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们这么说，当时那五个人什么也没发现，就让你们带着22个人，开三架飞机，转五趟轮船，浪费几百万国家公款从上海跑去南极旅游了一趟？你们糊弄小孩子呢？他们肯定是发现了什么才对。”

“可是当时值班组并没有说具体是什么东西，仅仅只说找到了‘有关不明球体的另一项文物’，这你们大家早就已经获悉了才对。再说，即便当时什么都没发现，第二批科考队也早有计划要前去增援，这方案是上级部门早就制订了的，也不算浪费公款。”科考指挥部方面反驳道。

此事只好暂且搁置争议。

至于安全部门一直在督促搜救队的、有关恢复案发时站内监控资料的问题，从搜救队那里得到的回答依然是：做不到。

迄今为止，所有监控影像资料全部结束在贾滨他们抵达昆仑站后的当晚聚餐中途，此后监控系统不知被谁从站内关闭了。事后，卢慎从安全部门那里了解到了关于这问题的一些调查结果：根据搜救队的初步调查，有人在户外将监控系统的主控电缆用切割锯给砍断了，而当时在站内的27名科考人员，每个人都有嫌疑；视频画面中断前的最后时刻，出现在画面中的有23人，剩下4人破坏系统的可能性最大，但这也不能说明她们嫌疑更大，因为她们都是女性队员，且都有正当理由不参加聚餐。

“会不会是外来者？”连线会议上，有调查人员再次提出这种可能性。

梁队长重申，当时户外气温极低，除了那些队员外，不会有别人出现在现场附近。观测卫星也没有发现附近一带户外有异常情况。

散会后，卢慎问梁队长，是否能从杀人动机上着手。梁队长回答他：“我们查过，没有任何证据显示谁会有什么作案动机。查不出来的地方，各种猜测都有，但全都只是猜测，找不到证据，也不作数的。”

看来，能够调查的一切方方面面都已被调查过了。卢慎不知道自己能起到什么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