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公室。

章佳禾直接说了，“上次他们单曲销售量基本是由泠娅粉丝刷上去的，可以说他们占了非常大的一个比例。”

“你这是想做什么？”

章佳禾这两天一直觉得顾强母子的死非常蹊跷，她不是警方，也和他们没有过密的关系。

唯一的一个牵连是因为方华。

如果不是因为方华，章佳禾是真的不愿意和那种人渣有一丝一毫的联系。

“佳禾，你在想什么？”

“没有。”

“你今天跟我去录音棚那里，询问的那些，以及刚才你说的那个销量的问题，想表达什么？”

想了想后，章佳禾说，“泠娅这个人我觉得，有点问题。”

乔娇不太理解，“什么意思？”

“顾强接连去骚扰她，在其他的女艺人也在场的情况下，精准找到了她，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乔娇不明白，“顾强生前有去骚扰泠娅？”

“对，那天他们单曲首秀所在的舞台现场，我亲自去问了，把那天监控录像调了出来，看到的就是顾强精准找到了她，说明他们两个非常有可能是认识的。”

“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乔娇骤然间才反应了过来，“你现在是想均摊这个专辑销量？”

“对，不能让她独大。”

“可是，佳禾，这会不会有点影响？”

章佳禾看着乔娇，一脸认真，“娇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

“我有吗？”

“有，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

“我只是觉得，突然没来由的后台均摊这个数据，是不是不太合适？”

“艺人的商务价值，算是真金白银堆积起来的，泠娅粉丝不停地给她氪金，就是为了给金主和我们看到她的价值，给她安排更好的资源。”

“这个逻辑，没有问题？”

“是没有问题，我只是觉得这个女孩子，并不简单，我不想让公司冒险，所以我打算以我自己名义购置一些，加到高旸宝的数据上，不能让泠娅第一，以后尽量注意这块，严格控制。”

乔娇不明白，“这是大忌，如果被发现，我们不好解释。”

“我管控的整个大公司，而不只是她一人，她和顾强的关系一定不浅，甚至可能还是合作的关系，如果是这样，那么顾强的死，会不会？”

“佳禾不要乱猜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顾强母子不是证实是意外事故的吗？”

“你觉得是吗？”

“煤气中毒身亡，不是吗？”

“你没有注意到吗，警方说他生前喝了兑了大量安眠药的水，正常人没事会喝这么多安眠药吗，所以我觉得，这是故意杀人。”

乔娇盯着章佳禾，好久才无奈道，“我还真不知道，你在这方面，这么专业？”

章佳禾没有再继续说了，“总之，按照我的做吧，太高风险的艺人，我真的怕。”

“好，就按照你说的去做。”

泠勇醒了之后，就没有继续住院了，去看了一趟泠母后，便跑到了泠娅宿舍楼下。

泠娅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熟悉的背影，于是让工作人员先上车，自己过去了。

“你怎么来了？”泠娅语气有点不耐烦，她不愿意让人看到自己的这个赌徒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