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您又打算如何呢？”老人开口了，他的声音十分沧桑，宛如一棵无时无刻不在盘踞着根的老树。

老人微微开口，衣袍的帽檐遮住了他的眼睛。就连神情都被扭曲，一半一半的一半，那是什么样的脸？

黑暗而又被那不知名的光照亮，迷茫而又像是早已找到了方向，只是在踌躇着是否上前……

“老臣所做的一切，是否能让您回心转意呢？”

“这一切，都是成真吗？”

老者低下头，却又抬起。

他知道，他的视线已经无法避开了。这一次无比地接近，接近那个他所期望的结局。

“一切都看你了，凡人。”老者将视线全部聚集在一位银白色的身影之上。

“给予你的力量，你会好好使用吗？”

“「已死之人」哟。”

老者最终露出了全部的面孔。

他是神仆，就是那个一直被念影扔出咖啡屋的神仆。一直是玩世不恭的态度，但此时的他是那么认真，那么无助。

他也是那位当初建立起基尔克瑞斯之人的一员，是建立起了黑党的那位老者。一切的面孔，都在他的脸上重叠，最后合一。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家的主人。不过那个神明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就连炎礼都不太清楚。

那家伙从很久之前就是那样了，一副看不透的模样，几乎事事无所谓的样子。

没人能窥探神明的内心，就连他自己也不行。

老者望着天空，那里什么也没有。一片的白，灰蒙蒙的。漩涡吗？不，那只是光芒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