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在医院躺了这么长的时间。什么也做不到，无论是谁也都会被打磨到失去意志吧。

“我骇入了破晓的中央计算机，本来只是想盗用整个基尔克瑞斯城的监控系统但是……”海翼挺咬了咬嘴唇，将头偷偷偏向一边，“却发现此时的中央计算机处于无人管理的状态。我稍微破开防火墙查看了一点其他的东西，结果就发现了……一个文件。”

“一个从一开始就规划好的，既不是人为也不是天灾的既定事实。那就是——‘穹树’计划。”

“佐晨轩他……一开始就是一个被操控着一生的人。不，应该说是——”

“人造人。”

当海翼挺说出这个词的时候，他也是鼓着很大的勇气。但是双木听了，眼神没有丝毫的变化。

“还记得自称欺诈师的那家伙吗？他是从未来来的，和带走佐晨轩的、那些强得离谱的家伙一样。但他原本，也是人造人。”

“他是一个失败的实验品，却逃掉了。”

海翼挺单方面地做着阐述。紫荆双木默默地看着他，紫色的瞳孔就像紫水晶，透明。

“穹树计划，说白了就是破晓的一个狂妄的梦。是为了造出传说中的‘神明’而实施的。但是却不是为了真正的造出神明，而是为了造出的一个假货而吸引来真正的神明。然后与其对话。”

“如果能够真正的达到弑神，那么这个世界上的法则将顷刻间崩坏。死人复生，时光倒流都将成为可能。因果将不复存在，这就是穹树计划的根本。”

“佐晨轩，一开始就只是一个被利用的道具。你了解了吗？紫荆双木。”

“我们所做的一切，一开始就不被允许。一开始就不被承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