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龙族强横肉体齐名的就是它们的魔抗能力,笃信龙神也使他们对别的神术感应偏弱。其实就以维克西火爆龙的块头这样的伤势根本算不得什么,这位公主殿下实在是有些大惊小怪了。
维克西火爆龙扬起头用冷冷目光盯住半空中的布鲁埃斯,这样仰视的姿势使他的骄傲受到了严重的伤害。又是向着半空中大吼了一声,那意思影响是挑衅和宣战
看来维克西火爆龙的火系魔法虽然厉害但却并不占有优势,那么布鲁埃斯居高临下似乎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虽然也有跳起来发动攻击的前例,但那也是要消耗巨大体力的。
第一次见到布鲁埃斯时他就是在耍阴谋诡计,因而我并不认为他会放弃自己的优势,毕竟这比赛不是地球上的拳击或者古典式摔跤,并没有那么严格的规矩。
可出乎我的预料布鲁埃斯真是就这样直冲了下来,越来越快的速度说明这不是什么虚招的技巧。就像是神风敢死队或者冲向以色列哨所的人肉炸弹,没有丝毫余地的两只亚龙兽撞在了一起
布鲁埃斯不断扑扇着翅膀向下扑击,可惜因为只有一对后爪能够使用因而显得有些力不从心,翅膀在这时是使不上多大作用的,好在可以居高临下利用重力优势。
占据地利使维克西火爆龙的动作足够灵巧,但是短小的前爪同样不利于扑击,因而那张大嘴就成了主要攻击的利器,同时不时地以头顶进行冲撞,看样子脑门真是够硬。
伴随着片片的鳞甲血珠四处迸溅了出来,一阵阵的碰撞和凄厉的嚎叫成为了主旋律。这正是比蒙们希望看到的东西,整个看台上数万人都癫狂了起来
“这不就是一只猫和一只鸡的战斗的放大版么,有什么可值得激动的呢”看着这个陌生民族的表现,我的思想有些不集中。
注1小时候我家的周围还有一些稻田和菜地,春夏之际经常可以捕到一些尺于长的小蛇。捏住蛇的颌骨就可以使它的嘴张开,塞进一块衣角再压拢蛇的嘴,然后猛地将衣角向外一拽,蛇的牙也就被拔下来了。
第二卷、郁金香城的魔法学院 第五卷 47、差距
第五卷 47、差距
罗斯丹莉的一双小手紧紧地扭住胸前的衣襟,我因为有些近视并看不清楚她是不是眼睛里已经噙上了泪水。只是一遍遍将刚才那首战歌反复唱着,间或还扔出了两只治愈卷轴,道道光环围绕在维克西火爆龙身边闪耀。
血腥的战斗还在继续着,因为罗斯丹莉不断地治疗维克西火爆龙身上的伤痕,总是保持在一个相当稳定的数量上。虽然对于她这种善良的心灵我的好感直线上升,但作为一个大家族专门培养的人材,似乎是有些太脆弱了一些
这样的投入完全没有必要,更不要说是比蒙帝国这片魔法沙漠上那两个魔法卷轴的价值。再说两只亚龙兽一在地上乱蹦,一在半空中来回来去的转圈,根本就没有多少了不得的伤害,不过是一个热闹而已。要是有多余的歌力或者卷轴的话,那还不如用在些更合适的地方。
这是在莱卡之后第二个可以被忽视的人物,起码后面的这几首战歌莱卡也是不会的。其实要是有了真正了解内情的人就不会这样排序,我即便不是第一个被挑出去的人,那么也至少是第二个。
但此时却并不是这样,看台上越来越多的称得上“角色”的人,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我的身上。这个数量虽然并不是很多,但却才真正是左右着整个事件进程的人。
一首音阶明丽轻快的歌曲从我嘴里唱出来,我唱得是那样轻松自如信手拈来,不像一般的祭祀口中那样的含糊不清莫测高深。真正具有高阶以上实力的人完全可以排除两只巨兽战斗的干扰,听清我嘴里的每一个字,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这到底是一种什么语言
我自小就缺少音乐细胞,能够唱全的歌曲并不是很多,当然我也不是生活在与世隔绝的深山老林里,影视里那些热门歌曲招呼个三五句却也不成什么问题。不过我第一首响起来并顺嘴唱出来的,却并不是什么现在大街上素常听到的那些。
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这首歌你在北京前门或者王府井的大街上随便拉住一个人问,恐怕都会告诉你他至少有十年没有听见过了,但毫无疑问都可以不打磕巴一个字不错的从头唱到尾。
但是一首没有听过的陌生歌曲并不新鲜,即便是普天之下第一等的博学智者,恐怕也不敢说通晓世间所有的语言文字。再说那也没有什么必要,单纯为了学习而学习属于本末倒置,既耽误时间又耗费精力。
只不过随着我的“战歌”声声道道光环闪烁,不断修复着布鲁埃斯身上持续出现的伤痕,一次又一次地将他的状态调整到最佳状态。刚才说过战歌的强项在于调整群体状态,单纯的治愈效果远远赶不上光明系的魔法与神术,刚才罗斯丹莉的战歌已经属于高级技能序列,而我这一道道闪烁着金色的光环效果更加是天与地的差距。
一首战歌,一首强力高阶战歌,一首在场数百名祭祀谁都不知道,根本听不明白的战歌这不亚于在比蒙帝国投下来一颗重磅炸弹,震撼力丝毫不亚于在清华大学开一次关于相对论的公开大课,主讲者就是爱因斯坦本人。我的嘴角漾起一丝谁也无法看到的微笑,既然要玩不妨就玩上一把大的
似乎开局走得不错,优势虽说不大但毕竟是明显的,虽然不能说就这样就能够高枕无忧了,但起码可以落得一个好心情。不过世间的任何事情都是相对的,有一阴必有一阳,有一天必有一地,有一喜必有一悲,既然我们这边心境愉悦,那么对面肯定就不会那么舒坦了。
从某种意义上比蒙们真不愧为“兽人”这个称呼,除了长相之外有时也会暴露出兽亲们的特点,就比如生活在荒原上的一些狼人部族还保留着对月嚎叫的习惯,我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是那段旅行时却听到过。
那名河马族狂暴战士一横手中的大铁棒向前走来,魁梧的身躯也就是因为站在两只亚龙兽身边才略微显得有些矮小,黑洞洞的鼻孔中呼噜呼噜不停地往外喷出白气,不过那对眼睛却是怎么等也大不了了,但总算是看上去还算是有些神采。
除了罗斯丹莉之外这是对方最弱的一环,因而他的出手略略使我感到有些意外,无论是如他都应该是一个限于本场规则不得不出现的站位选手,似乎没有必要一定上来栽这一个跟头。不管怎么说比赛结束时能够多保留一个人面子上总是好看一些的,从这个角度上讲至少应该由罗威纳最先出手才对。
河马战士一步步向前走来,虽然频率不是很快,但因为每一步的步幅很大速度并不算慢。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