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空地上,有着团团迷雾,叶清伦身陷其中,不管他怎么走也走不出去,象是在原地踏步一般。而雾的四周,不时传来女性的尖叫、求救声,甚至偶尔会有女性身影在雾中一闪而过,女性身影的背后有一只丧尸,潜伏许久,准备攻击那女性。但叶清伦跑过去查看时,却什么都没有,只有看不清、拨不走的浓雾。一切如轮回般不断重演......
叶清伦从梦中惊醒,气喘吁吁,但是立马意识到不对劲,连忙打开面罩擦去眼角的泪水。
叶清伦呆坐在**,此时的他觉得有些头昏脑涨,象是感冒时的状况,他努力地回想现在是什么情况,显然意识有些错乱。
“做噩梦?”坐在另一张**角落的黑狼关心地问叶清伦。
“你什么时候在这的?我睡了多久?我们没有死吧?”叶清伦现在才发现黑狼,吓得立马关上了面罩。但在见到黑狼后,他脑内的记忆开始浮现,而他最后的记忆点停留在吸入曼陀罗花,准备从尸潮中突围时。因此他一时不确定,有否成功逃出生天。
“你在说多一次?”黑狼不是听不清楚叶清伦的问题,而是因为他正在带着耳机听着音乐,根本没有听到叶清伦在说什么,只见他的嘴在不停郁动。
“没什么,我想知道我睡了多久?”叶清伦见黑狼在拿着自己的播放器,慢慢已意会了过来,似乎真正睡醒了,只是仍有些头痛。
“一晚。”黑狼站起身来把播放器与耳机放到叶清伦的床边,随即走向房边的桌旁。
“这里不是文哥的房间吗?”叶清伦神绪清晰许多后,很快便反应了过来眼前熟悉的景象。
“嗯,他昨晚睡道半夜受不了,和我换了房间。”黑狼在桌旁似乎在冲调在花茶。
“不懂......”叶清伦有些不解,照道理昨夜自己应该睡死了过去,也没有播放音乐,为何文哥会受不了自己。
“你说梦话啊。这杯是花姐刚刚叫我冲给你喝的,舒缓头痛。”黑狼把刚冲好的花茶递给叶清伦,杯中仍有肉眼可见的热气在飘升。
叶清伦被黑狼这样一说,才发觉到自己很是口干,欣然接过花茶,打开面罩,吹了几口后一饮而尽。
“以前经常有说,做梦是你潜意识的反映,有些事情憋在心里对自己不好的。”黑狼趁着叶清伦喝茶的时间少有地主动挑起话题,似乎想关心叶清伦,只是用字与语气有种说不出的生硬。
黑狼十分不擅长以言语去安慰或关怀别人,但此刻仍硬着头皮尝试。全因他昨夜整晚听着叶清伦神色痛苦地叫喊着:“不要啊!住手啊......”因此觉得叶清伦过去是不是经历过什么惨痛的事情,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阴影,才在作梦时也在求饶。
“唉......其实不是我想憋在心里,是我连那个是谁我都不知道,我完全记不起他的样子......”叶清伦下意识以为黑狼大慨了解自己的梦,便如实地分享自己的难处。然而,他却不知道自己所说的,跟黑狼所想的,是南辕北辙的事情。
“不记得也好,这种事情不记得是好事。”黑狼脑中对叶清伦作噩梦原因的猜测已经向错的方向越走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