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穿透了聚集起来的人群。“你我都出身于金种。我们是进化树的终点,居于人类金字塔的顶端。我们是牧人,其他孱弱的色族都要受我们管束。你们将继承这个位置。”他停顿了一下,细细观察着听众的表情,“但这并非毫无代价。”
“权力和财富都要靠争取才能获得。要构筑帝国,建立统治,更要付出鲜血的代价。你们身上没有一道伤痕,还像孩童一样幼稚。这样的你们不配得到任何东西。你们不知道何为痛苦,不知道为了今天的地位,你们的父辈曾做出过怎样的牺牲。但很快你们就会明白了。我们会让你们懂得金种得以统治全人类的原因。你们之中能活到最后的,只有对权力适应性最好的人,我可以保证这一点。”
但我不是金种,我是个红种。
他认为我这样的种族是弱小的。他觉得我愚笨、孱弱,不配为人。我生长的地方不是高屋华厦,我没骑过马,也没吃过用蜂鸟的舌头做成的精美菜肴。我来自这个世界的最底层,严酷的环境铸就了我,仇恨把我打磨得锋利,爱使我变得坚不可摧。
他错了。
这些人谁都别想活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