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欣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让她见到宋柯的,但她还是非常担心,于是拨通了宋母陈月莲的电话。“喂陈姨,我是苏梨。”
“小梨儿,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你只哪里呀?”陈月莲没想到苏梨给她打电话,语气欣喜不已。
“哦,没事,我只是,只是想知道宋柯,他,伤的重吗?”
“柯啊,他没有大碍,腰部被刺了一刀,有点深,不过没有伤到要害,对了,你要是担心他,你就来圣玛丽医院,我出来接你。”陈月莲的声音透漏出对宋柯的担忧之情。
“不了,不了,我就是看到了新闻所以就问问,我今天还有别的事,不过去了。”苏梨赶紧推辞,并匆匆挂了电话。
与此同时,病房里的宋柯却依稀像听见了苏梨的声音,他问阿蕾:“苏小姐是不是来过?”
啊蕾端过来一碗人参汤,“苏小姐没进来看少爷吗?刚才是我把苏小姐领进医院的,后来我就去忙去了,按道理说苏小姐应该找得到病房啊”
宋柯苦涩一笑,她应该是来确认一下他是不是真的受伤了吧,也许只是在门口匆匆看了一眼就走了,说不定心里正高兴着。
“宋先生,请问刺杀你的人怎么处理?是走正常司法程序吗?”张律师问宋柯不悦:“张一白,你跟我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不应该我来交你怎么做事吧!”他冷着一张面孔挥挥手,表示自己要休息了不想被打抗。
张律师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跟着宋柯每年的薪水都很可观,这份稳定的差事哪里去找,何必还要贪图更多呢,关于西峰的股票毕竟和自己这份工作不能比。
宋柯没有过多过问薄南风的事,在商场多年,打击过的人不计其数,再者自己也是被打击着过来的,在他眼里这不过是小事,按照流程处理了便是。
薄西风频频给张律师打电话,却一直没人接也不知道事情到底办成没有。
在看守所里,薄西风看到了薄南风,在监狱里呆了几天,薄南风已经不成样子了,面色黝黑,头发蓬乱,胡须拉杂,一双眼睛更是暗淡无神。
“为什么要这么做!!”薄西风连日来的担忧化作一股愤怒。
“我问你为什么这么做!!”他像一头狮子咆哮着从座位蹿了起来。
薄南风一动不动,用极度藐视的目光望着自己的哥哥,“没有为什么,你可知道你这么做只会搭上你自己的性命,而宋柯不过オ受了一点伤而已!!”薄西风恨到面目狰狞。
“够了!!!你有什么资格说我!难道要我像你一样苟延残喘地生活,将爸爸妈妈的深仇大恨抛在脑后。”薄南风对自己的这个哥哥不屑一顾。
“胡说,我早就告诉过你,这件事需要从长计议,你为什么就是不信我!!”
“你知道你将面临什么吗?”
薄南风大笑了几声,“面临什么?死吗?我不怕!”
“可是你死了,宋柯还好好活着,你这样做值得吗??”薄西风又惋惜又心痛。
听到这句话,薄南风安静下来,眼神变得无比失落,喃喃道:“只怪他运气太好,我只不过差那么ー点点,那么一点点就刺中了他的要害,刺中了要害他就活不成了。”
“你到现在还不清醒?你用这种方式根本要不了他的命,你怎么还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