再给秦淮茹了。
不仅是于莉那里,以后厂里的工资,傻柱也决定自己留着。
“傻柱,你要钱做什么?”
秦淮茹十分惊讶,家里的钱历来由她掌管,傻柱从未过问。
“我也想自己单干了。”
“就于莉那小店,一个月给我两千五,你猜他们赚多少?”
“我估摸着,得上万。”
“我这手艺,凭什么让他们赚这钱,我自己干不行吗?”
傻柱脑子转得快,立刻找到了合适的理由。
其实,傻柱要工资,是为了从易中海那里拿回欠条,再拿回房子,到时候好翻脸。
想到自己现在还得给易中海养老,还得养着秦淮茹一家,傻柱不禁自我思量。
“你想自己开餐馆?”
“你不是不想辞职吗?”
之前两人谈过这事,当时傻柱很坚决,说自己不想辞职,毕竟是铁饭碗,秦淮茹也没反对。
虽然现在个体户看似红火,但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有风险。
前几年那些资本家的遭遇,很多人都历历在目,心里都有阴影。
“这不是情况不一样了吗?”
“那些个体户现在都挺好的,也没被抓。”
“我这手艺,给别人打工不是亏了吗?”
“咱家自己开餐馆,就我这手艺,一个月赚几万不成问题。”
“到时候咱家生活得多滋润。”
“对了,这两千多也不够,家里还有钱吗?”
傻柱一说,自己都快信了。
一想到这么多年花在秦淮茹家的钱,他就决定要回来。
“这……我回头想想吧。”
贾家确实还有点钱,但也不多,这些年花费可不少。
“那行吧,要是钱不够,开店的事就得另想办法了。”
傻柱不急于催促,免得秦淮茹起疑。
只要工资自己管着就好。
两月后,债清了,就能让易中海走人,和秦淮茹分道扬镳。
几千块钱,现在根本不算啥。
到时候钱花完,傻柱要看易中海和贾家的笑话。
还有埲梗的工作,是傻柱找的,他正在琢磨怎么让埲梗失业。
傻柱这人,吃了点小亏,定要狠狠报复。
如今被骗得这么惨,怎能饶过易中海和秦淮茹。
“埲梗,干啥呢?”
傻柱想出门透透气,这院子待着真憋屈。
感觉自己快成傻子了。
刚出门,就见埲梗从易中海家鬼鬼祟祟出来。
以前见埲梗挺喜欢,现在却厌恶至极。
忍不住吼了一声想吓吓他。
哐当!
埲梗没留意傻柱,吓了一跳,手里的盒子掉地上了。
这是刚从易中海家偷的。
藏得严实,肯定有宝贝。
埲梗最近哄媳妇下工夫,钱也花得差不多了。
穷了怎么办?
埲梗想起老本行:偷盗。
偷谁家?自然是易中海家。
傻柱的钱都在秦淮茹那,去他家没用。
其他家,埲梗不敢。
下乡时偷过几次“九二零”,被抓教训了一顿,知道偷盗后果严重。
所以,只能偷那种不会被追究的。
这样的人家,除了自己家,就易中海家了。
小时候偷过几次都没事,被发现易中海都帮他遮掩。
这次去易中海家翻了半天,找到个暗格,拿出这个盒子。
“放下,偷东西呢?”
见是傻子,埲梗不在意,弯腰想捡盒子。
这激怒了傻柱,他正愁找不到理由教训埲梗,径直走过去。
“你想干嘛?”
埲梗被吓了一跳,心想傻柱今天怎么胆敢管他的闲事。
“我让你偷,我揍你!”
傻柱一想到这是易中海的孩子,就怒火中烧,上去就给了两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