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迟早要偷,不如挑易中海下手。”
“偷别人,易中海还得帮着遮掩,偷他自己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他儿子不偷他偷谁?”
杨建国毫不在意。
偷易中海正合适。
要是偷了许大茂或者别人家,肯定得追究。
到时候埲梗就知道偷窃的后果了,被教训一顿,以后也就不敢了。
就像剧里演的,埲梗一直偷傻柱,偷许大茂那一次闹大了,就再也不敢动别人了。
可以说,那次许大茂的事,算是把埲梗从偷窃的路上给拽回来了。
杨建国让埲梗去偷易中海,就不会受罚。
易中海肯定和傻柱一样,被偷了也得守口如瓶。
这样下去,埲梗只会越偷越上手,最后难以自拔。
上次偷许大茂的鸡,他就没得到教训。
秦淮茹后来花了十块钱息事宁人,也没跟埲梗提这事儿。
埲梗刚才溜到杨建国窗下,显然是对杨建国有所企图。
杨建国难道不会成为他的目标?他最好去偷别人,别打这儿的主意。
“哥,你回来了,有肉吗?”埲梗回到中院,小当立刻迎了上去。
埲梗偷东西从不瞒着小当。
“没有,杨建国家有人,我没偷到。”
“不过你们稍等,我去一大爷家瞅瞅。”埲梗心有不甘,想起杨建国的话,决定去一大爷家试试手气。
傻柱家?这些天他去了很多次,但傻柱家干净得很,以前还能偷点花生米,现在连花生米都没了。
“哥,你去一大爷家,妈知道了会生气的,会打你的。”小当有些害怕,一大爷在院子里威望极高,掌管着整个院子。
“放心,我心里有谱。”埲梗早已习惯偷窃,偷了傻柱那么多东西也没事。
一大爷和傻柱关系那么好,万一有事找傻柱就行。
以前埲梗不去一大爷家偷,是因为一大爷家从没传出过肉香,以为他们吃得不好。
现在杨建国说一大爷家最富,埲梗哪能忍得住。
“哥,我看到一大爷买东西回来了。”槐花直接说道。
她刚看到一大爷提着袋子回来,肯定是买了好东西。
“等着,我去看看。”埲梗一听更忍不住了,立刻跑向一大爷家。
也真是巧了,一大爷家里竟然没人,两口子都在后院安慰聋老太。
因为酒席没请这位老太太,她生了好大的气。
易中海确实买了东西,而且是熟食。
他家里吃肉一般都是买熟的,这样不容易传出味道。
埲梗进去没多久就拎着袋子出来了,把易中海买的肉全偷走了。
“老太太,我回去给你拿肉。
杨建国那酒席,一人才吃几块肉啊。”
这时,易中海和后院的老太太也聊得差不多了,和大妈一起走出来,准备回家切肉。
老太太生气时,买点肉食就能哄好。
这对夫妇颇有经验。
“老易,你买的肉呢?”
回到家,大妈找遍各处,未见肉影。
“不是放桌上,面口袋里了吗?”
大爷皱眉,上前查看。
“没有啊,面口袋都不见了。”
“不会是遭贼了吧?谁这么大胆?”
大妈气愤不已,心中已有所悟。
之前她与大爷去后院,回来东西就没了。
就那么几分钟,这贼真是狡猾。
“没了?那应该是被偷了。”
大爷心中暗惊。
这院子里谁干的,大爷心知肚明。
“不行,我得去问问,谁这么不要脸。”
大妈怒火中烧,欲把事情闹大。
那可是五块多钱买的肉啊!
“等等!”
大爷连忙拦住大妈。
“老易,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这可是偷窃!”
大妈一脸困惑地看着大爷,那可是五块多钱呢。
“咱们这肉不是用票换的,闹大了不好。”
“到时候贼没抓到,再给人扣个投机倒把的帽子。”
“现在风声紧,不能闹。”
大爷迅速找了个理由。
他们家吃肉,自然不易。
大爷家每月肉票四两,哪够吃?
后院的老太太嘴馋,若不去想办法,四两肉都不够她一顿的。
“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不是白被偷了?”
大妈心疼不已。
五块钱的肉,两斤呢,家里一个月都买不了几次。
“我查查看,这事会弄清楚的。”
“你去后院跟老太太说一声,今天这肉吃不上了。”
大爷心中已有计较。
说完,便出门往对面的贾家走去。
他得先确认,这事是不是埲梗干的。
怀疑归怀疑,得确认才行。
“淮茹,孩子们在家吗?”
走进秦淮茹家,大爷没见着三个孩子。
“一大爷,孩子不在,不知又跑哪儿玩去了。”
秦淮茹遇见一大爷易中海,脸上洋溢着笑容。
她心中纳闷,孩子们平日里这时都在家中或院子里,今儿却不见踪影。
“哦,都不在啊,咱们外面说点事。”一大爷望向张贾氏,决定与秦淮茹私下交谈,以免在此提及埲梗可能偷窃之事,惹得张贾氏大闹。
秦淮茹未多思索,随一大爷走出屋外。
张贾氏未加阻拦,却急忙跑到窗边窥视。
她对易中海满心疑虑,总觉得他与秦淮茹关系不寻常,尽管未见越轨之举,就连晚上送物也仅止于此,但她总觉得不对劲,却又苦于无证据。
因此,每次秦淮茹与易中海交谈,她都紧张万分;每次易中海夜半送物,她都隔窗窥探。
“淮茹,埲梗哪去了?”易中海问道。
“后院老太太想吃肉,我刚去买了两斤回来,结果肉就没了。”秦淮茹回答,“您看看是不是埲梗拿去了?”
易中海直言不讳,将事情原委告知。
秦淮茹皱眉,她知埲梗只去傻柱家偷窃,唯一一次例外是偷了许大茂的鸡,事后她也告诫过埲梗不可再偷院中他人之物。
“你还是问问吧,这次我压下来了,但你一大娘正生气呢。
再有下次,我可压不住了。”易中海说,“埲梗想吃肉,你私下告诉我,我能想办法。”
埲梗吃肉不是问题,易中海可以买,但不能偷。
毕竟家中非他一人。
“我知道了,大爷。
回头我问埲梗。”秦淮茹点头,此事不能纵容。
若真是埲梗所为,长此以往,迟早会惹出大乱子,尤其是一大娘那边。
“那行,我回去安抚一下你一大妈。”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折返而去,此事暂且搁置,待确认是否关乎埲梗再做定夺。
若非埲梗之事,他必追查到底,毕竟他易中海绝非软弱可欺之辈。
秦淮茹甫一进屋,张贾氏便满面阴云地逼近。
尽管方才于窗边窥视,但二人对话内容无人知晓。
“何事?一大爷不过询问埲梗去向。”秦淮茹含糊其辞,深知张贾氏若得知,定会大闹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