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真的在被人灌酒,别人倒还顾念着他的身份,知道收敛点。那余泽成可是交好的。他这次运气好,送了叛军给宋,回京正赶上平王大婚。
上次在东海侯府宴上说过的话早忘到风里去了,只抓了李昱不放。
末了还是石守仁打趣了几句,说别误了王爷洞房,众军将才哄笑着放人。
陈文墨觉得自己是明智的,随身的包裹里不仅带了吃食,还带了刘子轩新近写的戏文,刚好吃饱了打发时间。
她紧张的劲儿都过去了,刚开始还云里雾里呢,现在总算是回到了地上。
红烛过半,门外却是传来一阵响动。陈文墨知道是李昱回来了。
男人略有些踉跄,但还是在门口就打发了扶着的人,连要近来伺候的丫头都赶出去了。
陈文墨一时间忘记要做什么了,只那样定定地看着他靠近。
男人的眉眼极好,轮廓深邃,更衬得那眸子里深情款款,往日那么个清冷的样子,在那大红色的映衬下,多了些热烈。
“夫人,可以伺候为夫更衣了……”
叫得如此顺口,但直到今天,才算是明证言顺了。
陈文墨给他挂了吉服,男人自去了内室梳洗。
陈文墨突然有些手足无措,坐在床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拿起戏文稿子,又觉得太过分了点。
好在没无措多久,男人散发着点点湿意身子一靠近,空气里突然就多了些莫名的暧昧。
我去,这是荷尔蒙的威力么?
“夫人为何还未宽衣?是要等为夫帮忙吗?”
那夹杂着酒味的气息靠近,陈文墨觉得脑子又不清楚了。
男人一只手解了她的衣衫,顺势就压倒在了锦被里。
那吻热烈而缠绵,印在每一处肌肤上,不同于往日的隐忍克制,此刻的男人如同老餮在享用美食般坦然又霸道。
陈文墨知道会发生什么,她都懂的,不用那老嬷嬷教的。
身体的感觉也很奇妙,仿佛要沉醉进去,可是内心深处还是有一些紧张,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