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尧,您也是影刃,”凌原听闻科罗尔的故事,心痛地叹息,他转头看向噩尧,“我希望能请您出山,协助我复兴黑暗家族。”
“我只想快快乐乐地摸鱼,”噩尧卷起脸上皱纹,不情愿地抿住嘴巴,“我可不是工作狂。”
“您只需要坐镇首都,偶尔帮帮忙就好。”
“好吧,我要一间海边可以钓鱼的屋子,”噩尧无助地叹息,“反正我这破湖也钓腻味了。”
“爸爸,”噩暗怏怏不乐念叨,“妈妈在哪里?”
“她在霍诺林度假呢,过得可悠闲了,”噩尧脸上泛起灿烂的笑容,“这也是件好事。我可忍受不住母老虎的折磨。”
噩尧向凌原眨眨眼,身体朝他倾斜。
“凌原,你打算如何处置埃图?”
“暂时还没有考虑。”
“你可不能杀了他。他好歹也是我的侄子,虽然是个二愣子,但本性为善。”
“埃图是你的侄子!?”噩暗顿时被自己的唾沫呛住,激烈地咳嗽,“他岂不是我的堂兄!”
“是哟,他是你的亲戚,”噩尧忍俊不禁,“他的父亲与我是同母异父的兄弟。儿子,你可要替我照顾下埃图。”
“他竟然是我的堂兄,简直是奇耻大辱!”噩暗拍案而起,怒气冲冲地冲向房门,“他还和血骸混在一起,果然是臭味相投,冤家路窄!我要揍死这个杀人犯!”
“还有一件事情,”噩尧用竹签指向倚靠在墙角的暗芒,“这把剑乃致邪之物,被剑杀死的人们,灵魂会被囚禁在剑中。暗芒会榨干灵魂的力量,最终留下滔天的怨气。持剑者会被潜移默化地影响,激发出负面情绪,最后彻底癫狂。”
【就像我死不瞑目的老爹。】优莎娜戏谑嘲讽。
“你认为我该怎么处理这把剑?”凌原也拿起竹签,帮忙串肉。
“这是把稀世之宝,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噩尧怜惜摇摇头,“坚定的意志再结合影刃的秘法,或许可以驾驭这匹野马。”
“你愿意教导我?”
“等黑暗家族无恙,帝国重现,再来向我拜师吧。我从不轻易收徒,但我的徒弟都是抛头颅洒热血的勇士,没有一人例外。”
噩尧向凌原莞尔一笑,凌原也报以微笑。
离开屋子的噩暗把埃图揪上岸,痛揍了一顿,将一头雾水的埃图绑起来,让他垂涎欲滴的看着他们享受美味佳肴,口水留了一地。
最后还是凌原好心好意喂了几把烤串给埃图,埃图激动地哭了整整一个小时,就差再跟凌原跪下来。
篝火散尽,露天而睡。第二天清晨,众人收拾完毕,启程返回首都。
埃图和卢法都被关进皇宫的地下牢,严加看管。
凌原将暗芒带回府邸,他依依不舍地用意念控制着暗芒,思索该如何运用它的力量。
血骸特意给他设计了又厚又硬的持剑手套,还信誓旦旦地承诺它可以百分百阻隔暗芒的**。
凌原半信半疑戴上黑色手套,他再次拿起暗芒时,怨灵的低语变得模糊不清,不专心聆听,根本无法明晰**的内容。
他下令从埃图与卢法身上拷问出塔龙的下落,但两个人都不愿说出一句与塔龙有关的情报。
凌原很怀疑他们两个是在串供,但想起埃图的表现,也很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守口如瓶。
审讯的第三天,凌原亲自来到地下牢审讯埃图,噩暗与西蒙两人同步审问卢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