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尔。长官丹尼尔麦昆。”二等兵丹尼尔听到我的问话,赶忙坐好回答我。
“那好丹尼尔。你知道为什么其它士兵都不愿和你坐一辆车吗”我仍语气不善的讲话。
“不知道。长官。”
“因为没人喜欢和个拿着上膛步枪的家伙坐在同一辆车里,而且枪口还不是指着外面。你这个笨蛋”我说完这句冷不丁一巴掌煽在他的凯夫拉头盔上,没用什么力却把他打的一头栽在了前控台上。
“对不起长官。”丹尼尔扶着头盔坐好,赶紧把手中的4枪口伸到了窗外,后面的女兵唐唐听到我的话,也很聪明的赶紧把枪口伸到窗外,然后脸红的偷偷向后视镜中看一眼,发现我看到她的小动作后,尴尬的低下头有所明了地浅笑起来。
车子接近一个繁忙的检查站,那是山脚下一排低矮的土房,大约有八九间。十多个挎枪的反塔联盟士兵穿着长袍在屋前哨卡边停靠的卡车队旁打排球,还有几个人躲在路边的战壕里从重机枪后面眯眼看着我们的到来。一切看起来都很平常,但不知为什么,我就是觉的不对劲。
我把车子拐到另一车道上减慢速度,后面的狼人加快车速赶上我,从窗口探出头向我叫道:“怎么了车子出问题了”
“没有”我头也没回,只是看着前面的关卡回应道:“我只是在奇怪一个小哨卡用得着三十多个人把守吗”
“没错我也觉的奇怪”水鬼在狼人车顶的炮塔中架着望远镜向对面观察着:“这里挨着山区,又是去昆都士的必经之路。有问题不奇怪。”
“我感觉那个弹坑里似乎有人,但温度过低和地面的温差小,成像不清晰。。。。。。”刺客用热成像装置探测后说道:“不过,那停着的车队上肯定有人藏在里面。”
“发生什么事”无线电中传来后面队伍中美军和加拿大部队上尉的询问。后面跟着的卡车不少,但多是司机,战斗人员少的可怜,只有十五个人。
“等下就知道了”我拿起无线电让他们等着:“水鬼对那个弹坑开一炮”我对水鬼指了指哨卡后面的一连串弹坑中最大的那个,那些应该是美军轰炸山上的致高点时留下的。
“所有人做好战斗准备。”狼人做为此行的高级军事长官,拥有命令权。
“和谁”无线电顿时一片混乱,军人还好,主要是后面的各国战地记者马上慌乱起来,各种奇怪的声音都跑出来了。不得不佩服的是,水鬼的榴弹炮还没落地,已经有扛着摄像机的记者冲到了队伍的前面。
“轰”车窗挡住了气浪,声音从两侧挤进车内像阵清风带走了车内原本的躁动。没有听到惨叫,便看到碎尸块从坑块被抛上半空,然后重重的摔回地上又因禁止的弹性重新跳起,冒着热气铺了一地。
“现在你知道和谁了”我话音未落头顶上机枪已经雷鸣般响起,一条弹道冲破火舌带着高温从我头面射出,紧随其后身边枪声大作密集到可见的黑点像暴雨般泼向对面已经迅速卧倒的敌人。
战斗在瞬间展开,又在刹那结束,吉普森兄妹提供给我们的威力无比的小口径弹药,像雷神之槌将面前的一切轰成了碎片。悍马车后面的拖斗里放了十多万发的子弹,通过要战斗机上使用的全自动无弹链弹药输导轨系统可以直接由货舱传送到车顶炮塔,提供相比普通机枪用之不尽的火力。但托尔根本不熟悉自己手里的武器性能,毫不知情的操作时并没有将射速调低,弹药以每分钟一万发的高速喷射出去,超高的射速让你在射击时无法分辨出两次击发中的间隔,所以这喷火的怪兽发出的吼声就像重型混凝士钻孔机一样。
“喔-吼爽呀”托尔在为手中小家伙的巨大火力震惊同时,也为敌人的悲惨下场和屠戮的畅快而欢欣雀跃起来。对面的敌人也有还击,但很快便被两挺“怪兽”的火力给吓坏了,他们尖叫着、哭喊着、拼命的压低身子缩进工事的深处想躲过擦顶而过会爆炸的子弹。但当他们看到原本以为万无一失的坚固的掩体,像卫生纸一样被撕的碎屑乱飞时,人类绝望但又不甘的本性让他们选择了做些什么-逃跑或冲锋。
但无论他们做出什么样的选择,结果都只有一个-粉身碎骨。那些冲出掩体的士兵,最后完整留在人世间的便是手里的经典的ak47步枪了。
“停火要留活口”狼人在无线电中的吼声制止了所有人的火力。远处被炮火激起的灰尘散去后,剩下的除了废墟还是废墟。
“检查战场”狼人发下这话的时候,除了久经战火的佣兵和少数老兵,其它新兵都相互看了半天才开始跑向已经凑到敌人阵地的“军事顾问”身后。
“这就是为什么美国人要雇佣佣兵。”我看着行动僵化,迟疑不定的新兵,如果不是经过专业的军事训练,估计他们早已经被脚下的血腥气熏的五脏翻天,连胆汁都吐出来了。
“危险清除没有活口。”打头阵的“邪神”洛基从燃烧的卡车后面伸出拇指,其它士兵也做出了安全的手势。老兵仍在观察周围环境的时候,新兵们已经舒着长气收起了枪。
“还有人在那些屋里”刺客指着更远一点的土屋说道。
“收到我们来处理。”洛基还没有行动,走在前面的美国大兵已经迫不及待的冲到了屋前。
“不要莽撞”美军的指挥官看到三名非裔年青大兵两个掩护,一个准备破门赶忙在无线电中喊道。
“年青人”我看着抬脚准备踹门的大个子摇摇头叹息道:“为他祈祷吧”
“为什么”后座的女兵把脑袋伸到前排紧张的看着远处的三人紧张极了。
“轰”一声爆炸传来,踹门的大兵被嘣飞出四五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