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羽长枪，杨家枪法！”

“银羽？那不是张德的兵器吗？怎么到了你的手里！”

姜凌斜刺一枪，冷笑着说：“张德是我大哥，他的东西不就是我的？提醒你一句，现在是在打架，你若分心我可就要赢了。”

“你等会儿，我不打了。你和张德真是兄弟吗？”那老牛果然收了三叉戟立在身边，沉声问道。

“这还能有假？我会假借枪神的名声吗？我说你是怎么回事，要打便打，不要一听我大哥的名头就害怕了！”姜凌一晃手里的银羽又要攻击。

“哎呀，误会了！都是自家人呢，这还打什么劲啊！张德跟我是结义的兄弟，这么一算，你不也是我的老弟吗？”

老牛眼看银羽已经近在咫尺，竟然一点不打算还手。

姜凌定下脚步，枪尖距离他的咽喉已经不足一掌的距离。

“你忽悠我是吧？张德是天界枪神，乃是镇守一方的将军，怎么可能跟你是结义兄弟？”姜凌也不收招，就这样顶着他问道。

“确实如此！不信的话你以后可以去问他，而且我现在已经束手不战，你还感觉不到我的善意吗？老弟，咱们是一家人，就不要打了吧，好好谈谈行吗？”

“呵呵，你不打了是因为打不过我吧？”姜凌不以为然地说。

“嘿，我的本事还多着呢，想当年我也是兽界的将军，手下管着百万兵卒。实话跟你说，要想赢你我至少有十一种方法可用，只不过我是真的不想打。你先把枪放下，咱俩好好说话。”

姜凌听他说得不像假话，慢慢收回长枪。

“这样就对了嘛。”老牛也将三叉戟缩小插回身后，然后双膝一盘坐在地上。

姜凌取出一盏应急灯放在二人中间，这时才将对方的样貌完全看清楚。

他本来是有夜视能力的，可是刚才对打之时却无论如何也看不清对方的样子，现在终于明白了，不是他看不清，而是这家伙的脸实在太黑了。

说他是从锅底灰里生出来的都不为过，整张脸上除了眼珠子还有些白色之外，就只剩下一张黑黝黝的面孔。如果他咧嘴的话，或许还能看到两排整齐的大白牙。

“你怎么称呼？”姜凌问。

“我叫牛大黑，因为我长得黑嘛。姜凌，其实我之前就知道是你阻挠了我，但是我没有怪罪你，因为你那是在帮助洪妮，而且你也不知道这里面的隐情。后来我还帮了你的大忙，你知道牛老木跟我是什么关系吗？”牛大黑问。

“这让我上哪猜去？你赶紧说吧。”姜凌有些不耐烦。

“牛老木是我儿子！”

“他是你儿子？我说您老人家这瞎话有点过了啊！现在说洪妮是你闺女我是一点都不信了，看看你这又丑又黑的样子，牛老木的相貌还算过得去，洪妮更是面白齿红，说你们三个是一家人，傻子都不会信的！”姜凌当场开启了嘲讽技能。

牛大黑也不生气，只是叹了口气说：“可是这就是事实啊，毕竟洪妮的母亲血统高贵，她的孩子，无论父亲是谁都不会太丑的。不过洪妮的脾气像我啊，都是那么倔强，她就是不肯跟我相认。”

这一点姜凌确实同意，不过洪妮的心眼可比眼前这位多太多了。

“你的身份我之后会去核实的，不过今晚的事情闹得这样大，恐怕惩戒司的那位已经知道了。如果你真的不怕那就跟我回去公事公办，或许你和洪家的事情也能够有所转机。”

姜凌苦口婆心地劝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