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许大茂出事后,娄晓娥就没回过院子。”
“大概回娘家了吧,反正没人见过她。”三大爷摇头,认为许大茂的婚姻难以维系。
“三大爷,我先回了。”杨建国打了声招呼,向后院走去。
杨建国断定,娄晓娥定会离婚。
娄家原本看重许大茂三代贫农的身份,但如今许大茂声名狼藉,娄家定会急于撇清关系,以免受牵连。
“哟,杨建国回来了,你错过咱们院的大会了。”秦淮茹在中院见到杨建国,热情地打招呼。
“参不参加都一样。”杨建国对全员大会不以为然,认为它不过是众人勾心斗角的场合。
几位大爷无一心系民众,满心算计。
全院大会也成了他们算计的舞台。
“不能这么说,全院大会可是咱们院子的大事。”秦淮茹自然支持大会,维护其权威。
因为她是大会的受益者,易中海作为一大爷,与她关系匪浅,定会护她周全。
维护全院大会,即维护她家的利益。
“大事?全院大会能有啥大事?”
“院子大爷根本没权组织全院大会。”
“我在街道问过,大爷的权利仅限于调解邻里纠纷,无权搞大会审判。”
街道上的人传言,院中若有人违法,必须报警。
私自庇护犯错者,等同于犯罪。
据说,院里几位大爷已触碰法律。
言毕,杨建国朝后院行去,心知此言定会传入大爷们耳中。
这正是他所期望的,意在警示:你们已违法,我随时可举报。
过往诸多事务,本应依法处置,却遭三人私下解决。
若深究,三人定会受到街道的训诫。
没错,仅仅是训诫。
街道善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除非事态闹大,否则不会深究。
“兄弟,你回来了。”
哎,这后院又撞见许大茂了,他显然在门外等候杨建国。
“大茂哥,何事?”
杨建国打量许大茂,发现他憔悴不少,且鼻青脸肿,显然在里面吃了不少苦头。
这年头,对罪犯绝不留情,尤其是涉及男女之事,进去便是一顿揍。
“兄弟,你得帮帮我,我太惨了……”许大茂说着便哭了起来。
“大茂哥,你这是怎么了?”
杨建国无奈,一个大男人怎么就哭上了。
“我丢了工作,还有了污点,以后可怎么活啊?”
“兄弟,你脑子灵光,一定要帮我。”
“不然我真的没法活了。”
“傻柱,我早晚得收拾他!”
许大茂哭得凄惨,认为一切都是傻柱害的。
若非傻柱带人捉拿,他也不至于落到这般田地。
“大茂哥,你就算没了工作,不是还有钱吗?”
“前阵子你得了四千五,就算不工作,也足够你十几年不愁了。”
杨建国不以为然,许大茂并未山穷水尽。
四千五,对月薪三十五的人来说,相当于十几年的收入。
十几年后,改革开放将近,那些曾经的污点已不那么重要。
“我之所以能出来,全靠花了那些钱。”许大茂满面愁容,似乎有苦难言。
杨建国闻言,心中明了,许大茂定是付出了不菲的代价。
他叹了口气,“你找我何用?我也无能为力。”
许大茂曾是个不懂得人情世故的人,杨建国曾两次提携他,让他赚了四千五,但他却未曾有过丝毫回报。
想到此处,杨建国心中难免有些不快。
然而,许大茂似乎并未察觉杨建国的心思,反而提议道:“兄弟,你厨艺高超,何不帮我接些私活?比如红白喜事之类的宴席。
赚了钱,咱们平分,如何?”
杨建国闻言,不禁哑然失笑。
他摇了摇头,婉拒道:“不必了,我已有固定的帮厨去处,不打算再跑这些私活。”
许大茂似乎有些意外,连忙解释其中的利润可观。
他说道:“我调查过了,现在很少有人专门做这行,若是你去,生意定能红火。
一个月起码能接二十家宴席,价格再谈高一些,咱们一个月分个十块八块都不是问题。”
杨建国依然不为所动,他摇了摇头,拿出钥匙准备开门回家。
他心中暗想,一个月二十家宴席,岂不是要累死?更何况,他还要努力让江天爱在结婚前爱上自己,哪有时间去干这些?
于是,他委婉地拒绝了许大茂的提议,转身走进了家门。
“兄弟,咱们三七分账如何,你七我三?”
许大茂急了,未料杨建国会回绝。
现今的厨师,岂有不图此利之理?杨建国莫非真傻?
经他牵线,可是财源滚滚。
“非分账之事,实乃我分身乏术。”
“大茂哥,其实傻柱挺不错的,你俩联手必能财源广进。”
言罢,杨建国进门,顺手将许大茂拒之门外。
许大茂若与傻柱联手,倒也有趣,但这不过是杨建国玩笑之语,绝无可能。
门紧锁,杨建国步入随身空间。
近日气温骤降,杨建国欲购置一批煤炭。
郊外蜂窝煤仓库众多,且在码头偶见煤船,只需动手搬运即可。
“哼,离了你,我还找不到厨师?”
许大茂怒不可遏,杨建国此举简直不识抬举。
如此生财之道,竟遭拒绝,分明是小瞧他许大茂。
“傻柱?不行不行,那家伙绝非善茬,我今日之困境,皆拜他所赐。”
“厨师遍地都是,我就不信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许大茂自言自语,心中盘算着何处寻觅厨师。
许大茂非高手不选,否则生意做几单,名声便毁了。
红白宴席,最好是找擅长大锅菜的厨师,此类人才,工厂里寻得最多。
“许大茂。”
正当许大茂思索合适人选之际,一女子踏入家门。
“晓娥,你回来了。”
许大茂一脸惊喜,如今他落魄至极,再无他念,只想与娄晓娥共度余生。
“我来告知你,明日咱们离婚,上午我来找你,你做好准备。”
娄晓娥此行,只为通知许大茂离婚。
她心意已决,不愿做绝育,渴望有自己的孩子。
许大茂身为绝育之人,又心思不纯,让娄晓娥下定决心离婚。
娄晓娥的家人,亦支持她的决定。
“晓娥,你听我说,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我只是搅黄了傻柱的相亲,都是误会。”
许大茂不愿离婚,身为绝育之人,他已声名狼藉。
离婚后,娄晓娥决心不再回头
“无需多言,明日便离婚。”
“你若不从,我自会找街道办理。”
娄晓娥对许大茂的解释充耳不闻。
近日,她频繁往返警局。
许大茂为另一女子购置衣物鞋履,花费不菲,却从未如此对待过她,解释显得苍白无力。
许大茂的意图,已昭然若揭。
“晓娥,你竟如此绝情?我们曾是夫妻,你就一点都不念旧情?”
“自婚后,我如何待你?家务全包,饭食皆由我准备,哪个男人能做到这般?你却如此对我?”
许大茂亦觉委屈,他将娄晓娥捧在手心,犹如供奉祖宗。
全院皆知娄晓娥的厉害,那也是整治许大茂后的结果。
“说这些无用,明早离婚。”
娄晓娥亦觉委屈满腹,多年婚姻,因无法生育,她饱受冷眼与屈辱。
公婆每次审视她的眼神,都仿佛在嘲笑:不过是个不下蛋的母鸡。
她早已忍无可忍。
“从今往后,你便是我妻子了,今晚随我回家。”
走出民政局,杨建国满脸得意,终得佳人,持证上岗。
“还未办婚礼呢。”
江天爱细若蚊蚋,她知晓领证即夫妻,只是心中羞涩难当。
“来,跟我回家。”
“我重新布置了家里,你尚未见过。”
杨建国为江天爱提供了一个探访家中的理由,实则心怀不轨,既已领证,今夜定要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