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黑色的纹路在牧天的眼中开始浮现,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到最后整个眼球都变成了纯黑色。
“世界的真实将会呈现在你的面前,拥抱伟大的主,你将拥有窥探永恒的资格......”
“多么完美的眼睛,早已记不清多少年了,这么美妙的祭品,主一定会满意的......”
就在这危急关头,牧天的脑海深处开始不断散发着滚烫的疼痛感,宛如烙铁直接戳在脑仁深处一般的剧烈疼痛,让他的视线都开始模糊起来。
一道道金色的细纹在他的全身涌现出来,不断切割着他与这片空间的联系,白雾空间感受到这股不属于自己的力量也本能的开始排斥。
就在白袍老人想要亲手将祭品取下来的时候,却一下子扑了个空,愣了片刻他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站好,所有人又再次匍匐下来。
“你还会再回来的,你跑不了的......”
“就让剩下的人先平息主的怒火吧......”
言毕刚才还在庆幸自己坚持住没有起身的人,突然发现地上滴下一滴滴血渍,正当他们疑惑血液是从哪来的时候,视野直接陷入一片黑暗。
是他们的眼珠彻底消失不见了。
另一边在某个不起眼的星球上,一个气派的宗门大厅内,数百名身穿练功服的年轻人开始哀嚎着捂住自己的双眼,没一会便不再动弹。
大厅的正上方一个童颜鹤发的白胡子老人正眉头紧缩的看着这一幕,看着全军覆没的弟子们,他有些焦虑的自言自语道。
“怎么会一下子这么多人被污染了?这个锻炼法该不会就是一个陷阱吧,从没见过如此折损几率的锻炼法。该死!该死!”
他根本不在乎这些人的死活,但是很明显这些惨死的人里面,并没有他需要的那种特殊的污染气息,换而言之就是没有所谓的神眷之人的出现。
而这也意味着先前那位大人答应他的事情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况且再拿不出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光靠供应一些战争机器已经满足不了那位的胃口了。
一旦自己没有了利用价值,他究竟还会不会庇护自己乃至自己的族群,这都要存疑了。
念及至此他一咬牙独自一人走到大厅外传令道。
“立刻传各分支所有预备役弟子前来祭祖!违令者就地格杀!”
“是!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