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许大茂归来,直奔傻柱家,笑容满面地望着于海棠。
“许大茂,你是不是不长记性?”
“上次吃饭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傻柱对许大茂的插足心生不满,他正欲展示厨艺,争取于海棠的好感,这家伙又来搅局。
“傻柱,你还敢来这套,上次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
提及此事,许大茂气不打一处来。
上次傻柱差点整死他,若非花钱求杨副厂长帮忙,他早完蛋了。
“你试试,看我敢不敢。”
“许大茂,再敢嚣张,我整死你。”
“你个绝后的家伙,都结婚了还不安分。”
傻柱怒火中烧,许大茂仍不死心,竟当面挖墙脚。
“傻柱,你给我等着,早晚收拾你。”
傻柱这么一说,许大茂哪还敢邀于海棠外出用餐。
再被抓一次,他就出不来了。
尽管上次是因给秦京茹买衣物才留下证据,这次只是吃饭应无大碍。
但许大茂心虚,他确实心存不轨。
“杨建国,明天雨水结婚,你晚上得来帮忙。”
食堂里,傻柱恳请杨建国助阵婚宴。
何雨水大婚在即,便是明日。
“放心,一定帮你办好。”
“后日送亲,都有哪些人会去?”
妹妹大婚,傻柱自然无法下厨。
杨建国乐意相助,毕竟就在自家庭院。
加之妻子爱热闹,杨建国掌勺她也能趁机品尝。
“还能有谁,自是些至亲之人。”
“我、聋老太、一大爷夫妇、秦姐,还有于海棠都会去。”
这年头,送亲人数不多,顶多一两桌。
兄妹俩在院里已无几位亲人,但自何大清离开后,总有几人一直“关照”着他们,此类场合,他们定不会缺席。
提及于海棠,傻柱略显羞涩,两人关系进展迅速。
“没给你父亲送信吗?”毕竟是婚礼,何大清怎会不回来?杨建国好奇问道。
“别提他了,雨水说不必通知。”傻柱摇头,何大清若真回来,介绍给亲家倒成了难题,不回来也罢。
次日晚,杨建国下班为傻柱摆了宴席,仅三桌,其中一桌几乎被贾家人占满,其余菜品与杨建国婚礼时的大锅菜无异。
次日周末,乃正婚之日,男方前来迎娶。
本无事,却让杨建国意外的是,竟出了状况。
“老公,快起,院里出事了!”清晨近八点,江天爱一脸兴奋地将杨建国摇醒。
“何事?”杨建国前一晚略感疲惫,此刻尚未睡足。
“何雨水与傻柱吵起来了!”江天爱面带笑意,她最爱看四合院的热闹。
“怎么回事?”杨建国穿衣起身,近来妻子耐力似有所增强,以往总比他晚起,如今却能早起看热闹。
“送亲嘛,傻柱请了不少人,后院的老太太、一大爷夫妇、秦淮茹及几个孩子都在。”
“何雨水告知男方家,院里仅哥哥一人和于海棠这位准嫂子,于是他们如此准备。”
“若全去,岂不贻笑大方?“
“争执因此而起,何雨水提议仅傻柱与于海棠出席,而傻柱坚持全员到场。”
杨建国听后差点笑出声,心想这何雨水真是别有用心。
以往就不明白她与傻柱的关系,爱恨交织还是真情如兄?
何雨水的举动如同迷雾。
从送亲安排上,已窥见一二。
显然,聋老太与一大爷夫妇在她心中并非亲人。
她……这哪傻了?
没错,只能说她不傻。
真傻的话,定会广邀亲朋,包括聋老太、一大爷夫妇及秦淮茹一家。
显然,何雨水刻意隐瞒家中这些‘特殊’亲戚,避免男方知晓,故未安排他们送亲。
“快走,看热闹去!”
杨建国满心欢喜,穿戴整齐,手持洗漱用品,前往中院。
洗漱为主,看热闹为辅,绝非幸灾乐祸。
抵达中院,恰逢何雨水向傻柱解释,她并无与傻柱或其他人翻脸的意图,只是当初男方询问时未深思,导致筹备不周。
傻柱闻言,略显无奈,决定作罢。
一大爷面色不悦,却也未多言,毕竟他的目标是傻柱,对何雨水并无太多关注。
“你们说要赴宴?算上我!”聋老太故作耳聋,执意要去,何雨水的做法显然触怒了她。
“老太太,咱们不去了,晚上我给您买好吃的,买肉。”一大爷急忙劝阻。
此事一旦闹大,太过丢脸,何雨水将离去,而他们还得继续住在此地。
“什么?这就要开席了?”
聋老太太性格倔强。
她曾费心“哄”了何雨水好几个月,怎会如此忘恩负义。
今日她定要前去大闹一场,装作聋哑痴傻,给何雨水一个教训。
“老太太,咱进屋,我慢慢跟您说。”
叶大爷搀扶着老太太进屋,引来不少邻居围观。
“雨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傻柱焦急万分,他昨日答应秦淮茹,要让孩子们过去享受美食。
不料却出了这等事。
“说我?你也就敢说我。”
何雨水低头,小声嘀咕。
“大家都散了吧,没什么可看的。”
何玉柱进屋安抚他人后,何雨水抬头让院中人群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