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操作除了看电脑的配置以外,更多的是实际的使用。
比如多开任务窗口。
不断地运行程序,又终止程序等等。
电脑的确运行得非常流畅。
随后何广坤把电脑机箱给拆开查看了里面的配置。
芯片不用说了,英特尔芯片的上面有标识。
主板是黑主板。
内存和硬盘和刚刚杨凌单独拿出来展示的是一样的,体积小,重量轻。
何广坤这下无比震撼的说道:“这样的产品,要是能够量产,咱们国家的科技可以直接往上跨出一大步!”
“咱们能立刻从半导体生产贫国变成半导体技术最先进和发达的国家。”
现在的专家教授可以不相信萧江说的话,但是他们相信何广坤说的话。
何广坤不仅是燕京工业大学的教授更是长江学者,他说的话还是很有权威性的。
大家纷纷问道:“何教授,产品是真实的吗?”
“何教授,半这个材料真的能够当做半导体材料吗?”
何广坤非常坚定点头说道:“具体的数据还是要以萧江先生这边测试的数据为准,不过从目前我掌握的信息来看氧化石墨烯和氧化钛材料的确能够作为半导体材料。”
教授们一下就发现了商机。
这种东西要是能够量产,那绝对是暴利啊!
别的不说,现在夏国每年从海外进口半导体设备高达万亿美刀。
这些半导体设备包括芯片内存,主板等等。
如果能够实现半导体材料的自给自足,那么万亿的市场就不用交给海外了,而自己内部就可以消化。
燕京大学的罗教授又有了一个主意。
他站起来说道:“半导体材料关系到国家的安全,甚至关系到咱们的国防、工业、教育、医疗等多方面的安全。”
“我们现在的所有的半导体材料都是经过海外采购,这就意味着我们把自己的生命线交给了海外的那些资本。”
“要是我们能够实现半导体材料的自给自足,把安全掌握在我们自己的手中,这就是功在当代利的千秋啊!”
“所以,陈部长。我建议萧江先生应该把氧化石墨烯氧化钛半导体材料的相关技术分享给国家的专业部门。”
“半导体是一个宏大的工程,仅仅依靠萧江先生的科技公司以及少量的技术人员,没有办法将这项材料的研究落到实处。”
罗教授这样一说,很多其他学校的教授也纷纷附和说道:“就是啊陈部长,我们的想法和罗教授一样的。还是建议萧江能够把相关的技术给分享出来,也不是叫做分享吧,就是由国家部门牵头,咱们多个高校实验室共同参与,萧江先生和他的团队可以参与。”
“我们共同成立国家级的半导体实验室,共同把氧化碳氧化石墨烯半导体材料的研究做实,把产业给规划好。”
听了这话之后,毕竟是萧江的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
区秋的脸色也非常难看。
这叫做什么?
这比刚刚逼迫萧江交出石墨烯材料的制备方法还更加恶心。
这是摘桃子!
别人辛辛苦苦搞出的实验成果,你这边一句搞一个共同的研究室就能够把相关的科研成果给拿到手。
到时候成立研究室,萧江公布相关的技术后,这些学校将会有各种借口,把研究室给搞砸,然后各搞各的。
利用这项技术赚钱、那学术名誉。
区秋直接站出来发言为萧江说话。
“罗教授,我觉得你的要求不合理!”
“首先,萧江的科技公司并不是国家的科技公司,它是私人企业。”
“他们没有义务也没有责任,把相关的技术直接公布出来。”
“其次,就算是萧江为了国家过了我们的半导体行业,希望能够把半导体材料的研究深入、扩大,邀请大家参与,那也是萧江这边提出要求,你们提出申请。”
“而不是,我们强行地要求萧江必须怎样,所以我不同意。”
区秋这话让很多专家教授非常的不开心,大家都看着陈部长,征求陈部长的意见。
陈部长也是面露难色。
诚然他发自内心希望将萧江的科研果实据为己有。
这样说出去,国家半导体实验室搞出了新型的半导体材料那得多好听!
陈部长都相关部门的领导脸上有面子有功劳。
如果说某个私人企业搞出来了新的半导体材料,这话说出去,就好像和国家科技部以及他自己没有丝毫的关系。
就在陈部长纠结的时候,萧江笑了一声说道:
“我能够理解大家的想法,但是我只提一点。”
“咱们国家搞半导体,从上个世纪70年代开始到现在也有30多年了吧,这30多年我们搞出了什么?”
“说句大家不爱听的话,要不是夏芯国际的老总从弯弯地区过来,带了它的技术班底相关的设备以及行业的人脉,咱们国家现在的半导体技术落后米国50年不止。”
“我前段时间大概梳理了一下,咱们国家的很多高校都有电子工程这项专业,也都将有半导体材料特别是芯片的研发、生产、制造等纳入研究范围。”
“但这么多年下来,国家给了这么多的补贴,没有任何一个高校能够拍拍胸口说自己设计出了芯片,搞出了芯片或者自己在半导体材料的研究上有重大突破!”
“这证明什么?”
萧江非常认真的说道:“这就证明你们不行。”
“所以如果大家想研究氧化石墨烯氧化钛产品,那非常我非常欢迎,也希望大家能够积极的到咱们参加公司来应聘。”
“不过我们的待遇可不高,我给我的科研人员的待遇也就是8000到1万块钱。”
“另外,刚刚我说了将这篇论文已经发表到《自然》杂志,如果不出意外,论文很快就会被《自然》杂志刊发发表。”
“到时候,半导体材料,应该会得到国际媒体的高度重视。”
萧江这话并不是在威胁任何人,而是要维护自己的权力。
陈部长内心也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