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毫不犹豫的抬起手中的枪,把正在变异的男人一枪爆头。
郝姣嘴角勾起:“现在可以放了他们了吧,若是杀了,我敢保证,你连我一滴血都得不到!”
她把枪抵在自己脑袋上,等着对方的回复。
“滚!”
郝姣犀利的眼神看着身旁仅剩的三人,用眼神示意他们走。
待他们走远后,郝姣的手刚要扣动扳机,砰的一生,她的手臂被打中了。
“嘶——”
郝姣怒视着已经骑马奔至她眼前的男人,个子很高大,皮肤黝黑,手臂上刺着大花臂。
“美人,别伤了自己。”说罢,他伸出一只手,一把拽过郝姣的肩膀把她提了起来甩在马背上。
郝姣捂着伤口嘶了一声倒地也没大声呼痛,她忍着不适,男人把她丢在自己身前趴在马背上。
随着马蹄声响起,郝姣被颠得肚子生疼,嘴唇已经咬得乌青,愣是到了他们的地盘下了马,她也没说过一句话。
中途断断续续晕了好几次。
男人把她一把扛了下来,哈哈大笑的走进了地下室去。
郝姣额头的汗液密密麻麻,她睁开朦胧的眼睛巡视着周围,四周都用墙砖切的,男人走了足足五分钟的长廊,才到一个狭小的屋子里。
“我叫谷左,这是我的屋子,以后你就住这里了,小美人—”
谷左把她往一块木板垫高的**一扔,很有兴致的看着她说道。
郝姣尽量的把四肢并拢,蜷缩成一团。
微弱的烛光在一个石墙窗里闪闪发亮。
谷左见她脆弱的样子,找来了他们的土医生。
这位医生是个女人,脸上画着一些莫名其妙的图案,连脸都看不清。
她的手里正在挫着一些草,汁水顺着指缝慢慢滴在郝姣的肩膀伤口上。
嘶——疼——”
火辣辣的疼,郝姣没忍过去,直接昏迷了。
反复折腾了几次,女人才拿出一把刀,开始给她取子弹。
“你他妈的…”能不能轻一点下手!郝姣有气无力的吼着。
在谷左看来,她这声音比不过蚊虫,就连烛火燃烧的滋滋滋声都比她大。
“快一点!”谷左不悦的道。
他疲惫了一宿,现在困意正浓,这老妖婆还这么磨磨唧唧的!
女人的身子一颤,手中的刀不小心又加重了一下,划破了郝姣的肩膀。
“嘶——特么的——”
郝姣这次总算骂出了声音。
女人挨了谷左一脚:“能不能治,不能治就给老子拖出去喂畜牲!”
半小时后,女人总算把郝姣收拾好。
她唯唯诺诺的想说又不敢说,踌躇站在门口。
谷左看了一眼还不走的老女人,拿出枪抵在她脑袋上:“滚!”
“老大,她,她——”
“滚出去,明天来给她换药,别打扰老子睡觉!”话没说完便被谷左给制止了。
女人把到嘴的话又吞咽了下去,讪讪的离开了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