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还好看。
这种小奶狗……
好像也不错!
轰!
一道紫雷突然劈穿屋顶精准砸在她天灵盖上!
啊!
叶生欢这次捏诀拦住了!
天道你小气鬼!
心里想想都不行?!
你给我等着!
蒜鸟笑得打滚:该!让你色令智昏!
……
顾霆轩指尖捏着鎏金请柬,眼底寒意森然。
皇后召见?
呵。
请柬上朱砂书写的字刺目至极,他指节一紧,纸张瞬间化作齑粉。
“殿下……”
侍从战战兢兢,“郡主昨夜跪在凤仪宫哭诉,说您为了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当众掌掴她……”
“来历不明?”
顾霆轩冷笑一声,袖中突然滑出一柄匕首,唰地钉在侍从脚前,“谁教你的这个词?”
侍从扑通跪地:“奴才失言!”
窗外,叶生欢正抱着一碟玫瑰酥吃得开心,全然不知风雨欲来。
阳光透过树影斑驳落在她身上,连发梢都跳跃着碎金般的光。
顾霆轩眼神一软,转身走向她时,周身戾气已化作春风。
“阿欢,今日带你去逛集市可好?”
皇宫?
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也配让她踏足?
那群人……
他余光瞥见墙角一闪而过的暗卫衣角,指腹轻轻擦去叶生欢唇角的酥皮,笑意不达眼底。
梁上蒜鸟抖了抖羽毛:这变脸速度……难怪能当皇子!
……
叶生欢懒洋洋地倚在紫藤花架下,指尖捻着一片花瓣,漫不经心地听着蒜鸟的汇报。
“查清楚了!”
蒜鸟压低声音,扑棱着翅膀落在她肩上,“顾霆轩不仅是白月国三皇子,还是千年难遇的纯阳之体!”
叶生欢指尖一顿,花瓣无声碎裂。
纯阳之体?
难怪。
她眯起眼,回想起顾霆轩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至阳之气,连亲吻时都灼得她舌尖发麻。
“而且……”
蒜鸟鬼鬼祟祟地凑近,“皇帝这些年一直在暗中搜罗延寿秘术,甚至不惜勾结玄冥山邪修,就是为了等顾霆轩的纯阳之体大成后夺舍!”
叶生欢眸光骤冷。
呵,原来如此。
什么父子情深,什么荣宠无双……
不过是把顾霆轩当一具完美的容器养着罢了!
她冷笑一声,指尖燃起一缕冰焰,将花瓣焚成灰烬。
“怪不得皇帝这么纵容他。”
“纯阳之体百年难遇,若用来夺舍,不仅能续命,还能继承其天赋根骨……”
“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小可怜,被人当鼎炉养了这么多年还不知道呢……
顾霆轩踏入府门时,整座宅邸静得可怕。
不对。
他指尖一颤,鎏金宫灯映出他骤然冷厉的眉眼。
太静了。
没有阿欢蹦蹦跳跳的脚步声,没有她偷吃点心时窸窸窣窣的动静,甚至……
没有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茉莉香。
“阿欢?”
他疾步穿过回廊,推开寝殿门。
床榻整齐,锦被冰凉。
窗边小几上,她常把玩的灵晶原矿不见了,只余一枚孤零零的樱桃核。
像被随手丢弃的。
像她从未存在过。
顾霆轩的呼吸陡然急促,袖中滑出的匕首铮地钉入梁柱。
“来人!”
暗卫跪了一地:“殿下,叶姑娘申时还在花园喂鱼,酉时三刻属下换岗时……人就不见了。”
“找。”
他声音轻得可怕,指节却捏得泛白:“把白月国掘地三尺,也要把我的阿欢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