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应该小心些,虽说小东西不值什么钱,但丢了用顺手的东西也会很不习惯”他果然信以为真,叮嘱了一句又躺了下去。
“你瞎说些什么,我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去得罪人”我小心地背过身去。在心里对弗洛伊德怒到。
“我刚刚又学到了一个词,叫作无心之失”弗洛伊德在桌子上打了一个滚儿,露出了圆滚滚的肚皮。“有理想而又有天份、有运气的人,是一生操劳的人;没理想、没天份、没运气,可以看作是一生自得其乐幸福地人;有理想但没天份、没运气的人,那就只有自己一生痛苦了”
“哦”我愣了一下,想起了曾见过陕北唱着信天游的牧羊人。有时候没有见识、没有欲望真是一种幸福,可我偏偏就见识过了两个世界。
“你的这位吉米同学就偏偏是这个样子,远大的理想和残酷的现实有些脱节了”弗洛伊德自顾自地分析着,此刻他真的有些像个心理学家。“原本他看到大多数人的起点相同。心里多少还好受些。至少是不那么失衡。现在就连你这样有家伙都忽然冒出了强大的背景,你叫他怎么能够不突然一下子压力倍增人哪不患贫。而患不均”“它”又学了一句。
弗洛伊德的话固然有很大调笑地成份,但又蕴涵着不可辩驳地真理,我想起了刚刚的费列罗伯爵夫人、威廉王子,码头上那众多地各方势力追随者,也自然更加理解了生于斯、长于斯的吉米的感受。可我现在还没方法劝他,不然就会给人一种说便宜话的嫌疑。
“起锚喽”这时外面传来了水手一声悠长的号子,接着是一串连续的讯钟声。
第二卷、郁金香城的魔法学院 第三卷 4、晚餐
第三卷 4、晚餐
亚特兰底斯王国对大陆敞开大门还没有多久,允许正式通航不过是第15个年头。虽然以前也有一些船只往来于两地,但性质其实和走私相差无几。说起来十五年似乎是很长,但对于发展缓慢的封建时代实在是算不了什么。
据说这项开明的政策源于现在这位国王的继位,他把一个古老神秘的国度向大陆敞开了大门,或许现在只能算是拉开了一条门缝而已。但这已经是一次飞跃了,是否能改变历史的进程还要看以后的实践。
在几百年前,亚特兰底斯王国是不承认光明神唯一主神地位的仅有人类国度。为此光明教会还曾经试图进行一次圣战来推行他们的信仰,但最终光凭虔诚和宝剑无法跨过茫茫大海,其结果只能是不了了之了。
相反亚特兰底斯在之后的两百年里倒是时不常的光顾大陆,一种可以乘坐百人的高速帆船成为了沿海城镇的恶梦。至今还流传着许多关于敲着那隆隆鹿皮战鼓野蛮武士的血腥传说,甚至在某些孩童们的暴力游戏里依旧能够见到他们的影子。
时代毕竟在发展,各地经济发展的不平衡带来了巨大的利益,双方开明的统治者采取了一种务实的态度,合作的意愿逐渐化为行动。
既然是“逐步”就带有摸着石头过河的意思,由此第一批“吃螃蟹”的人就出现了,然后“螃蟹”地美味很快就被人们认识到。而先行者们则想着能够更长时间的独享这一特权。
“圣骑士号”是三艘被允许往来于弗拉尔和亚特兰底斯之间的客船之一,而且是最为庞大豪华的一艘。为了垄断上层客源自然是下了一番血本,然而带来的利益也同样是巨大的。
我坐在足以容纳两百人的豪华餐厅里,百无聊赖地将目光从墙壁悬挂地油画上,缓缓移向了不足三十个的客人。即便是这仅有地一些脸色通常也不是很好看,苍白的面容有时候也不仅仅代表着高贵。
最上层的头等舱基本被魔法学院交流团和零星的贵族旅客包揽,这些人通常不会像商人那样走南闯北。即便是作过几次长途旅行也难得有乘海船的经历,所以在出海这第三个夜晚来临之际。很多人已经惹上了晕船的麻烦。
我的身体一向称不上很强壮,但是却意外地没有任何感觉,也许每个人都会有自己地长处,说不定就会在什么地方显露出来。
玛戈莉娜已经被晕船放倒了,吉米强撑着意志窝在舱里看书,我和这里这船上大多数人都没什么交往,所以现在一天到晚只能别无选择地和胖子瑞尔瞎聊。
“麻烦真是太麻烦了”正在我准备开始抱怨瑞尔的迟到时。他却嘟嘟囔囔地从门外走了进来。“麻烦只要有女人就离不开麻烦”他一屁股坐在了桌子对面的椅子上。
“嘿、嘿,忍着点儿吧”我幸灾乐祸地笑了两声。
费列罗伯爵夫人的登船终究没有避免,在强大的压力下两个小贵族被赶进了二等舱,然而这还并没有结束,以贵族新锐子弟为主的魔法交流团,似乎也不得不作出某种表示。
压缩编制这是一项系统的工程,其中也自有它一套潜规则,就好像分配某种好东西一样。也有个论资排辈的关系。偏偏在这次地排行中,带侍从的贵族里瑞尔就排在了靠后的几个。
外出旅行不同于常驻,经常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这可就苦了我们这位大少爷,着实给他添了不少麻烦。而我则有一种贫农看土改的感觉,一切不快瞬间全都烟消云散了看来我也不是什么超脱的人。“不患贫,而患不均。”地思想在我的意识里同样深重。
“先生,可以点餐了吗”侍者看到我的前终于坐上了人,第三次前来请示到。
“果酱面包,浇汁牡蛎,熏草茶”瑞尔抬起双手揉着太阳穴说到。
“鸡蛋煎饼,碳烤比目鱼,柠檬汁”我也没有接菜谱。
“你的肠胃不是很好吗怎么也喝起熏草茶了”侍者走后,我不解地看着他问到。
“不是什么肠胃问题,而是失眠”瑞尔闭上眼睛痛苦地瘫软在椅子上。看来海上旅行对他也不是全无影响。“这趟该死的旅行弄得我非常紧张。还有这不停摇晃的船不知道怎么搞得,现在事情变得越来越怪异。我总有一种要出事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一听海水拍打船舷的声音就觉得有人潜伏,两个晚上我差不多都只睡一两个小时。你看看我这黑眼圈,肚子也足足小下去10公分”
“你是不是有些神经过敏了,想得太多了吧”我错后一些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