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把它擦去了,我们不会伤害你
中没有感到惊讶,反倒是感受到其中带有的那种稳定心神的力量,也没有感到任何危险的就那么抬起手,擦去了那滴即将滑落眼裂中的混悬液。
好像还是安全的。
周围的树人们对刘静学的那种突兀的表现并没有作出任何的反应,只是已经挪动了眼睛的刘静学发现,高高的树梢上。有那么若干枝树枝动了那么几下,好像是被风吹动的吧。刘静学不敢肯定。
“你是谁和这些树人们有什么关系你在那儿你找我说话是什么意思。你说你是树人”对于用大脑说话,在经过了不少的人都能够知道自己想什么的打击后,刘静学已经能够轻车熟路的使用这种交流方式了。反正能够和自己这样说话的人不全是人,确切点地说,根据刘静学所经历的生活来看,那种非人类的生物相对来说还更加的显得多一些。
那么,或者说是智慧生物一种与人类从猿猴演变而来所不同的演变方式所演变出来的智慧生物这个怎么好像貌似用来称呼那些外星人来说的多一些
不过,这些人,或者说是智慧生物们还都是正儿八经的外星人,如假包换的非地球智慧生物。虽然它们中有不少:“你也是从地球来的”
这句话,刘静学用的是汉语,还是带着大河附近那些土里土气的中原口味的汉语,因为那个人所说的,也是这样的土的要掉渣的,带有浓重的地方特色的,汉语。
“是啊,木想到吧,俺跟能你还是老乡嘞。”还是那种两个字简略成用一个字代替的说法,却让刘静学的心情登时就泛起了滔天的巨浪。
“能是谁,咋到这嘞”心情很激动,情绪也很不稳定,骤然听到那熟悉的乡音,刘静学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忘记这种很久都不好意思在外面说的腔调了,原来,这种腔调才是自己最喜欢的乡音啊。
“这可不能怪我,谁让你当时脑海里想的都是那些说那个普通话的事儿呢,广寒幻境就是利用你自己的想法来制造一个让你相信的幻境,你没有想起这种土老冒话,可是不能怪我没有给你制造一个回家的梦想啊,就是要怪,那也是该怪那个兔子,当时可是它在操作那个广寒幻境,可不是我。”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树墙后面传来,让刘静学听的惊喜莫名。
“小老鼠,你还活着。”刘静学的话让那个在树墙们露出的缝中探出头来的无底洞洞主一时间楞在哪儿了,得意洋洋的坐在一个由柔软树枝组成的兜兜里的它,张口结舌的坐在那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小老鼠呵呵,没想到啊,你居然还有一个这样好听地别称啊。这个就应该是你的别号了吧。”如果需要用一个词来形容这个说话的腔调的话,一个字就是媚,两个字就是娇媚。也许,妖媚会显得更加的贴切那么一点点。反正刘静学登时就感到从心里到脚尖,一股暖洋洋的感觉流遍全身。虽然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声音,却仿佛在若干年前都已经非常的熟悉,熟悉的都立刻让刘静学有着一种热泪盈眶的感觉。
“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事出反常,已经可以证明,眼前这个和无底洞洞主说话的,绝对是一个妖,一个能够魅惑人心的女妖。一个光凭声音就差点让刘静学陷入圈套的女妖。
“咦,没想到啊。那里的人,现在都这么厉害啊,只是一个普通人吗,怎么也能不被我迷住难道说我这些年的修炼根本就没有用可我明明觉得我比以前那个时候强的多了啊。可怎么就没效果呢那要是以后回去的话,我的日子不就该难过了。这也不应该啊,也不可能啊,难道是被打了后,我水平下降了”从树墙后面转出一群人来,一群看起来就显得生机盎然的人。
花红柳绿,应该是形容风景的,春天的风景。可是看到眼前的这群人,刘静学感觉用这样的话来形容这些人,那是再贴切不过了:“你们是树妖和花妖。”虽然感觉这样说话很不礼貌,但是刘静学还是小心的问出了这个没经过大脑的话来,当然,事后的后悔让他只想抽自己几个大嘴巴。
正文 277,想啊想
为什么要说我们是树妖,而不是树仙呢”一个筋骨横肉的大汉恶狠狠的问刘静学。
虽然他可能并没有什么坏心眼,也没有什么想给刘静学下马威的意思,但是那猛张飞一样的大眼,纵横交错的连腮胡须,以及脸上那条条索索的横生肌肉,尤其是那道斜贯整个脸庞的红色印记,边缘上带着的那丝殷紫色,还有那明显塌了一块的鼻梁,都说明眼前的这位不是什么彬彬有礼,温柔良善之辈:那条痕迹,明显是一个棒状物横着敲打在面部造成的痕迹,而且看样子鼻梁骨也肯定是受到了难以恢复的伤害。
能够自称是树妖,还拥有当树仙欲望的人,怎么说实力都应该是不是那么逊吧,可是现在居然连脸上的一道伤痕都没办法治愈,或者说是不能治愈。如果说要是是这位有着什么样的特别心理,感觉脸上有着这样的一道疤痕会显得比较蟀,刘静学倒是也可以相信的,个人的审美观点不尽相同,就像有的人喜欢吃酸,有的人喜欢吃甜,有的人吃到了臭豆腐就感觉给个神仙都不换。有喜欢这种异样口味的也绝对不是什么特别值得大惊小怪的事。青菜萝卜各有所爱嘛。
而且根据那些几年前的新闻,在刘静学到达这个世界前,像这样的一些靠着身上的伤痕来吸引别人的同情心或者造成某些心肠比较柔软的人爱心泛滥的好像不是少数,报纸上,还有一些其它的新闻媒体上,那种把自己打扮的凄凄惨惨。甚至不惜自残自身来赚钱的人那是大有人在,由此发家致富地人也不在少数。
嗯,wh就曾经有过一个要饭的到银行存钱。结果却引起了几名在逃犯的注意,虽然因此丧命了,但是却为公安机关抓捕那几个大案要犯制造了机会,这个不知道是不是可以算是一种对那些喜欢这种伤残酷型的人的一种讽刺。
但是作为一个即将成神仙的存在,带着这样的一道伤疤去五湖四海的遨游,与一众道友谈天说地,指点江山,会不会引来一些异样的目光难道他每次出去再换一个面孔虽然说作为神仙那也就是一转脸地事情,但是表现在自己这个普通人面前应该是不需要的吧。自己这样的普通人,也需要这样的重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