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中，他自杀了？”钱荷沉默，叹了口气说道：“也是，他倒还真会选着自裁，哪会像我这么贪生怕死呢？”

戴凌南告诉我这件事，他葫芦里卖了什么药？钱荷不解的想到。

“程中我倒不是很了解，不过在攻打要塞的时候，我却可以看到一个有趣的情况，他所率领的第二舰队列阵出征试图摧毁我军新投入的攻城战舰，但当我军第三舰队抵达战场时，投入战场的是两支攻城舰，两支舰队，并且已经列好战阵准备等待第二舰队走出要塞之际将其绞杀，但是第二舰队的程中却停止前行，反而以要塞作为依托保存舰队。”戴凌南说道。

“第二舰队不计代价的摧毁我军的攻城武器，使我军丧失远程攻击能力，这样我军要拿下要塞就得付出更大的代价。但是这个过程却是第二舰队可能要面临覆灭的危险，我记得没有错的话你作为要塞的指挥官权限会比程中大，你会下达不计代价的摧毁我军的攻城舰的命令却在中途停止。在我军第三舰队抵达战场，并且完成部署之后，第二舰队停止执行这个命令。

你下达的命令程中却不执行，由此可见你的要塞体系防线指挥层级已经出了问题。”

“你是如何确定第二舰队以攻打远程攻击舰为目标的命令是我下达的，那中途的第二舰队转变部署不是我下达的而是程中自己决定。”钱荷反问道。

“因为，你保要塞，他保舰队，你的命令是以保全要塞为出发，不惜一切代价的结果可能会付出第二舰队的损失。但是程中并不希望把自己的军队置于不利之地，所以我猜的没错的话你们在战争之中已经出现分歧，只是这个分歧尚不会爆发，因为你们都知道有两支支援舰队从两翼航行而来，他们的到来也能翻盘，所以大敌当前你们做了妥协，你允许第二舰队扼守要塞固守待援，而程中则优先保全要塞。”戴凌南说道。

“你想嘲讽我们两个吗？程中保全的舰队被你拿去组成第二舰队，而我保全的九大要塞则沦为华夏的关卡，没想到会是这种讽刺的结局。”钱荷摇摇头，自嘲的叹了口气。

“程中倒是一个的好将领，他的部下是想要活下去的，他没有拉上自己的部下最后悲壮的反击，而是让自己的部下选择活下去，自己则抱着自己的执念自杀。因而会违背你的命令倒也不为过，我说过他想保舰队，你们命令可能会让第二舰队走向覆灭，所以他选择抗命，但是你则不惜牺牲舰队也要保全要塞的原因何在。”戴凌南问道。

“有两个选择，两种方案。可以固守待援和先解决我军的攻城武器，似乎方案前者更好，但是你为何选择后者呢？甚至不惜下达这种可能将第二舰队送葬的命令？”戴凌南好奇的追问道。

“两套可行的方案双管齐下，一线是援军，一线是第二舰队完成摧毁攻城武器。我需要的是我所固守的要塞保全更加有保障，唯有保全要塞......”钱荷说道。

“嗯，这个我倒是很明白，你保全的是九大要塞，为此你不惜付出第二舰队可能付出的全军覆灭的风险。”戴凌南说道：“或者也可以说，第二舰队的存亡并不在关键，要塞的得失才是你所要考量的关键。因为对你们来说，要塞的沦陷意味你的邦国，你的世家钱家将彻底的失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