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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一个人指得是我们这些穿越者而言,对于这个世界的“变态们”来讲就太轻松了。真不知道物种地发展是不是自然选择怎么会有这么大地差别,这个世界即便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女孩儿也可能具有起重机般地力量

“嗯”我突然升起了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一回头只见石台魔法阵上的宝石已经全都不见了踪影,而安妮丽丝和爱斯汀正对着我们手上的剑虎视耽耽。“作为主要战利品这把剑我是不会交给你们的,想必高贵的龙族也应该有自己的自尊”我知道要克制龙族的贪婪欲望并不容易,但是据说对付她们自恋的个性高帽子是一个办法。

“哼,那你可要想好了”虽然严重的光芒更加炽热,但是她们却还是退后了一步,尽管十分勉强。“这把剑即便是在神器当中也相当独特,把柄上那枚光明之心的能量发挥到了极至,以你们现在的能力拿着它,认为可以保得住吗不如将它送给我们,那样就不会有麻烦了”

“将来我们用完你只管拿去,但现在绝对不行”我一口回绝到。

“哪只怕是由不得你了,你听听外面”安妮丽丝得意地翘起了鼻子,手朝着洞口的方向一指说道:“外面的人很快就要进来了,到时候我只管再从他们手里抢好了”

果然一阵声音已经隐隐传来,虽然还很微弱,但是可以辨别出其中的混乱。我们的心中继续紧张,一个又一个难题逼人而来。

“我可以出手,但是决定还是要你们自己来做”伊安米丽丝看我的目光移向了她,肩膀一耸无所谓地说道:“我这个人向来讲义气守信用,再加上你又帮了我这么多的忙,一点小事只听你一句话。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快刀斩乱麻,但是你真的最好这样的准备了吗”

我们三个谁都下不了这样的决心,所以只能让脑子里更加混乱。不过从她的话里我倒是听出了些不对,因而及跟着问道:“我好像就和你有了个召唤契约,还有什么都帮你的了”

“我有件事忘了告诉你,不过现在倒也不晚”她“懊悔”地轻轻地敲了敲额角,还是十分“真诚”的歉意说道:“这个结界其实是用来束缚魔界深渊的,而在这之前靠的是九大主神的神力维持。现在既然九大诸神全都陷入了沉睡,所以米迦勒他们几个用了这种方法。在你帮了这个大忙之后空间屏蔽会出现松动,所有魔域深渊的超级强者很快就可以自由出入主物质位面了,这其中自然也包括我”

我感觉嗓子眼一阵苦涩腥咸,几乎想立刻就把手里的这柄诱人的“祸害”插回去,不过估计已经不赶趟了。“还需要多长时间”我艰难地说到。

“可能需要半年吧”她调皮地笑着说道:“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毕竟这是一项大工程”

原来一切是这么回事,看来我们三个是毫无悬念地再次上当了这个主要责任还是要来我来负,不但缺乏斗争经验,而且还天真幼稚地对魔王存在幻想。

“那么我就不说谢谢了,下面的事情由我们自己解决”我突然狠狠地一咬牙,十分硬气地说到。

“小dd,那么就再见了”在经过了一阵轻微的错愕之后,伊安米丽丝向我招招手在一片光影闪动中消失不见了。

“你疯了你,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文裘的眼睛努出眼眶像是两只包子,看着我好像不认识了一样。

“现在是伸头缩头都是一刀,只能创造条件上马了”我呼了一口气又把剑放回了地上,老这么端着实在是太累了。

“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主意了”高猛似有所悟。

我没有马上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安妮丽丝虽然表面上满不在乎,但我注意到她的耳朵动了动。

“我的计划是这样的”知道几个脑袋凑得足够近了,我才谈谈身小声说到。

“咦这”高猛似是有些惊异于我的胆大妄为。

“虽然冒险但也必须试一下,不然我们就什么也不用干了”文裘倒是十分的果决。

安妮丽丝和爱斯汀似乎是比我们还紧张,攥紧小拳头紧紧盯住我的手中的金光大剑。

“二比一通过,就这么决定了”我知道不能再等,决绝地说到。

第二卷、郁金香城的魔法学院 第五卷 1、踏shang这一片土地shang

第五卷 1、踏上这一片土地上

四面是一片茫茫无涯的旷野,我躺在一大丛被拍平的荒草上,仰望着渐渐黑下来的夜空边想边吟着一首古诗。“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羊牛和羊呢”

我撑起身子来四下里张望了一下,南面大约十几里外的地方确实有一道矮矮的山丘,勉强是可以暂时当作阴山来看,但是牛和羊却没有。其实又何止是牛和羊,这里好像方圆几十里内除了我们连个智慧生物都没有

“唉”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又无力地到了回去。事情的发展总是不可预料,这回怎么又是我摊上了这么倒霉的差事

在这个世界上并没有类似于十二属姓之类的概念,和掐算流年类似的占星术也差不多失传了,因而我也就没了判断,最近我怎么总是会来这种蛮荒之地受苦,先是冰天雪地的无垠高原,然后是着渺无人烟的比蒙帝国。

事情如果从头说起的话,那么就要从走出圣地山洞时开始,想到当时外面众多人齐刷刷盯在身上的目光,我现在还浑身寒毛直竖呢

以秦舞阳那样的勇士在类似的环境下也会变色,我又不是荆轲、聂政之类的豪杰,想必当时表现一定不会很好,只是不知道虽不算得上委琐。

我总感觉是那几千道目光中,有一些夹杂着特殊的眼色。但是要在其中分辨出来实在是不容易。而且我也完全不必分辨,策略已经被制定好了

当我来到金巴利大主教面前,带着无比虔诚地神情向他献出“光明荣耀”的时候,这一位老者出现了自我认识以来的第一次激动。两行热泪从他的眼角流了下来,双手颤抖得几乎无法接过去

静了一段不长不断的时间,或许用了许久还是不能令所有人相信这都是真的。虽然神器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使的,但是这白痴也可以明显感到强力光明之力所具有地价值。恐怕是任何人都无法拒绝的。会有人把这平白地送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