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过两根烟,队长拎起包起身走出门。他先是去了趟鉴证科,把一些新的遗物取回来,准备日后送还给死者亲属。这次的遗物是钱包和手机,钱包发现于死者办公桌抽屉里,证件全都完好地夹在里面;手机则是在其办公室地板上被发现的,里面毫无线索,只剩一条团购网站发来的广告短信。
随后,他带着两名队员,来到了市刑侦总局的法医大楼。一位法医走出大厅与他们握了手,将他们带往地下二楼的解剖中心。
“最近你们还真挺忙的啊。这次又是怎么个死法?”法医边按电梯边问。
“是个自焚的。”
“这可不多见。叫啥名儿?”
“叫薛霖,是个医生。”
“喔,想起来了。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点着了报纸自杀的那位是吧。”法医挠挠头,“B232房间。跟我来。”
队长应付着点了点头,却听到“呜呜”几声。一股夹杂着湿气的冷风吹进大厅,直往自己身上袭来。看来今天又该会是个下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