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林仿佛是没看到言孟燃那幽怨的目光,自顾自地在那里收拾东西和整理资料,松萱在一旁认真地看书。
“我帮你。”言孟燃来到松林身边帮他收拾东西。
“那是小萱的内衣,你帮她收拾一下吧。”松林指着那一堆五颜六色的内衣裤说。
“你都不知道我的颜色。”言孟燃小声抱怨。
“你说什么?”松林没听清言孟燃说的是什么。
“什么都没有。”言孟燃瞪了松林一眼,蹲下身开始收拾松萱的内衣裤。
整理完资料之后松林打开床头上的药盒。
“板蓝根、头孢、吗丁啉……”他清点着盒子里的药,“还少了一样。”
“避孕药吗?”言孟燃在一旁幽幽地说。
“不是啦……”松林差点没呛着,“是高原红景天。我们下一站要去哲克尔,那里地势高,很大可能会发生高原反应,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里估计没有,等我们到了哲克尔脚下再去药店买吧。”
“哦。”言孟燃无精打采地回答。
松林权当她是还没从即将分离的伤感中脱离出来,也没在意她的态度,小心地将药盒收起来,将衣物收到行李箱中。生活日用品都是宾馆提供的,不能带走,所以这些东西已经足够。
最后一晚依旧什么都没有发生,言孟燃一直等松林等到半夜,可是谁知道松林就是不上床,在地板上睡得还很香,言孟燃一赌气也闭上眼睛睡觉了。
第二天,三个人前方柜台退房。
“小弟弟,玩得开心吗?”女服务员玩味地看着松林。
“还行吧。”松林如实回答。
“有空再来啊。”女服务员朝着远去的三人挥手,她也知道,十一天,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从宾馆出来之后三个人拖着行李前往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