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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是找马利赫法师报道”他在身后又大声提醒了一句,而我则这时已经汇入了滚滚人流里。

我在人群里左右穿行急急地向前走着,几乎掩饰不住自己急迫的心情,不过估计此刻周围也没人会有心思来注意观察我。此刻我也没心思考虑他们,脑袋里飞快地算计起了自己的问题。

现在船上已经是一片混乱,即便是我冒着生命危险挤下去回到自己的船舱,也未必就找到那两个计划。就是这两只泥鳅加老鼠的变异产品,一瞅情形不对早就不知道钻到哪里去了

现在船上的管理系统可有不少值得自己忙碌的事情,我并不认为他们会有兴趣帮我去在这数万人里找出其中的两个,哪怕是我认识这船上不少的大人物。

相反这两个家伙虽然只是见习级但毕竟也是正经八百的控法者,在现在这种全员动员的情形之下,说不定比我更早的就被抓了差。

即便是现在他们不在那里也没有关系,或许我也可以稍微提一提这两个人,不过我自然会提得非常有技巧。就比如他们其中的一位是安卡捷诺大师的弟子,如果能够在这个时候将他找到的话

“喂,你在想什么”弗洛伊德开口对我说到,一下子将我的魂叫了回来。

“我想什么,你还能不知道吗”这话我只是下意识地说了出来,可是刚一出口我就后悔了。他刚刚才失去所有神力,即便仅仅是厚道些的心思也不该这么说话。

我不但从他的语气里感觉到了明显的疲惫和倦怠,甚至他说话都是直接用嘴,而不是像平常那样使用精神交流的方式。要知道此刻我们周围来来往往都是人,这样做要冒多么大的风险。

则从另一个方面来讲也就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他的眼下的情形有多么的糟糕。

找到一个被人的角落,这里已经靠近了船舷,向下望去可以看见海里一团团的白色浪花翻涌,似是有很多什么东西在那里搅动。不过因为太高加上水浪的激溅,实在是分辨不出都有什么水产。

“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有多严重”我有向四周踅摸了一番,在确定了确实没有人关注之后这才说到。

“当然不致于送了我这条命,不过我很快地就会陷入沉睡”弗洛伊德用很快地速度说到,似乎在着急赶着什么,不过因为气力的虚弱,给人听起来用一种类似哮喘的感觉。

“啊”我又是惊呼了一声,有些傻眼。

“现在没有时间给你啊不啊的,仔细听着我把话说完”打断了我下面的话,他不是有些生气就是真的很着急。“这艘船的能力虽然很强大,但是海族的力量也绝对不能够低估,是否坚持得下去我也说不准,所以你一定要记住这样一件事”说到这里他招了招爪子,示意我x近一些。“一旦到了紧要的关头,你就弹响那张小竖琴,说不定就能够绝处逢生。不过那个大怪物并不十分的靠谱,所以你一定要等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才可以去试试”

“可是”对于他说的那个家伙我也是心存疑虑,有心再要问得更加仔细一些。

“愚蠢而贪婪的人类,准备成熟伟大海族的怒火吧”就在这时那个我本以适应了的声音陡然提高,像是在作出最后的宣言。

紧接着船体受到了一下异乎寻常的撞击,猛然向右倾斜了足足又六十度

第二卷、郁金香城的魔法学院 第六卷 28、海族下

第六卷 28、海族下

随着我们的社会发展日新月异,很多过去二十年前甚至十年起难以想象的事物,如今已经不断地出现在我们的身边,变得毫不出奇。

就比如保龄球这项需要特别场地和器械的活动,我们的父辈当初大多只能对着电影感叹一下,而我们今天很多人已经可以捏斜起眼睛,进行种种的挑剔。

我自然也是玩过这种活动的,但是因为周身的运动神经短缺,成绩实在是有些惨不忍睹。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关系,三百六十行谁也不可能行行皆行,我就不会因为自己不擅长而加以贬低,咱还是很有心胸的吧

可是我没想到,真是没有想到,有一天也会亲自地去体验一把撞瓶的感觉。脚下船体剧烈的倾斜使我在瞬间就失去了平衡,足部的动作尽管不断寻找着新的支撑点,可也已经不足以保持整个身体的平衡。

弗洛伊德在我的怀中已经陷入了沉睡,感谢身上这件长袍的宽大,衣襟勉强地可以将他的身体包裹住。我用一只手护住胸前,另一只手紧紧攥住船舷的栏杆,并且尽力将身体粘附在上面。此时移动是无论如何也不敢了,只能力求着保持住稳定。

可是我恰恰地忽略了一个重要问题,在学校体育课上我的单杠成绩是不及格的,两只手都未必能将身体挂住多久,更何况身上负重而且只是一只手呢

突然有一下猛烈的撞击从正下方传来,猛然改变的用力方向再一次使本就不稳定的平衡关系,变得愈发的脆弱。在我视线范围内许多根基并不牢固的东西,一下子全都跳跃了起来,低头看看这其中却也包括了我自己。

“啊”感觉到自己飘浮在半空中的身体开始水平位移,我被吓得大声惊呼了起来。

我的反应不算快也不算慢基本属于正常,也基本上在第一时间里就用力牵扯,想把身体重新引回到安全的区域里来。但我却又忽视了一点,其实也不能完全叫忽视,只不过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罢了。

按照极为正常的惯性和重力原理,我的身体在高空位移了很短的一个距离之后就开始了下沉,更为不幸的是这时的水平位置已经来到了船舷之外。抓住船舷栏杆的手臂使劲儿向下一撑,但是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身体依旧像块石头一样向下落去。

“啪嗒”极其轻微的一声几乎连我自己都没有听见,那是紧攥住栏杆的手指脱扣的声音,最后的坚持只是令下坠的趋势稍稍地缓了一缓,终于我“义无反顾”地落向了漆黑而沸腾的海面。

就便是产生了严重的倾斜可依旧是非常的高,可这一回我不知怎么却没有长长地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