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呀你真是神出鬼没。”
“他原来是指路者,也就是魔鬼”艾琳达脸上再次镀上一层阴霾,提缰绳赶着骆驼准备离开。
“等一等,艾琳达小姐,我说句话就走,杨还是要留给你照顾。”莱昂纳多嘻嘻笑着,又从怀里摸出一根雪茄,从当中拨出一根香烟,“至于魔鬼么我像么杨”
“我不相信魔鬼,所以你也不会是魔鬼,不过你却真很无聊,既然不喜欢雪茄,而且也做出了满意的香烟,干嘛还这样麻烦”
“杨杨呀。”莱昂纳多一本正经的拨弄着雪茄,或者说是雪茄烟,同时瞄了瞄艾琳达,“你我都是明白人,想必你会理解人类在面对一些自己无法理解,或者与自己长期以往形成的观点完全不同概念的时候往往会极端排斥,就像我现在要无聊地将香烟藏到雪茄中一样,这都叫怎么说无聊”
“的确无聊”
“无聊其实就是生活的一部分,就像我,为了找寻一个古老的传说我到了我们那个时代的埃及,然后打开密室,好奇心驱使我动了那些被警示不该懂的东西,接着我们接二连三地来到这里,注意到么冰封许久没有发生了,为什么呢是因为我们在这里构建起一个新的平衡还是更大的一次警示正在酝酿,或者这一切都是错的,每一次冰封就意味着我们那个和现在这个空间之间发生了什么或许是其中一个,或许全是,亦或者都猜错了。当然我们也可以完全不用顾及这些,就像我和那两位沟通的时候,他们都有自己的想法”
“看起来你们之间的价值观有天壤之别。”
到现在为止,莱昂纳多给我的印象不是一个极端的欲望主义分子,或者说还算一个思维比较符合逻辑的人,那么我和他似乎都有回转的余地,当然这要基于他要达到的目的尚在我智商可以想象的范围内,说到底这个莱昂纳多他想干什么,我现在方便试探他么我还在犹豫,或者说我忽然落入他的圈套之后,我害怕了是的,我害怕了,我必须承认我一直是一个胆小的人,一直都是。
莱昂纳多微笑着注视着我,看他的模样不像是一个反派,当然只是看起来不像是一个反派,“人与人沟通就是这样,不是么好了,我似乎说了太多的话,艾琳达小姐有些不耐烦了,我们到前面那个绿洲休息一下,那我就不打扰两位了。”
莱昂纳多深深吸了一口烟,寂冷的沙风很快就将从他口中喷吐烟圈吹散,接着这个长得酷似21世纪明星的家伙围起阿拉伯长纱驱骆驼向前冲去。
前方就是一个绿洲,沙漠中的绿洲。
“杨你不是想靠在我身边么走呀”艾琳达飞身跳到我的骆驼上,这个剧烈的冲击显然惊吓了我的坐骑,沙漠中顿时腾起一阵飞沙。
第五卷 混沌序章
第一八七章 引路者下
“你们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
“你没发现很多人都来了么”
紧紧贴在我的身后,艾琳达上下轻蹭着我的后背,她这样的举动不知道是算享受美男计还是施展美人计,反正我和她是粘在一起了,又被她玩弄于股掌上一般。
我尽量克制自己感觉,再次仔细打量整个驼队,当然驼队很长,四十匹骆驼不可能一个个检查上面坐的是谁。
巴黎区大主教的奥利特这是我能叫出来不多的名字之一,接着几个我似曾相识的大主教和高级神职官都半眯着眼睛坐在骆驼上,他们或来自法国,或来自意大利,其中几个应该就是梵蒂冈的主教,想不到整支驼队有半数都是天主教的高级神职人员,只见他们若有所思地各自在驼背上假寐,并没有相互攀谈的兴致。
“小鹧鸪,其实看守你的人并不多,你很容易就能摆脱束缚的呢”艾琳达忽然将她的手伸出我的后背,跟着一阵窜入身后的寒凉,我的整个身体随之轻抖起来。
“喂你把我衣服撩起来干什么很冷的你不知道么”
“小鹧鸪你冷了么我也有点呢”艾琳达轻轻地哼了起来,跟着将身体贴到我的后背。
“喂这可在”忽然间我发觉自己应该压低嗓音,尽管受惊的骆驼上要听清说话已经不容易,然而谁知道飘荡到我身后的声音会传多远,“这可是在骆驼背上,艾琳达小姐嗯”
“小鹧鸪这有什么关系呢”骆驼背上很颠,并且坐在骆驼的脊梁上并不舒服,然而此时有人却想改变这个现实,艾琳达将她的手顺着我的后背伸进我的衣服。
“什么小鹧鸪,唉我说,我们这是在骆驼背上,你可不要”
每当到男人说不要的时候就为时已晚,这也许是一句可以流传后世的经典名句,艾琳达在我身后轻轻哼着,“天使,我有点冷,冷呢”
冷天使真是个缠人的女人呀我正试图做些什么反抗艾琳达的痴缠,然而还没等我做出决定时,却感到一阵阵沉缓的呼吸按触着自己脖颈艾琳达睡着了她就这样趴在我后背睡着了
天空微亮,沙漠的夜即将结束,我静静地坐在古庙里养神。这是一个沙漠绿洲中间的古庙,庙不大,原来的绿洲现在也只是几口可能会干涸的枯井。
我无法好好睡一会儿,虽然很想,但倒在我腿上的艾琳达居然死死抱住我的大腿,低声梦咛着什么。
“嘻嘻”
罗兰夫人在我面前已经傻笑很久了,我一直不想理她,因为她的表情让我来气,说起来昨晚我为了气走她我说想靠在她怀里占便宜,现在真是给她看笑话了。
“嘻嘻哈哈”空荡的神庙里没有几个人,罗兰夫人的笑得毫无顾忌,在这个穆斯林的庙宇里,除了我们这几个不用太装虔诚的教徒外,也只剩下一些莱昂纳多的手下。
“很好笑么”我瞅着掩嘴止不的笑意的罗兰夫人我终于忍不住了。
“没没有了伯爵真是一个温柔的人呐”
“温柔罗兰夫人是期待我对你温柔吧”
这种调侃对于罗兰夫人来说确是一把割肉不见血的软刀,只见这个身穿法兰西军服的夫人似乎被电击一般微微晃了晃,脸上也褪去不少血色。
“杨大人,您可真刻薄呀”罗兰夫人再也没有笑的兴致,只见她抽出跨在腰间的刺刀竟然用那冰冷的刀面在自己手上划动
没有流出血不过却划出淡淡的印记,我盯着那在罗兰夫人手背上滑动的刺刀不由觉得背心冒出一阵阵寒意。
“夫人这是在