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他们走。”我坚定地开口,“如果阵是暗组布下的,就一定考虑到我们也有人懂得八卦……”
这次我们又赌了一把,顺着那些生物们的指引顺从的向右边跑去,只是为什么他们却在后面紧追不舍?我们分成两拨,我、赛德西斯、嘲凤、云翳和欧尔加负责阻断追踪,天甲带着剩下的人去寻找下一个门打开的方向,我们决定快攻,遇到哪个门就走哪个。
这些东西最灵活的就是四肢,无论是四脚着地还是两腿站立都运用的灵活自如,有时像猛兽捕食有时像近身搏击。我们原本想上树顶但是这些植物们就像有意识一样根本不让我们落脚,只有云翳不时抽空告诉我们天甲他们的方位,只是他们越来越模糊了,我们只能边打边退。
能用百打不死来形容么?无论攻击有多重哪怕就剩一条胳膊了他们竟然还是同初始般的状态,如此亢奋而不知疼痛,不知道是不是被注射了什么。赛德西斯再次用对付丧尸的办法对付他们,长刀切下一个脑袋的时候,如此巨大的出血量简直是怵目惊心,喷薄涌出的血流洒了赛德西斯一身,甚至还有些溅到他那张冷脸上,尸体倒下的地方不一会就形成一片血洼,看起来就像是尸体漂浮在上面。这一幕为我们赢得了时间,我们趁机向天甲的方向飞奔,在转身的一刹那我竟看到其他的家伙在分食尸体!那个几乎成骷髅的脑袋竟被扔到我前面……
“快点!我们走伤门!”天甲的声音犹在耳边,可我们眼前的景象却变了!该死的,我们闯进了突然出现的另外一门!我不知道这是什么门,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好好想想要怎么走,天甲说的没错,古阵法根本已经不管用了,如此多变的转换让我一点也摸不到头绪!无论我怎么苦思冥想根本就找不到答案。突然我想到了嘲凤,它毕竟也算是个动物吧,动物的本能及灵性应该都比人强,反正现在也无计可使干脆就让嘲凤带路。
我们走到一个断层,空间看起来很开阔但是赛德西斯说这只是幻觉。云翳想向上飞一下看看情况但是翅膀却像是被千斤重的力量给拽住了。周围越来越暗,能见度已经不足一米,为了不走失我们一手握紧武器,紧紧靠子一起。欧尔加似乎被什么拌了一下,紧接着一声轻微的呻吟从地面传来,是科林?!我们扶起他,他已经失去了半条手臂,切口很干净但有被火烤过的痕迹,其他地方的伤口血液已经凝结。看起来暂时没什么生命危险,我们把他放到嘲凤背上继续前进。什么东西把他伤成这样?切口明显是被利刃切割留下的,但是为什么其他的地方却是类似于动物的抓痕?那个火烤是怎么回事?况且火是哪里来的?我记得天甲当时说他进的是开门,难道我们现在也是在开门?其实我不得不说的是如果龙君泽愿意他可以让我们处处都是死门,为什么不这么做,应该是在满足他的自我膨胀!赛德西斯的存在还让我有点安心,就让我有点自我安慰吧,有他在应该不会太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