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买。菲菲,走姓冯的,赶快去找货,是你地。当场给钱,不是你的,只要我满意了,给你两成地提成。”
“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先生,请留下,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谈你妈外加干你闺女”
“哇哇哇哇”他说什么麻生君的脸色有些难看,冲翻译说话的口音就不对了。
“这位先生说说以后再说。”翻译不敢说秦寿生要干麻生君的母亲和女儿,只好敷衍过去了。
“麻生君,一个扳指而已。值得这样对支那人卑躬屈膝吗”
“柳生君。你不喜欢古玩,不知道那个扳指的价值。我敢肯定。那个扳指最少能价值一亿日元。若是能从支那人手上用低廉的价格买过来,回去一倒手,我能卖到两亿日元。”
一头黑发地柳生君听了,惊呼:“两亿日元”
“不错”麻生君期待地说,“我在国内的时候,最喜欢支那的文物了,可惜国内的藏家太多,很难淘到好东西。现在有机会到支那工作,正好趁机搜寻一些支那文物回去。”
“哈哈,麻生君,你喜欢支那文物,我可是喜欢支那女人啊当年,我父亲来到支那的时候,可是享受到上百个支那女人地温柔的。也不知道现在的支那人里边,有没有我的兄弟姐妹啊”
两人在那里肆无忌惮地谈着,完全忽略了身边还有一个能听懂他们话的中国人。
翻译在边上听着,气得握紧了拳头,心里大骂,可脸上却不敢做出什么表情来。他若是得罪了这几个人,人家一去投诉,一个怠慢外宾的罪名下来,翻译的工作就别想做了。
“兄弟,这几个小鬼子说什么呢”
一个平时就在藏宝斋里闲坐的男子拉过翻译,小声问了几句,脸上当时就变了,拎着一个瓷瓶就要砸他们。
冯一真慌忙拦住男子,低声说:“老张大哥,今儿我已经损失惨重了,您就帮我省点吧。”
“省个屁”老张哥骂道,“都是假货,碎了就碎了。这几个小鼻子不说人话,老子把他们打成畜生再说。”
“别”冯一真笑嘻嘻地说,“你恨他们,我也恨他们。别看那老头装模作样,一副行家的样子,看我怎么忽悠他,让他上个大当。”
“几位老板,我向你们介绍介绍古老中国留下来地瑰宝玉白菜”
冯一真偷着给翻译塞了两百块钱,让他也帮着忽悠,竟然以八千块一个的价钱,把几个玉白菜都卖了出去。
除了麻生君,连柳生君都买了一个号称是“遇百财”的吉祥物回去了。
“冯君,你来一下。”麻生君拉着冯一真,来到一个偏僻的角落,用流利的汉语威胁他。“用假货来欺骗顾客,你这是在欺诈。我要去投诉,让你们政府把你送进监狱里去,说你在破坏中日友好,我要撤走资本,不在大陆投资了,因为这里的百姓都是一些骗子。”
“你。你会说中国话”冯一真吓得腿都哆嗦了,被麻生君的话吓坏了。他可承担不起破坏中日友好的罪名。也不想尝大狱里地饭菜。
“他们买地东西,就算是我送给你地礼物了。”麻生君狡猾地笑了,轻声说,“冯君,我看中的,是刚才那个人手中地东西。若是能帮我搞到手。我给你十万人民币的好处费。”
“我”十万块的诱惑不小,但冯一真可不想得罪能开得起奔驰车地秦寿生,急忙推辞,“老先生,那人不是我能惹起的。和钱比起来。还是我地小命重要。你要告,就去告吧。最多我关门不干了。”
“呵呵,你们支那人还是那个臭德行,不知道变通。冯君,我退一步,你把这个人的底细打听清楚,告诉我就行了。”
“这样啊”冯一真眼珠子一转,笑着说,“我的朋友多。肯定能打听清楚他的底细,只是”
“先给你一万块做定金,事成之后,钱一分钱也不少你的。”
看着冯一真贪婪的眼神,麻生君心中鄙视:“我日本国人也贪财,却不会像你们支那人那样,每个人都贪财,愿意当汉奸。”
拿着麻生君留下地名片,冯一真点头哈腰地把他送出门外。直到人家的车没了。还在那里摆手。
“哎,你们怎么都走了”
“呸。你这个人妖”老张吐了口唾沫,愤愤地骂道,“,你不去捅老娘们的逼眼,反而喜欢让别人捅你的,已经够恶心地了。没想到你他娘的还有汉奸的潜质。老子不走,难道还等着当汉奸不成”
“哎,嗨我经商的难道不对客人笑,还要赶他们走不成吗不理我了,不理就不理,谁怕谁啊”冯一真扭着进了屋,两手托腮,在那里生起闷气来。
“好了好了,别扔脸子了,等市长召见完了我,咱立马回乡下去,找金凤奶,就是磕头告,我也帮你要个好一点的首饰,总行了吧。你也别委屈,张欣不也没有吗”发现阮菲菲老是耷拉着脸,秦寿生也受不了了,心想着先给敷衍过去。
“我不干,要不,你先把扳指给我,拿首饰来换”
“臭娘们,胆子大了,信不信老子抽你”
“叮当、乒乓、啷。”
屋里一片混乱,两人如同往常一样,又大打出手。打到最后,又打上了床。秦寿生使用他最擅长的方法,让阮菲菲老实下来。屋里,除了男人的喘息声,就剩下了女人的呻吟声,逐渐寂静下来。
“帮我吸出来,我就陪你到农村去。”
“恶心”想到那东西到处乱插,阮菲菲就有些恶心,可也硬挺着,“吸就吸你说话算数要是骗我地话,我立马找个男人结婚,看你敢得瑟”
看着这个一向拒绝的女人撅着吮吸着,享受着无与伦比的快感,心中兴奋的同时,秦寿生也在叹息着女人的贪婪:为了一件饰品,就能付出不成比例的代价。
坐在轮椅上,金凤奶贪婪地享受着阳光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