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说吧。”诶,我平时可不会这样,我不应该先老老实实的把目的,利益什么的都问得一清二楚才答应吗。啊,万恶的男人啊!
“嗯…就是树哥儿让我告诉你的。”她好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说话也不扭捏了,“树哥儿还说了,你不要想不开…”
什么玩意想不开?我是那种人吗。要是石树在这,我肯定会告诉他,你想多了。毕竟怼师傅也是有趣的事。
“你…被树哥…赶出师门了!”姑娘似乎又给自己加了一把劲,一股气说出了事情的核心。现在想来这也是她好心了,没告诉我太多。
“哦,师…傅…啊!”我被惊得一把抓起自己的头发,随即双手紧紧抓住面前姑娘的双肩,“你告诉我,这是假的!”双眼失焦,空洞了眼神,“这是假的!假的!”嘴巴打起了细微的颤,眼眶迅速泛红,滴滴晶莹的泪渐划面庞,“假的…假的…”
最后的最后,所有都只剩下我一个人的喃喃。整个屋子只有“假的…假的…”,飘到这边,又去那边…
飘出了屋,轻轻消失在广场,最后两声“假的…假的…”只有那只小小的蚂蚁听见,然而它却不知此为何意。
“你…没事吧?”见我闹腾了许久,那姑娘也忍不住开始同情我了。
“呵…”我轻笑一声,起身道了一句。
“凄凄惨惨戚戚,怎能一个愁字了得!”说完便一把扑倒在石**,也不管疼痛。
“凄凄惨惨戚戚……”那姑娘喃喃着念了两遍才发觉我早已睡去。
但她并不知道,我是在那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