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傻柱素来不和,有机会便互揭短处。
许大茂不幸在于,于大领导家言及此事,恰被领导所闻。
傻柱则幸免于难,未提许大茂坏话,因此与大领导结缘。
实则皆因运气,二人嘴舌相当,得机便互黑。
不久,抵达大领导府邸,一座二层小洋楼映入眼帘。
杨建国留意到,已有车辆守候,且轧钢厂的新放映员亦在此等候。
“我再叮嘱一次,进屋后做好分内之事,不可多语。”
杨厂长再次不放心地嘱咐,随后带领二人步入。
随后,杨建国被大领导的秘书引领至厨房。
步入厨房,杨建国立即着手准备。
食材,尤其是肉类,事先腌制,风味更佳。
他不会如傻柱那般,傲慢地坐等,对食材不理不睬,这非杨建国行事风格。
既然是机遇,便力求完美。
“奇怪,剧情怎会不同?”
待杨建国料理好食材,肉类已腌制妥当,却发现大领导的夫人并未踏入厨房一探究竟。
杨建国心生无奈,本想借此机会攀谈几句,混个脸熟。
尽管杨建国不指望大领导能直接助益自己,
但若能结交此人脉,日后定有便利之处。
“杨师傅,可以开始烹饪了。”
两个多小时后,大领导的秘书前来通知准备菜肴,而大领导夫人并未现身。
这段时间里,电影想必也已放映完毕,且放映员非许大茂,未发生任何意外。
一切显得与往常不同。
“杨师傅,请带上这些,是领导的谢意。”秘书说道,“车已在外等候,将送您回去。”
随后,等待良久,秘书再次现身,告知大领导用餐愉快,却并未召见厨师。
杨建国自信厨艺远超傻柱,然大领导并无结识之意。
这让杨建国颇为郁闷,与预期大相径庭。
厨艺征服大领导的想法,如今看来纯属妄想。
毕竟,大领导怎会因口腹之欲而与厨子结交?杨建国认清现实,接过秘书递来的物品,道谢后离去。
这份关系,强求不来。
杨建国顿悟,傻子才是主角,自己不过配角。
模仿傻柱之路,结交其人脉,只是妄想。
“杨师傅,今日菜肴甚佳,领导颇为满意。”厂长随后上车,对杨建国称赞道。
杨建国微笑回应,心中却难免失落。
他人欢宴,自己却在厨房忙碌数小时。
虽得厂长认可,大领导满意,却未被召见。
显然,问题不在菜肴,而在自己。
“日后或许还需杨师傅帮忙,领导偏爱此道。”厂长言罢,吩咐司机送杨建国归家。
至此,杨建国明了。
大领导满意之余,还想再次品尝,但会通过厂长传达。
即,再有机会,也是厂长引荐,大领导无意直接与杨建国相交。
杨建国暗自嘀咕,为何自己无傻柱之待遇?
“厂长放心,有需要尽管吩咐。”杨建国承诺道。
杨建国无言以对,拒绝厂长的要求实属不易,毕竟他只是名工人,而对方是厂长。
得罪厂长,后果堪忧。
工人身份在这个时代颇为尊贵,如同护身符一般,杨建国自然不愿失去。
但设想到了八十年代,他会毫不犹豫地辞职,转而从商,即便是做些小生意,也能赚得盆满钵满。
仅以牛仔裤为例,在八十年代的都市里,其流行程度超乎想象。
前段日子,杨建国在港口偶得几箱衣物,牛仔裤数量众多且款式新颖,若带至八十年代,定能大放异彩。
回到四合院,刚下车便遇到前院的三大爷,对方见他乘坐小汽车,颇为惊讶,毕竟能享受此等待遇的人寥寥无几。
杨建国坦然告知是搭了厂长的顺风车,并无炫耀之意。
另一日,杨建国归家,见妻子正与一女子共进晚餐,气氛亲昵。
妻子介绍道,此女乃冉秋叶,她的挚友兼昔日邻居。
冉秋叶略显羞涩地向杨建国问好,杨建国礼貌回应后,便进厨房准备加菜,食材乃领导所赠,需及时处理。
餐桌上已摆放三道菜肴,冉秋叶深感丰盛,推辞之余,江天爱热情拉她一同期待杨建国的手艺,并提及此次相遇纯属巧合,若非家访,尚不知江天爱已婚并住于此。
然秋叶满面笑容,与多年未见的江天爱重逢。
往昔,两家为邻,后因变迁各自迁居,彼时通讯不便,一别或许即永恒,若非此番偶遇,二人恐难再相见。
江天爱略显羞涩地透露:“我刚结婚不久。”
望着江天爱的伴侣杨建国,显然年长她许多,然秋叶不禁好奇问道:“天爱,你老公怎会大你这么多?这是何故?”
昔日挚友,无话不谈,一番倾诉后,情谊重燃。
对于杨建国,然秋叶心中疑惑难掩。
以江天爱之美,何须委身于年长之夫?
江天爱含笑回应:“是媒人牵的线,杨建国心地善良。”谈及杨建国,她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婚后生活令她深感满意,杨建国的体贴让她觉得自己嫁对了人。
她目睹过他人婚后的不易,如邻家新妇,不仅要照料家庭,还饱受婆媳矛盾,生活拮据,饮食简陋。
相比之下,她的生活犹如天堂,家中肉食不断,从未尝过粗粮之苦。
然秋叶感慨:“你满意就好,看你家中陈设,便知条件优越。”她对江天爱家的家具赞不绝口,即便自家也算书香门第,收入颇丰,却难以比肩。
江天爱解释:“杨建国是厨师,常外出承接高端喜宴。”杨建国曾告知她,需为财富找寻合理来源,而非编造谎言,关于他的真实身份,自是不能透露。
然秋叶闻言,更添羡慕:“原来如此,厨师自是不愁吃喝,你家饮食真是丰盛。”相较之下,自家的伙食显得逊色许多,毕竟家中长辈曾留学海外,行事颇为谨慎。
江天爱表示,那是她绝不会踏足之地。
因此,家中饮食全靠定量供应,每月菜量既定,吃饱无虞,但绝非丰盛。
“你现在如何?做老师感觉怎样?”
江天爱昔日学业优异,若非家境拮据,定会继续高中,成为大学生。
“别提了,教学我倒喜欢,但家访简直是煎熬。”
“有些学生家长,为逃避学费,什么借口都编得出来。”
“你说,明明没达到贫困线,却还哭穷。”
“就像咱们这院的贾家。”
“别人家若有她家那收入,绝不会欠学费。”
“她家总是拖到最后才交学费。”
冉秋叶热爱教学,却厌倦与学生家长间的智斗。
学费收取尤为棘手,有的家长就是不愿交。
明明家境远超贫困标准,却不肯出钱。
埲梗家便是典型。
“院里都说秦淮茹家困难。”
“可我老公说,秦淮茹家吃得太好,才显得困难。”
杨建国向江天爱坦言院里诸多事情,毫无保留。
江天爱知道,秦淮茹常有额外收入,且常有傻柱的补助。
因此,贾家的困难,纯属吃出来的。
更关键的是,贾东旭当年出事,厂里给了赔偿。
那笔钱贾家并未动用,应在张贾氏手中。
“真的?不会吧?”
“若真如此,怎会还让邻居出钱交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