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萧长宁,如果你真要和我在一起,那么你要记住,不管你是南庆王世子还是皇上,你身边就只能有我一人,不要说什么侍妾通房都是打发时间的玩意儿,正妻之位还有你心里永远只有我一人。”
“我虽然病弱,但也霸道,容不得我的男人被旁人沾染半分!”
从那之后,他对那些靠近他的女人分外注意。
生怕不小心沾染上那些女人身上的脂粉味儿,到时候被她关在院门外。
他也从没想过和她分开。
在他心中,他们相处七年,彼此心意相通,她在他心里早已经是他妻子。
只是他一念之差……
在宋凝霜靠过来的瞬间,萧长宁像是什么恶心至极的东西靠近,提气运功,结果发现内力全无。
身体也隔着发软,四肢慢慢变得无力。
萧长宁:“……”
萧长宁盯着越来越近的宋凝霜,睚眦欲裂。
“宋凝霜,你敢!”
宋凝霜眼神闪烁了下,一脸迷茫地看着他。
“长宁哥哥,你在说什么?”
一边说,一边离萧长宁越近。
到了萧长宁面前,她扬了一下手中绣帕,看到萧长宁冷厉冰寒的眉眼有些恍惚,掌心升起层层细汗。
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她也受不了不管她怎么跟在他身后,而他心中眼里永远都只有那个该死的许恩恩。
还要他们有了肌肤之亲,他们的婚事自然会提上日程。
而且她还喝了茶。
姑母说了,那茶水能助孕。
四周的人都被调走,整个荷花丛中还有他们两人。
为了嫁给萧长宁成为他的妻子,什么羞耻心什么廉耻宋凝霜全抛开了。
她轻轻解开自己外衫,然后去拉萧长宁的手。
萧长宁已经瘫软在船上,眼神迷离,呼吸越来越粗重。
但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宋凝霜甚至能从他掌边看到丝丝鲜血。
她忽然怒火直冒。
她堂堂相府嫡出千金,这般作践自己与他亲密,可他却视她如洪水猛兽,甚至不惜刺破掌心想要保持清醒。
他越这样坚持,宋凝霜越想两人有肌肤之亲。
她要他和许恩恩再无可能!
她要他毫无退路!
姑母应该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吧?
宋凝霜俯身去解萧长宁的腰带,被他忽然紧紧抓住手。
他的声音因为冷凝香发作,沙哑的不可思议。
“宋大小姐,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不远处许恩恩很早就没有再看,而是专注地欣赏着手中荷花。
温煦不愿走,她又不会划船,更没有内力,只能在船上继续耗着。
没想到下一刻听到噗通连着两声落水声,许恩恩连忙转头看过去,却听到温煦有些失望的喟叹。
“皇后这大侄女,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许恩恩:“……”
她觉得温煦纯粹是因为没有看成活春宫,所以才这么说。
她根本不知道,温煦带她从太医院出来后,其实是刻意带她过来这边,包括遇上皇后和言贵妃,都在温煦掌控之中。
他更知道她对待感情有洁癖,若是亲眼目睹萧长宁与宋凝霜成了好事,不管萧长宁从选择和宋相府合作后有多后悔,又有多深情,许恩恩内心深处明州府中那个炙热青涩的少年郎也会从心中被拔除。
结果……
没关系,哪怕一次不成,就宋语和宋凝霜那龌龊心思下作手段,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而这次闹出这么大动静,宋相府和南庆王府的婚事板上钉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