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去找许大茂,此事他必须赔偿。”秦淮茹吩咐道。
“大家都散了,别围观了。”张贾氏见势不妙,连忙打断,绝不能让刘光福赔偿。
“妈,这……”秦淮茹不解,刘光福显然也有责任。
许大茂该赔,刘光福也不能置身事外。
能得两份赔偿,为何要只取其一?张贾氏此举实在反常。
“此事就是许大茂所为,找他便是。”张贾氏拍板决定,要将罪名扣在许大茂头上。
“那便散了吧。”杨建国也不深究,静观许大茂如何应对。
许大茂胆小如鼠,或许真会认栽。
正当众散,傻柱带着如死狗般的许大茂归来。
“傻柱,我不会放过你的。”许大茂虚弱地威胁。
许大茂仅余一张硬嘴,显然他未远离大门,仍欲窥探事态。
不料,被外出寻人的傻柱逮个正着。
“许大茂,我饶不了你!”
见许大茂如丧家之犬,张贾氏眼珠一转,猛地冲向他,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顿猛抓,几道血痕随即显现。
“嗷!滚开,你想干嘛?”
许大茂瞬间狼狈不堪,面容尽毁。
“住手!在干什么?”
杨建国无奈,张贾氏显然不想给许大茂辩解的机会。
“许大茂,赔不赔?不赔我挠死你!”
张贾氏不依不饶,爪子再次挥向许大茂。
“我赔,别动手!”
许大茂瞬间怂了,再被抓几下,脸还怎么见人?
“赔偿十块,少一分我不客气!”
张贾氏站在许大茂身旁,随时准备动手,显然是要逼许大茂赔钱。
钱一给,这事就等于许大茂认了。
张贾氏打的正是这个主意,之前已给刘光天五块,这里再赔十块,她还想从中获利。
杨建国心中盘算,要不要拆穿她?想了想,还是决定算了,等以后再说。
现在拆穿,没有造成八年不能结婚的后果,事情恐怕轻易就过去了,那多没意思。
“我给,我给还不行吗?”
许大茂边说边掏出十块钱,这钱与其说是赔偿,不如说是为了保护自己的脸。
“散了散了,事情就这样。”
杨建国见状,赶紧让大家散去,不给许大茂翻供的机会。
这口锅,至少要让许大茂背十年。
“许大茂,我警告你,再有下次,我绝不轻饶!”
秦淮茹深信此事乃许大茂所为,心中对许大茂充满了怨恨。
“我……”许大茂欲言又止,见张贾氏在一旁怒目而视,他连忙噤声。
他直觉,一旦开口辩解,这位肥胖的老妇定会扑上来抓挠他。
“许大茂,你真是太过分了,你给我等着瞧!”傻柱同样对许大茂恨之入骨,因为他发现周围人的目光已变得充满敌意。
处理不当,恐将酿成大祸。
“该死的刘光福,我绝不放过你!”许大茂心中暗骂,“还有傻柱、张贾氏,你们都给我小心着!”他愤愤不平地嘀咕着,所有人都离去后,只留下他满心不甘。
这次他吃了大亏,而且莫名其妙,因为事情根本就不是他做的。
“许大茂,你能不能安分点,别再生事了?”秦京茹一直在旁,却未表现出丝毫要帮许大茂的意思。
她也认为此事定是许大茂所为,这院子里,再无他人会干出这等事来。
家中已如此困顿,许大茂还在院子里惹是生非,秦京茹深感失望,甚至开始后悔嫁给他。
事情似乎已平息,唯一的变化便是傻柱想与秦淮茹结婚,却始终未能如愿。
每次秦淮茹都以张贾氏不同意为由拒绝。
傻柱忍无可忍,终于找上了张贾氏。
“张婆婆,我有点事想找您。”傻柱走进贾家,特意挑了家中只有张贾氏一人的时机。
“有话快说。”张贾氏斜睨了傻柱一眼,满脸不悦。
她本就不喜欢傻柱,更担心他与秦淮茹结婚后,会将自己赶回农村。
张贾氏心中暗自得意,多亏自己想出了妙计,让秦淮茹在意的人强烈反对这门婚事。
这不,这几天秦淮茹都没再半夜去傻柱家了。
说到底,还是秦淮茹所在乎的人的感受最重要。
“关于我和秦淮茹的事,您能否应允?”
傻柱开门见山,此番他是有备而来。
“什么?绝不可能!只要我尚在人世,秦淮茹就别想再嫁。”
“傻柱,你走!别痴心妄想了!”
张贾氏勃然大怒,没想到傻柱竟敢上门提此事。
“妈,我现在叫您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