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夜一脚踹在愣在那的河兽身上,被踢的瞬间河兽便立即清醒过来,比之刚才更加凶猛的扑向钦夜,硕大的嘴中还不断发出阵阵嘶吼声,好像在说“你个王八犊子,敢在老子面前秀恩爱,不知道老子单身狗一枚吗?你当定午餐了!”
如此一来,那河兽剧烈的反应也不是不可原谅了。谁会容忍别人在自己面前秀恩爱,要换位思考。
“喝!”钦夜大喝一声,骂道,“吼个毛啊!影响到小爷心情了,知不知道?”
也是,一出来就差点让这家伙给拍个半死,这时候居然还在这里放肆吼叫。能忍吗?不能忍!俗话说得好,是可忍,孰不可忍!
说完,钦夜便加速冲到河兽身旁,对着河兽雪白且柔弱的肚皮来了非常恶毒的一脚。可那河兽却没有多大反应,这下可好,惹毛了钦夜,随即一阵无影脚送上。
钦夜还认真至极的说了一句:“请笑纳…”随即便爆退至刚才出发的地方。而那只可怜的河兽则躺在地上,翻来覆去。
它本意是想缓解疼痛,但它那愚钝的脑子却没有想到这样一来反而更明显的暴露了自己的弱点,也就是自己雪白的肚皮。
钦夜一见这样,还在寻思待会怎么杀了这家伙的念头瞬间断了。反倒是猴急猴急的跑到另一边,找到了一个被战斗波及的不幸树干。
加紧时间,在河兽还在打滚的时候钦夜就用石头把树干削得尖锐,仿佛还闪着点点银芒。
一旁的石子也是一脸崇拜的看着,恨啊…为什么这个人不是我!
“啊!”钦夜长啸一声,就像是…在给河兽宣布死亡一般。抱着尖锐树干的钦夜纵身一跳,带着长长的树干“噗呲”一声,直挺挺的插在河兽的白肚皮上。
露在外边的树干也被河兽近乎透明的血液沾染,不过这血就像是白开水一样,看着也不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