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互帮互助是应该的，你也帮我不少。”林凡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刻意强调了“互帮互助”和等价交换的性质。

秦淮茹心里一紧，感觉林凡还是隔着一层，连忙道：“那不一样！姐帮你那是应该的，你帮姐可是雪中送炭！”她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一些，带着试探，“你看……现在后院也清静了，许大茂刘海中他们也消停了……你这一个人过日子，总归不是个长久之计啊……屋里没个女人操持，冷清不说，也让人心疼不是？”

这话就说得有点露骨了。旁边洗衣服的三大妈都忍不住偷偷瞥了他们一眼。

林凡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他知道秦淮茹的意思，但他现在根本没心思考虑这些，更何况对象是心思如此复杂的秦淮茹。

“秦姐，”林凡转过头，看着秦淮茹，眼神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疏离，“我现在挺好，一个人清净。厂里任务重，我也没心思想别的。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些话，以后就别说了。”

又是拒绝！虽然比上次委婉，但意思一样明确！

秦淮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了，心里凉了半截。她不明白，为什么娄晓娥都走了，林凡还是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难道他对自己就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

不甘和委屈涌上心头，但她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强笑着掩饰尴尬：“你看你……姐就是随口一说，也是为你好……不想听就算了，算了……”她低下头，用力地搓着被单，仿佛要把所有的失落和怨气都发泄在那上面。

林凡很快洗好了自己的东西，拧干：“秦姐，剩下的麻烦你了，我先回去了。”

“哎，好，你回吧……”秦淮茹头也没抬。

看着林凡毫不留恋离开的背影，秦淮茹死死咬住了嘴唇。一次试探，再次碰了软钉子。但她并没有放弃。反而，一种更强烈的、近乎偏执的念头在她心中升起：越是得不到，就越要想办法得到！林凡这块硬骨头，她秦淮茹啃定了！只是，需要更多的时间，更需要……更好的时机和方法。

【叮！成功应对秦淮茹的再次试探，维持界限，获得成就“固守本心”，奖励：现金60元，获得状态“清晰的边界”（对秦淮茹的意图认知更加清晰，小幅提升应对其纠缠的冷静度）。】

林凡回到屋里，轻轻呼出一口气。他知道，秦淮茹不会轻易罢休。未来的麻烦，恐怕还会以另一种形式继续。

感情的战场，有时比车间和大院里的明争暗斗，更加劳心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