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大胡子的肯定，晨曦没有回话，而是找了干净的湿巾开始擦手，边擦边普及知识：

“知道吗，所谓人彘就是吕后发明的，斩断手掌与脚掌，挖掉眼睛，铜入耳内，毒哑，割舌，剜鼻剃发，我这还不算完整的人彘。”

看到副行长的结果，行长和经理毛骨悚然，他们吓得浑身发抖，顾不上身体的疼痛，巴不得赶紧死！

本以为这样就算结束了，没想到晨曦的补充直接把他们吓掉魂，下体忍不流出黄水。

晨曦冷哼一声，继续擦手，确认人渣的血都被清理干净才安心。接着他看向大胡子和小峰，命令道：

“给你们两个小时算账，之后回去休息。”

“是，曦姐。”两人异口同声，根本不敢反抗。

剩下的两人，那场面真的是惨不忍睹。主要是小峰第一次做人彘，手比较生，有些地方不能一刀即位，还得多补充几下。

大胡子倒是没出差头，就是动作没有晨曦利落，弄得行长吱哇乱叫。

叶泽在屋子绕了一圈，眼前的场面真是辣眼睛。如果想准确形容的话，仅次于方百徒的山庄。好在墙面做了很厚的隔音层，无论喊叫都传不出去。

他绕进一间「经理室」，桌上凌乱不堪，桌下是满地的‘小气球’。叶泽在杂乱的桌面发现一个很厚的登记本，封皮是牛皮纸包的，打开一看是个相册。

相册里全是大学女生的裸照，上面详细记录了她们的年级、三围、有无/性/经验、欠了多少钱、需要接多少单等等。叶泽越看越愤怒，人渣利用大学生的虚荣心放裸贷，最后将她们一步步拉进深渊。

“在看什么？”

晨曦抽走叶泽手中的相册，推翻桌面凌乱的杂物，转身坐在上面，翘起二郎腿随意翻看里面内容。时而抬眼，时而皱眉，丝毫不像人彘的制作者。

直到翻看最后一页，她合上相册，食指敲击桌面，看向叶泽。

“你知道吗，这里的女生有百分之五十是因为虚荣心作祟；百分之三十是因为男朋友，也就是现在所说的恋爱脑；百分之十是被虚荣心的女生骗去的；剩下的百分之十是因为确实没钱，生活困难又不懂这里的弯弯绕。”

“而外面的那些人就是利用她们涉世未深的特点，骗人骗钱。人渣都有保护伞，要不然为什么不抓？”

晨曦掏出打火机点燃相册，看着火焰慢慢吞噬无辜女孩儿的身体。她放慢脚步走向叶泽，右手搭在他的肩膀，无所谓地说：

“你也不必这么生气，太阳底下都有阴影，更何况满是人的社会。”

“末日之后，所有活下来的人都有二次选择的机会。”

“现在最值得同情的是我们。”

这种事情晨曦见得太多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儿比她们严重百倍，她都已经麻木了。

“嗯，我们出去吧。”

其实叶泽看到相册里的人，更加心疼晨曦。他很难想象当初遇到那种事情，是怎么从困境中走出来的，不仅需要意志力，更要有强大的内心。

想到此，他看向晨曦的眼神多了些怜爱与深情。

“走了。”

晨曦嫣然一笑，拉着叶泽的手出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