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俗话：快死了。”系统回答道。

宁定听出一声冷汗，赶紧问道：“那你快给我想想办法，到底怎么才能把猛子救回来？”

这时候系统罕见的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道：“梦境世界是无法自我解救的。如果有来自现实世界的直接刺激，那么处在梦境世界中的意识才会苏醒过来。”

“那你这么一说，我们现在自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咯？难道连死亡也回不去？”宁定惊呼道。

“死亡直接会让人进入意识混乱的状态。”系统回答道。

“没错。”系统突然又一声回答，让宁定一愣。不过他没过多注意，他更关心的是，系统告诉他们自己是没法出这个梦境世界的。而宁定的意识回不去自己的身体，等到猛子的身体一凉，那也就意味着，宁定自己也就跟着死了。

想到这里，宁定出了一身汗。

他还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危险的境地。

现在想要出去，那得靠在现实世界的六子了。而宁定只是交代六子要保护好他们俩的身体，没要求六子做什么，六子又哪里知道要救他们俩从梦境里出来呢？

这下难了！

不过让宁定更加疑惑的是他之前选择进入猛子的意识的时候，系统告诉过他，进入意识世界之后只需要面临一次死亡就能回到现实世界。现在却告诉他不行，这岂不是在耍他？

自打穿越回来，复活了死过一次的自己，系统就伴随这他出现了。宁定从没认为系统有问题，这么些日子也没出过事情，现在他不得不质问一下了。

“系统，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没告诉我？”宁定冷冷问道。

“系统从来不隐藏任何东西。”系统回答道。

“不隐藏任何东西——你也说得出口来。”宁定还是冷哼一声，道，“我之前从来没有怀疑过你。这次你先是告诉我，我可以进入猛子的梦境，把他拉出来，然后现在我已经进入了猛子的梦境，你却告诉我，我没法救他，连同我自己也有危险。你这说话前后矛盾，难道还是‘不隐藏任何东西’？”

系统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沉默了一下，才回答道：“也许你对系统有些误会。系统并不是万能的，会存在误判，特别是关于这个问题，现在答案库里存在两种截然不同的答案。系统不提供筛选答案，只会判断可行不可行。”

“那你的意思是说，两者都可行？”宁定问道。

系统回答道：“是。”

听到这里，宁定便知道这个系统是有“异常”了。第一次运行系统的时候，宁定因为晕过去了，没能看到开发者日志。但开发者日志是有播报语言的，宁定快醒来的时候，迷糊之中听到了一些非常重要的东西。

一是：该系统初始设置的回答方式是是一次性把所有答案说完，并不会分段将答案托出。

之前宁定可都记得，每次都是把答案一次性说完，除非问不同的问题。而宁定可从来没动过系统的设置。这也就说明，有人不知道用什么操作，篡改了他系统的初始设置。

当然第二个更关键，那就是重置系统的办法，这也是可以勇来对付程序病毒。

不过重置系统可能会清除所有的救世主点数，也许还会消除宁定之前所有的加点，以及在系统商店里头购买过的商品。比如他最心爱的唐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