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调查过公司的现状,有一部分股权被程节握在手里,汤怡基本上属于有名无权,我想……,避免不了要跟程节打交道,你能完全信任我吗?”
程节对于裴啸来说,是一个禁忌。
他利用安糖糖,给自己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套。
这五年,每次见面,程节那种胜利者的眼神,刺痛了他一遍又一遍。
裴啸没有说话。
没错。
他也怕。
怕旧事重新上演。
“我知道,我和程节曾经一起欺骗过你,设计过你,但我都是被他逼的,我要是不按照他说的做,他就要烧掉我母亲的遗物,他逼我背叛你,我比你还要恨他,恨不得将他剥皮……”
安糖糖握住了裴啸的手,郑重的承诺,“……这次,连本带利的,我都要拿回来,包括你的那一份,只要你肯信我,我绝不辜负你,如果我再一次欺骗你,我和小果冻就一起被车撞……”
裴啸抬手堵住了她的嘴。
生气:“怎么能随便拿自己和小果冻发誓呢?我信你就是了。”
“你真的肯相信我,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信任,你看我怎么收拾程节这个老不死的。”
安糖糖气的不止是,当年程节拿母亲的遗物,威胁她做了不想做的事情。
更可恶的是,他竟然把母亲的那本日记本,最重要的东西,撕掉了。
她问过他,他承认了,说以后有用。
所谓有用,不过就是想用这些,再次威胁她,利用她。
他知道,她早晚会再回江城,他想坐收渔翁之利。
不。
她绝不会再给他,伤害自己和裴啸的机会了。
这次,她要反击。
……
安糖糖跟着裴啸回了他的新家。
一幢不算小的别墅。
挺新的,里面装修的也很有裴啸的风格。
简单,有格调。
“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让人重新装修。”裴啸想尊重安糖糖的意见。
她摇头,她喜欢,只要是有他影子的东西,她都喜欢,“不用,挺好的,我想去看看卧室,好不好?”
“好。”
卧室在二楼。
简约,低调,一张名贵的大床,灰色的床单和床帘,干净得一尘不染,一看就没有女人住过。
她抱着他的腰撒娇地问,“这五年,你没找个女朋友吗?”
“没有。”
“那……没睡过别的女人?”安糖糖知道裴啸的能力,这种能力的男人,怎么会没有生理需要呢,“没关系的,你睡过我也能理解。”
“天天工作累得要死,我没有精力。”他又不是个只想男女之事的人,在这方面,他并不随便。
安糖糖很满意,搂着裴啸的脖子,与他接吻。
这五年来,她的吻技一点长劲也没有。
青涩,生疏,想主导,却总是不知如何,才能将这个吻玩转。
“你别笑。”安糖糖脸赤着,捧着裴啸的脸,一下下的啄着他的唇,“这五年,我又没有人练习过,我可以演风骚,但啥也不会。”
“没事慢慢学。”裴啸笑得收不住,抱着她的腰,托住屁股,吻上她的唇。
男人的吻技很好。
轻易的就可以让她沉溺。
情事是在阳光下进行的。
她喜欢这样看着他,这样才感觉是真实的拥有。
“裴啸哥,我再给你生个孩子吧,咱们凑个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