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陆庄家里来了两名客人。
李秀芹托人给陆庄说了个媒,那女方的家里比较挑剔,决定先来看看陆家的情况。
于是那媒婆就带着那女方的母亲过来了。
此刻,客厅里。
一名五十多岁的肥胖妇女正打量着陆家的情况。
脸上满是嫌弃之色。
“我说你们家这条件不行啊,住这破房子,我女儿要是嫁过来肯定得吃苦。”
“还有,你那儿子也太差劲了,要学历没学历,要本事没本事,要钱没钱,这种一无是处的穷小子可配不上我女儿。”
听到肥胖妇女的话,李秀芹顿时有些急了,“我家小庄只是这些年去上山学艺了而已,他现在已经是一名超凡者了,很快就能赚到大钱了。”
“得了吧,还说什么上山学艺,骗鬼呢,我看是被人骗到煤窑去了吧。”那肥胖妇女嗤笑一声。
随即转过头对媒婆道,“走吧走吧,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以后像这种人家就不要给我介绍了,我女儿娇生惯养,可受不了这种穷罪。”
看着起身向门外走去的两人,李秀芹脸色一片铁青。
想到自己家这个情况,为儿子说门亲事还要被人这样羞辱。
不禁感觉鼻子有些发酸。
就在这时,突然门外一阵汽车声传来。
李秀琴不禁心里一个咯噔。
她有些担心是那琛哥一伙人又来找麻烦的,于是连忙走了出去。
刚走到门口,她就看到自家大门外停了一排的汽车。
都是豪车。
那媒婆与那肥胖妇女也才刚走到门口,见此一幕,当即便停了下来观望。
“这是怎么回事?”
李秀芹愣了一下。
在她疑惑不解的目光下,车门打开了。
一群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为首的是一名中年男子。
这中年男子浑身上下带着伤,正被一根绳子绑着,背上背着一捆荆条。
令人不由得想到了一个词语——负荆请罪。
在那中年男子身后,还跟着一群人。
有两人各拿着一面锦旗。
其中一面锦旗上写着【除暴安良,正道的光。】
另一面锦旗上写着【见义勇为,功德无量。】
在李秀芹三人一脸懵逼的表情中,那中年男子走到了李秀芹面前。
而后砰的一声,在李秀芹面前跪了下来,“对不起,我不该指使小混子来驱逐你们,我错了,我给您磕头道歉了……”
嘭嘭嘭嘭嘭嘭……
这是什么情况?
李秀琴顿时懵逼了。
“这人好像是陈三爷……”
那名媒婆眼力不错,认出了那中年男子的身份。
这一瞬间,媒婆与那肥胖妇女顿时就惊呆了。
这陈三爷乃是陈家老三,在这一片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人物。
如此手眼通天的大人竟然来陆家负荆请罪,磕头道歉。
天呐,这个世界疯了吗?
而就在李秀芹三人一脸懵逼的时候。
在后方的人群中,一名少女搀扶着一名老人走了过来。
正是陈灵儿与陈光祖爷孙两人。
“这位便是陆王的母亲吧?”陈光祖笑呵呵看着李秀芹道。
什么陆王?李秀芹一愣,她这层次还无法明白陆王这两个字的分量,“请问您是?”
“哦,我叫陈光祖,也是这个孽子的父亲。”
陈光祖踢了一脚跪在地上的陈三爷,一脸愤怒的说道。
“前些天我家这孽子指使混子来闹事,惊扰了你们二位,是我管教不严,今天特地将他押来向您赔礼道歉。”
闻言,李秀芹三人顿时就惊呆了。
天呐,陈三爷的父亲,那岂不就是陈家的老太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